朱雀天街之上。
虽然已值隆冬时节,雪花纷霏,但丝毫没有能阻挡人们出行的脚步,尤其是作为大乾帝都,乾天城主街的朱雀天街,依旧是人声鼎沸,摩肩接踵,一派繁华鼎盛的景象。
林墨陪着三位夫人在朱雀天街之上闲逛着,随从就带了息风仇云,小婉柳若水四名,也没有坐马车,而是迈步漫行。
刚一来到街上,好家伙,那可着实把林墨吓了一跳。
众商家看见百里倾城来了,那叫一个热情,纷纷拿出自己手中的好货,新进的镇店之宝,在百里倾城自夸着,那就吹得“一个只应天上有”。
这场景着实让林墨有些哭笑不得,问伴着身边的白芷兰道:“芷兰,这倾城和这里的店家都是熟识了吧?”
白芷兰娇笑着点了点头:“是啊,妾身和倾城妹妹比夫君先来帝都半月,一来倾城妹妹就撒开了,到这里大买特买,可是把那些店家高兴的。”
“是啊,夫君,前几日妾身和倾城妹妹上街,那些店家对倾城妹妹可热情了,完全都把倾城妹妹当成菩萨供着了。”长孙忧音补充道。
“菩萨?我看是散财童女吧?”林墨看着在前方,开心挑选的着各类新奇玩意儿的百里倾城,笑道:“算了,就让倾城买个够吧,反正前两日才给了她一千飞钱。”
看着眼前这番情景,林墨心中有些感慨:这若是放在华夏,凭我那点儿微薄的薪水,半年下来,估计就够给倾城买一件首饰了。
对于那些商家的拿出的新奇玩意儿,百里倾城像个孩子似的,一双美眸睁得大大的,每逢遇到自己喜欢,就会直接买下。
这不,不到两刻钟的时间,林墨就只得让柳若水去雇了一辆双辕马车,专门供百里倾城放东西用。
当然,白芷兰与长孙忧音也偶尔挑选自己喜欢的东西,女人嘛,总是抵抗那些胭脂水粉,美丽衣裙的诱惑的。
几人正在街上走着,突然一名头发雪白的白衣老者被人从一家酒肆中扔了出来,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而那白衣老者却像没事人似的,从地上爬起来,掸了掸身上的雪,拿起酒中的黑色酒葫芦就往嘴里倒酒,一边饮还一边叫道:“好酒,好酒啊!”
一名店小二从酒肆里走出,指着那白衣老者大骂道:“死老头儿,再来这里偷酒喝,小心打断你的腿。”
说罢,那名店小二哼了一声,就跑进酒肆里,满脸堆笑的招呼起了那些有钱的大爷,点头哈腰,活脱脱的像个奴才。
待看清那名白衣老者的面容,林墨神情一震,急忙行过,行过作揖之礼后,跪拜在了地上,恭声道:“徒儿,拜见师父。”
这名白衣老者,不是他人,正是林墨的师父,月下老者。
见林墨竟然对那疯疯癫癫的老头儿行了跪拜大礼,又称其为师父,白芷兰几人浑身一个机灵,快步行了过去,相继就要跪拜下去。
可下一瞬,白芷兰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动不了,包括身为大剑师境界的息风与仇云,身体仿若被定住了一般。
“几个娃娃行什么礼,可不要吓坏了路人。”月下老者面挂着慈祥的笑容,伸手扶起跪拜在地上的林墨:“雍儿,也快起来,地上挺凉的。”
“谢谢师父。”林墨站起身拍了拍膝上的雪,奇怪道:“师父,您老人家从来不短钱用,为何要去偷人家的酒呢?”
“哈哈哈——”月下老者朗声一笑:“雍儿不懂啊,近来为师迷上了偷酒喝,尤其是这家酒肆,有一酒称做解忧,那叫一个香啊,仅次于雍儿你的月酿了。”
“那师父您为何会被他们发现呢?”
月下老者笑道:“就是因为这家的酒太香了,为师贪杯,就醉倒在他家的酒窖里了,第二日自然是被人家扔出来了。”
说着,月下老者打量了一眼白芷兰,百里倾城,长孙忧音三女,笑道:“好了,为师偷酒,雍儿偷人家的媳妇儿,咱们师徒俩可真是绝配啊!”
林墨不好意思的道:“师父,忧音可是陛下赏赐给徒儿的,怎么能算是偷了。”
“哈哈哈——,在为师面前装糊涂。”月下老者放声一笑,拍了拍林墨的肩头:“好了,不与雍儿谈了,为师该去寻找下一种美酒了,雍儿保重。”
也不待林墨回应,月下老者便汇进了人海中,不见了踪影。
百里倾城发现自己能动了,张着能放进一颗鸡蛋的嘴,走到林墨近前,问道:“夫君,那位老人家就是你的师父吗?仙风道骨的,像神仙似的。”
白芷兰和长孙忧音也好奇的围了上来,满脸好奇的样子,而息风与仇云则是在原地有些发愣,眼中尽是敬佩之色。
在方才要行礼的那一刹那,身为大剑师的两人,只感觉自己被如同海水一般的无形之气紧紧包裹着,丝毫不能动弹,连十尺武域也展不开。
现在两人十分好奇这月下老者到底是何境界。
“是啊,他老人家就是为夫的师父。”看着身边好奇不已的三女,林墨轻轻点了点头,不过旋即又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