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赌道高手?”
“白某稍有涉猎。”
秃鹫老人道:“老夫想在少侠面前,切磋几手牌技。”
白飞似乎没有拒绝的余地。
这也是他第一次正式与此道中人交手。
“叮”地一声响,宣告着第十六回目任务的顺利完成,接下来,就是一赌、一阵、混战和四鹫相关之事了。
小楼一片寂静。
夏红菱和佟思月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秃鹫老人和白飞在较量showhand。
二人面前,都是一暗三明四张牌。
秃鹫老人的暗牌是2,第一张明牌也是2,第二张明牌还是2,第三张明牌是A。
他们只打前半副牌,四个花色的牌,都是从A到7。
秃鹫老人这副牌胜面很大,如果他买进“小2”,就是“四条2”,如果买进A就是“葫芦”,他有四张牌的机会。
而白飞的牌却非常尴尬,连个对子都没有,只有买进仅剩的那张小2,才是大顺。不过,他是同花面,也不是没有胜算。
这样一来,就出现了几种可能。
第一种可能:秃鹫老人没有买进,他还是三条二,而白飞却买进了那张小2,大顺吃三条,白飞赢了。
第二种可能:秃鹫老人和白飞都买进了,秃鹫老人买进了A,做成葫芦,而白飞买进一张黑桃,同花输给葫芦。
第三种可能:秃鹫老人买进最后一张2,四条2,白飞必输无疑。
第四种可能:如果那张黑桃小2被白飞买进,同花顺,白飞赢定。
一阵沉寂。
良久之后,秃鹫老人嘿嘿一笑:“你还想什么?”
白飞缓缓说道:“我在想……也许还有一线希望。”
秃鹫老人哈哈大笑:“没指望了……丢牌吧!”
白飞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底牌,道:
“那要看你如何出价?”
秃鹫老人瞟了台面上的牌一眼,笑道:“难道你还敢showhand?我可知道,这最后一张牌正是我需要的。”
白飞思忖良久,淡淡道:“你出价吧!”
秃鹫老人毫不犹豫地把前面筹码往前一推。
白飞轻轻一笑,也将所有筹码往外一推,道:“我跟了!”
秃鹫老人失声道:“你……你敢跟?”
白飞哈哈一笑:“我是见财起意,这么多钱,我想碰碰运气。”
秃鹫老人眼睛一亮:“我看你的银子是泡汤了!”
“也许是吧!”
“既然如此,发牌吧!”
白飞微一点头,将第五张扣在面前,连看都没有看一眼。
而秃鹫老人脸上的笑容却突然凝住,脸上肌肉抽搐了几下,手也开始颤抖起来。
他抬头看了白飞一眼,惊疑不定,好一会,才淡淡一笑,把第五张牌翻开来。
他买进的是一张A,做成了葫芦。
夏红菱和佟思月异常紧张,她们不懂showhand,却能感应到这种紧绷的气氛。
飞豹老人忖道:“好小子!你虽然把师弟第四张小2给弄走,可是却换了一张A给他,哈哈哈——白飞,你输定了……”
他越想越乐了,不由笑道:“怎么,不看牌就要认输吗?”
白飞似乎才回过神来:“牌自然是要看的。”
看着白飞被翻开的第五张牌,秃鹫老人笑容尽失,飞豹老人也成了闷嘴葫芦。
原来,白飞买进的不但是一张小2,而且还是一张黑桃小2,凑成同花顺,痛打闷葫芦。
白飞坦然地收拾台面上的筹码,开口道:“现在,该交人了吧?”
秃鹫老人颓丧道:“关于沈姑娘,确是老夫与师兄抢回,这其中关系着两件事,其一,少侠杀我神禽,老夫以她为质,诱你上山,其二,三十年前,沈从鹤曾与我师兄有过一掌之仇。不过……”
飞豹老人插话:“师弟,何必多费唇舌,难道你还怕了这小子不成?”
白飞怒道:“大丈夫一言九鼎,愿赌服输,你若不服,待你师弟说完话,白某定让你称心如意。”
秃鹫老人看了飞豹老人一眼,说道:“那女娃儿并不在这里。”
“什么?”白飞一阵狂笑,满脸杀气,喝道:“大丈夫敢做敢担,倘若你不给白某一个交待,哼!”
秃鹫老人后退一步说道:“老夫并非怕你,老夫说那女娃儿不在这里,就不在这里。”
白飞看其神情不似作假,只听得对方又道:“老夫兄弟两人,刚离开那里,没出十里,就被四个蒙面人挡住,竟未能在对方手下走过十招,那女娃儿就被抢去,话已说完,不信也只好由你了。”
夏红菱可不信这些话,冷哼一声,娇叱道:“秃鹫老怪,既然沈姑娘不在此,干嘛你派庄兄到甘井刺探我们行踪,若非做贼心虚,何故如此?”
白飞一听有理,怒道:“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