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无法落得自在。”
白飞一听,当即吓出一身冷汗。
“不过你也别怕,你不是来了历练系了吗?”陈秋月话锋一转。
“月姐姐,你别再吓我了,我胆子小。”
“你的胆子还小?”陈秋月突然转过身子,飞快走到白飞跟前,因为白飞低着头,她就微侧低了身子,一双眼睛盯在白飞的脸上,直把白飞看得像做错事的孩子一般不知所措。尤其是因为她低了身子,白飞比她高出半个个头,俯视之下,对方脖颈下的一抹雪白顿时映入他的眼帘,吓得他赶紧将目光移了开去,一颗心怦怦乱跳个不停。
“你也会害羞?”陈秋月不怀好意地笑出声来,突然低头看了一下自己,顿时明白对方为何将目光移了开去,赶紧站直身子,一时间也羞得满脸通红。
两人一下就陷入了沉默,气氛很是尴尬。
“白飞,你给我讲讲望中谷的事吧!”良久之后,陈秋月打破了沉默。
“嗯。”白飞应了一声。
于是乎,白飞就从自己加入望中谷开始讲起,当然,前面这些事情他都讲得比较简
略,一直讲到陈谷主让他熔炼接引破阵丹。如今,他也知道,那时候起,陈谷主就已经下定决心要来中州和自己的女儿团圆。
白飞在望中谷一待就是几年,虽然大部分时间泡在了修炼塔和望经阁中,但在那里发生的那些事情,他又如何能够忘记?这慢慢叙说开来,他的思绪也飘向了遥远的回忆。
终于说到了那场大战,可以说,仅是为了白飞一人,陈谷主不惜舍弃千秋基业,为了成全他,他们是那么义无反顾。
当听到自己父亲被对方斩为两段的时候,陈秋月心中悲痛莫名,而当听到自己父亲最后为了给白飞争取时间不惜自爆的时候,她开始抽泣起来。
“月姐姐,对不起,都是因为我……”
白飞也知道,如果自己没有加入望中谷,望中谷就不会有那场劫难,陈秋月的父亲自然也就不会陨落,说起来,自己才是发生这一切悲惨之事的罪魁祸首。
有关望中谷和白飞的事情,陈秋月其实大概也知道一些,但对于其中的细节,却无法明了。毕竟,要通过相术去推算这些细节,那是需要付出很大的代价的。相术的确很强大,甚至恐怖,就算要推算一个人过往的一切都能够做得到,不过,一般也不会有人无聊到如此地步,一来没有多大意义,而如此恐怖的做法,是需要燃烧自己的寿命的,境界不高者都有可能当场身受重伤甚至陨落。否则,单凭相术,就能将一个人或一个势力的过去、现在和将来都推算出来,那未免有些荒诞了!
“可以借你的肩膀一用吗?”陈秋月转过身子,面对着白飞,此时的她,早已经泪流满面。也不管白飞愿不愿意,她当即就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只不过,她的身子微微弯曲着,以免自己胸前的宏伟触碰到对方。
而白飞呢?他本来比陈秋月高了半个个头,对方这样一弯曲,他赶紧也将身子微微弯曲了一些,这才让得对方很轻松地靠上了自己的肩头。
芬芳扑鼻,白飞却没有任何杂念,心中更多的是莫名的悲痛、愧疚和怜爱。一开始,陈秋月也是默不作声,只是安静地靠着他,过了一会之后,她开始无声抽泣起来,渐渐地,终于哭出声来。
白飞不知道要如何安慰她,许久之后,才壮起胆子,抬起右手,顺着她的长发,在她的香肩上轻轻拍了拍。
陈秋月哭得更大声了,身子也开始颤抖起来,原本弯曲的身子慢慢直了起来,带动白飞身子也从弯曲变得直立。这样一来,两人靠得更加紧密了,陈秋月胸前的宏伟已经紧紧地压在了白飞的胸膛上。
“月姐姐!”白飞有些慌乱。
“别说话,抱紧我,一会就好。”陈秋月突然拉起他的左手放在自己的腰上,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
白飞看不见她的脸,只觉得自己脖子上热得可怕,那迷人的芬芳,还有胸膛上带来的震撼,令他不知所措,一张脸早就红透了。
不过,他也能理解陈秋月的悲哀,当她将自己的手放在她的腰上时,他就没有抽开去,反而是鼓起勇气揽住了她。接着,他就听到了陈秋月更加悲痛、更加无助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