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南晴不甘情愿,但那时候她的武功比不上夏存越,轻功更不如对方,尽管一路追踪,却很快被夏存越给甩脱。
李南晴失望、怨恨,十几年的风餐露宿,今天,她终于找上门来。
李南晴静静地站立着,脸上抹过一层变态的红晕。
回忆并没有消除李南晴心中的屈辱,尤其是看到夏存越坐在床沿,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妻子的时候,她心中的愤怒和不甘如泄了堤的河水般汹涌出来,提着短刀,又冲了过去。
“哈哈,哈哈哈哈……”夏存越突然放声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着难以掩藏的悲哀。
末了,他抬头瞪着李南晴,目光中充满着愤怒。
李南晴刚近得身来,被他这样的目光一瞪,忍不住一顿。
“总有一天,小女红菱会为夏家讨回公道!”
“说!她在哪里?”
李南晴早知道他还有一个女儿,闻言不禁打了个寒颤。
斩草要除根!
她将短刀架在夏存越的脖子上,恶狠狠逼问。
“她在哪里?你敢去找她吗?哈哈,告诉你也无妨,她就在云顶山,你去找她啊!去找她啊……哈哈……哈……”
夏存越疯狂地笑着,声音越来越低,最后沉寂无声,一缕鲜血从他的嘴角溢出,眼神也逐渐涣散开来。
他不是李南晴的对手,但他却有能力自我了断,他不想死在李南晴的疯狂报复中。
“云顶山?云顶山!”
李南晴松开手,夏存越瘫软在他妻子的身旁。
“云顶山?难道是她?”
李南晴恨恨地望了夏存越一眼,冲出屋子,丧心病狂地点了一把火,将曾经的爱与恨全部淹没在熊熊火光中。
李南晴不敢去云顶山,因为她不是那人的对手。
身影一晃,李南晴消失在黑暗中,只有那熊熊燃烧的火光,将黑夜照映得如此明亮,又如此深沉。
而在火光的映照中,白飞的意识渐渐模糊起来,天地陷入旋转。
再次苏醒之后,白飞的意识已然来到了另外一个地方。
不一样的地方,却上演着同样的悲剧。
一个劲装大汉,正和一个中年人打成一团。
在白飞的意识世界中,他能看清那个中年人的面孔,却无法看清那个劲装大汉的面容,只因为,那个劲装大汉脸上,模糊一片,跟在空炽岛时进入梦境时候的所见如出一辙。只有从他的身形体态中,能够稍稍猜测出他的年纪大小。
中年人被劲装大汉逼得团团转,脸上汗水直冒。
很明显,两人的武功并不在一个档次上。
中年人百忙之中向旁边扫了一眼,急得顿足大叫:“娘子,你怎么还不走?”
那里,一个美艳少妇抱着一个未满周岁的婴孩呆立不动。
她听见叫声,也焦急大叫起来:“我怎么能丢下你不管独自偷生,相公,要死我们也要死在一块!”
劲装大汉桀桀怪笑,中年人更是急得心浮气躁。
“为了儿子……”
话未说完,中年人“哎哟”叫了一声,就在这片刻时间,他已被劲装大汉击中了一掌。
劲装大汉狞笑几声,大声喝道:“要想活命,就快把东西给老子献出来!”
“你做梦!”中年人狂喊道:“我死了你也拿不到!”
劲装大汉一声怒吼,剑法突紧,他好像失去了耐心,下手再不留情,不过几招,中年人就中剑倒地。
中年人忽然一声厉号,捏着剑诀的手疾向嘴里投入一件东西,随即两眼一翻,
当场身死。
劲装大汉没有看出异样,只是嘿嘿冷笑了几声,立刻在中年人的尸体上翻来覆去的搜寻,却没找到他所要的东西。
过了一会,他向少妇身边走去。
少妇见丈夫被杀,咬着嘴唇,竭力控制着自己涌眶的泪水。
“快拿出来,不然你和这娃儿,一个也别想活。” 劲装大汉走到她身前,神态异常得意。
少妇却是一言不发。
“你不怕死是不是?”劲装大汉嘿嘿奸笑,道:“老子将你剥光,看你怕不怕?”
“姓杜的,这样就吓住姑奶奶了?”少妇咬牙切齿道。
劲装大汉姓杜,单名一个方字,他冷哼一声,伸手一点,少妇应指倒地。
杜方抢过男婴,搜了一遍,没有搜出什么,随手一丢,婴儿在地上哇哇大哭了起来。
少妇心如刀割,却只能在心中暗暗咒骂。
杜方开始在少妇身上翻找起来,却依然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嗤”地一声脆响。
他撕碎了少妇的衣裳。
少妇顿时绝望。
但是,杜方却没有马上欺侮她,而是在看了她片刻后,突然抓起她的手,在她手臂的腕关节部位轻轻揉着。
少妇突然有了一种让她羞愤的奇妙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