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有点本事啊,这样都能被发现……”
房顶上传来瓦片的震动声,卞香兰很快就从窗户外跃了进来,赵官仁点上香烟说道:“卞小姐的演技不错嘛,难怪可以当上一家之主,佩服佩服!”
“公子搭好了戏台,香兰若是再唱不好,岂不是愧对公子了……”
卞香兰玩味的坐到了他对面,轻笑道:“真正该佩服的人应该是我,公子一夜之间搅动了整座兰台县,有头有脸的人物基本上都来了,公子所求怕是没银两这么简单吧?”
“哈~”
赵官仁笑道:“先告诉我想要什么,我再告诉我想要什么!”
“商贾之家所欲所求,无外乎两样,银钱、地位……”
卞香兰竖起两根手指,说道:“在大顺朝行商,挣再多银子都不是自己的,朝堂一句话就能把抄家灭族,所以我们得拿到免死金牌,一块金牌可保我卞家十年无忧,但金牌只有一块,并无分号!”
“我知道!金牌就在宁州督造的手上……”
赵官仁说道:“应该明白,这是朝堂榨干们的手段,让们跟谢家杀个死我活,最后朝堂渔翁得利,说白了就是价高者得,们即使拿到也没什么利润可言,甚至会往里贴钱!”
“行商做到
我们这一步,本身就是在为朝堂挣钱,不进则退……”
卞香兰说道:“原本玻璃、蒸酒、制盐、化肥,这些肥肉都在我们手上,但京里下来个王爷,第二天就归了皇亲国戚,甚至连钱庄都不准再私办,我们卞家从此元气大伤,谢家才有了出头之日!”
“我很好奇……”
赵官仁认真的问道:“究竟是哪位能人,为们做出了这么多东西,玻璃煤油灯实在太神奇了,能不能给我引荐引荐,没有其它的意思,只是单纯对高人的仰慕而已!”
“可以!反正是我爹……”
卞香兰笑着说道:“虽然我爹近来身体不大好,已经很少见客了,但关系到家族存亡的大事,他定然会出来跟喝喝茶,不过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得继续帮我把戏唱下去!”
“当谢员外是傻子么,人家早就把我老底摸清楚了……”
赵官仁起身说道:“他给我开了五万两的条件,让我把们卞家坑到死,另外再给我十万两,让我帮他们搭上吏部尚书的线,让宋吃猪乖乖滚蛋,换上他们谢家的人当县令!”
“有这么大的能耐……”
卞香兰惊疑不定的看着他,但赵官仁却笑道:“不试试怎么知道,反正坑死我十拿九稳,人家已经付了两万定钱,后面的十万两拿不到也罢,五万两够我潇洒一生了!”
“张天生!我真是太小看了……”
卞香兰起身讥诮道:“难怪只敲了我两千两,原来还有更狠的一刀啊,也不用装模作样了,只要能帮我摆平谢家,我给二十万两,明早就可以派人来取五万两定钱!”
“这样可是让我毁约,我很难做啊……”
赵官仁抱起双臂说道:“这样吧!银子我可以分文不取,随便给我找个闲官做做就可以,文的武的都行,但最低不能小于七品!”
“当朝堂是我家开的吗……”
卞香兰没好气的说道:“我爹捐了一个五品的员外郎,知道花了多少银子吗,况且宋吃猪的娘舅还是三品侍郎,他才七品而已,这条件莫说我家,谢家也做不到!”
“爹行商,操持贱业,我家世代忠臣良将,这能比吗……”
赵官仁摊开手说道:“我不在乎什么银子,只想光大我张家的门楣,同样的话我会跟谢家再说一遍,谁能让我当官,我就让谁拿到免死金牌,不信咱们就走着瞧吧!”
“……”
卞香兰怒极般的瞪着他,可外面却突然嘈杂了起来,宋吃猪等人居然直接推门而入,指着赵官仁急声问道:“张公子!家老宅中为何有尸人,这次可害苦我啦!”
“什么诗人?我家老宅哪还有人……”
赵官仁一脸的莫名其妙,可宋吃猪却急忙附耳说道:“诈尸啦!家枯井中有两具女尸,差役本想吊上来查看,怎知她们突然诈尸,咬伤了两个人,伤者也跟着尸变啦!”
“走!快过去看看……”
赵官仁急忙带着他们往外跑,他真没想到这些衙役会如此粗心,两只母丧尸也敢往上吊,这要是把尸毒给传播出去,整个县城都得跟着遭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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