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肾虚样还彻夜玩女人,他不死谁死啊,死的也真是时候,我刚把小凝凝的裤子给解开!”
“不止!端亲王也请您赶紧去一趟,传话太监也急的不行……”
玉娘火急火燎的忙活着,可赵官仁半点都不急,洗脸刷牙梳头,最后硬被传话的太监给拽了出去,他这才叫上谭青凝上了马车,手里抱着个贴了封条的木匣子。
“怎么才来啊,出大事了……”
端亲王站在花园中都急眼了,急吼吼的拽着他进了书房,只看老成持重的夏首辅也蔫了,面若死灰般的抱着头瘫在椅子上。
“殿下莫急!阁老也莫急……”
赵官仁跨进去笑道:“下官若是没猜错,两位的毒粉应该被盗了吧?”
“、为何知晓……”
夏首辅猛地抬起了头来,赵官仁拍了拍手里的木匣,笑道:“京督卫场都被渗透了,禁军又怎么可能干净,所以昨晚封存时我就调了包,毒粉尽数在我手,一瓶不少!”
“哎呀~”
端亲王激动的猛拍了他一下,惊喜道:“小子可真是神了,我他娘都想亲一口了!”
“万幸、万幸啊……”
夏首辅也拍着胸口庆幸道:“若不是赵大人神机妙算,我等有十颗脑袋也不够砍,但这回出纰漏的并非禁军,禁军筛查都非常的严格,贼人乃尚服司下的一名典栉!”
“啥玩意?听不懂……”
赵官仁一脸懵逼,端亲王解释道:“尚服就是管宫里穿衣服的地方,典栉就是管沐浴更衣的女官,从八品,说白了就是有个宫女偷了毒粉,在饭菜里下药迷晕了侍卫!”
“不会吧?”
赵官仁震惊道:“咱大顺朝堂可真是千疮百孔啊,内奸都奸到皇宫里去了,咱往大了咱不敢说,但毒死个把皇子皇孙,还不跟玩一样啊,端亲王您是怎么活下来的?”
“这回真不是我等大意,而是番贼已谋划多年了……”
端亲王恨声说道:“偷盗宫女入宫已长达十三年之久,曾是泰平天国的灾民之一,泰贼从未表现出反叛过之意
,我爷爷曾经颁旨,小泰良民皆可来我朝安家立业,做宫女也就顺理成章了!”
“殿下!昨天出了泰贼们就该想到了……”
赵官仁坐下来说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泰贼可比吉贼危险多了,昨晚谭青凝还抓了两个吉国密探,但他们只是在表面上活动,泰贼已经深入我朝的五脏六腑啦!”
“唉~赵提举此言令老夫深感不安呐……”
夏首辅唉声叹气的说道:“小小泰平天国竟有如此贼胆,此时想来,曾经那些扑朔迷离的悬案,皆是泰贼从中作梗,我等得立即班师回朝,向陛下仔细禀报此事!”
“两位!我说句不该说的话,说的不好二位就当我在放屁……”
赵官仁低声说道:“人人都以为两位的政见不合,皇上派两位同来是互相掣肘,但阁老一直在捧杀太子爷,真正想扶持的是端亲王,但皇上摆明已经看出来了,将俩一脚踢出京城,剪除二位的党羽!”
“……”
端亲王的脸色瞬间就变了,结巴道:“、如何看出来的,远在兰台县为何能了解京城之事,还能揣度到圣上心思,这不合常理啊!”
“邸报上写的明明白白,还需要揣度吗,们真是当局者迷啊……”
赵官仁轻笑道:“皇上最近又给您添了俩弟弟,说明皇上一点不服老,他能容忍们互相争斗,但绝不能容忍某位越做越大,定是您近来压了太子一头,皇上才把您一脚踢出京来!”
“赵大人!”
夏首辅拱手说道:“官场上无人敢像您这般直白,您的言论虽直击要害,甚至让老夫有种茅塞顿开之感,不过您为何要说这些,不怕惹来杀身之祸吗?”
“我也是个官啊,朝中就认识您二位,之前我最大就见过知府,可不得盼着二位好嘛,我也能沾沾光啊……”
赵官仁摇头道:“殿下!皇上摆明是忌惮您了,最疼爱的小郡主都让他支出来玩了,若是您再把这趟差事办的交口称赞,下官斗胆说句大不敬的话,您以后怕是得彻底靠边站喽!”
“这说的我,冷汗都出来了……”
端亲王的脸色都白了,夏首辅也皱眉道:“确实!查出这一堆惊天大案,连包藏祸心的泰贼都揪出来了,您让圣上如何恩赏于您,再赏太子可就彻底翻不了身了,这绝不是圣上愿意看到的!”
“赵大人!”
端亲王一把抓住赵官仁的手,急声道:“如今木已成舟,八百里加急都送出去了,这功劳不是我的也是我的,推给夏首辅他也接不住啊!”
“下官建议您来个功过相抵,比方到大户人家去刮地皮……”
赵官仁笑道:“银子交到上面去充作军饷,回头让谁奏一本,说闹的民怨四起,让皇上把臭骂一顿,但念心系社稷,干脆不赏不罚,不过能力强的印象却留下了,下回有事还让您办!”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