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像不像你爹所说的那种人?”
“有一点像。”
“像?哪些地方?”白飞愣住。
“嗤!人家是说着玩的,你却认真起来,我说你本来武功很好,为什么见了我家那两个狗东西,偏偏装得斯斯文文,这不算虚伪?”
“我又不是野蛮人,怎会持技逞强,况且我们来,是想拜托令尊医伤,怎可以随便跟人家动手?”
“算了!算了!都是你对,我不理你了。”沈轻荷嘟起了小嘴,俏脸鼓得圆圆的。
白飞并不以为意,反而喜欢这种生气。
“轻荷妹妹,我看令尊好像遇到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没有呀!他永远是那个样子。”
“不会的,也许你疏忽了,他一定遇到不能解决的事,明天你就可以知道,我们承令尊伸手救援,明天的事,我们决不会袖手旁观。”
“白飞哥哥,你真好!”
沈轻荷心头感动,很自然地依偎在白飞的身上。
“轻荷妹妹……”
白飞顿时陷入温柔的陷阱中,循着那股发自沈轻荷颈间的芬芳,缓缓低下头,轻轻地在她的粉颈上亲了一下。
他看见她的唇角有一丝喜悦的微笑,想了想,用手揽住她的纤腰,把她的一只手拿在手里爱抚起来,然后又凑近沈轻荷的颈项,轻轻触碰她的耳垂。
沈轻荷怕痒,把头一偏,两个嘴唇刚好碰在一起,二人立即产生触电的感觉。白飞突然伸手过去,环抱着沈轻荷的香肩,然后扳转她的身子,使她面向自己,头慢慢地、轻轻地俯下去,在她的唇边吻了下来。
沈轻荷感到浑身热血在沸腾,芳心不停地“怦怦”乱跳,一张俏脸更是红得像熟透了的柿子
。
他们彼此只能听到对方的心跳,渐渐地,白飞的手开始游动起来,沈轻荷身躯颤动了一下,似乎在表示抗拒,也表示羞意。
白飞没有得寸进尺,万一世界被复盘,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良久之后,四片嘴唇分开,沈轻荷啐了一口,说道:“好坏!”
她嘴里虽然这么说着,可那双秋波,却温柔得令人陶醉。
就在这时,白飞感觉到身后微微声响,忙将沈轻荷往自己怀里拉。
蓦地,身后一声震天暴喝:“畜生,我以为你老实,却勾引……”
话未落,白飞头上,立有一股万钧劲风盖压而下。
白飞手携沈轻荷,飘出丈远,扭身回望。
沈轻荷一见来人,吃惊异常,她此时正依偎在白飞的怀里,叫她如何解释?
她挣脱白飞的怀抱,往来人跑去,口里娇呼:“爹,您怎么也来了?”
来人正是沈从鹤。
本来这个时辰,他一般会躲在房里用功,只是为明天之事烦恼,就出来散散心,没想到竟然撞见了这档子事。
这一气可不得了!见爱女跑来,双手侧扫,把沈轻荷扫得退出丈外,接着冷恻恻地看向白飞,大喝:“好小子,你竟敢诱拐我的女儿!”不容分说,势要将对方拿下处置。
白飞举手阻止,说道:“等一等,前辈,等在下把话说明白,那时要杀要剐,任凭尊便。”
“还有什么可谈的?要不是看在你跟老叫化同路,我就把你当淫贼论。”
“前辈,您怎么能是非不分?”
“你竟敢指责老夫不明是非,难道刚才那事,是我眼瞎了?”
再不容白飞辩白,攻势转厉,不成想被白飞轻飘飘闪过。
一招落空,沈从鹤暗吃一惊,毫不犹豫地施展出飞鹤掌绝学。
眼眶红红的沈轻荷芳心大急,冲上去大叫:“爹,您停停手吧!”
沈从鹤跃退三步,停止攻击,而白飞也趁机飘闪开去。
“鬼丫头,你想替这小子卖命?”
沈轻荷哭着道:“爹,都是女儿不好,人家好好的在房里养神,是我把他叫出来的。”
“什么?你……再讲一遍。”
“是的,是我把他引出来的,本想问他几句话,爹,他人很好。你老人家也不问问清楚,就想置人死地,哼!要打就打女儿好了。”
沈从鹤愣了愣,说道:“为父平时怎么跟你说的?过一会不打断你这丫头的腿,沈家从此就没家法!”
沈轻荷见父亲语气温和许多,稍稍放下心来。
“刚才你能轻易不还手解去老夫四次攻击,我觉得奇怪,令师的大名,能否相告?”沈从鹤望向白飞道。
“在下恩师,有个名号,大家都叫他大番老人……”
“喔!是他……江湖上不是盛传他早已仙逝,怎么还活着,还调教出这么好的弟子来?”
沉默了一会儿,沈从鹤说:“你去吧,明天再谈。”
白飞看了沈轻荷一眼,告辞离去。
沈轻荷望着他的背影,心中有些愧疚。
“荷儿,还不回房,发呆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