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你去确认一下那人到底是不是我们追捕之人。”为首的守秩执事扭头向身后某人说道。
“是,罗大人。”一名嗓音纤细的守秩执事应了一声,抬腿便来到赵客身边。
她粗暴的拽起地上的赵客,拿出一张与方才刘山所持相同的缉拿画像对比起来。不一会儿,这位被称为十一的守秩执事就有了结果,回到自己原来的位置朗声说道:“回大人的话,的确是赵客那贼人没错!”
被称为罗大人的守秩执事目光在刘山与郝仁夫妇身上转了两圈,颇为好奇的问道:“你们是怎么抓到他的,这个人我们守秩执事找了倒是有些时日了。”
陈橙给郝仁使了个眼色,郝仁连忙站出来说道:“回大人的话,我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们夫妻今日回原来的住处处理一些事情并不在洞府之中,回来之时,这人就已经被捆成这样躺倒在我们洞府门口了。”
姓罗的执事扭头又看向了刘山,刘山连忙说道:“小的是被喊来的,对此并不知情。早上小的还与这两位说要小心这贼人,谁知道这才一日不到,他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罗执事缩了缩鼻子,忽然皱起眉头咳了一声说道:“十三,你查查看。”
最后那名守秩执事应了一声,没有多余的话语,闭目感应一番之后,便来到了郝仁洞府门口处。
只见他伸出修长的右手轻叩了一下洞门。
‘笃’的一声轻响过后,洞门上的福字中金光闪过,两个年画娃娃从里头滚落下来。
两个娃娃看上去有些疲倦,缓缓起身之后乖乖的在那十三面前站立不动。
郝运看的眼睛都直了,这是什么招数?空手套娃娃?要是能学会这一手,那些靠娃娃机赚钱的是不是都得哭?
刘山与郝仁夫妇虽然有些惊奇,却是不好表现出来,并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就在原处安静站着。
两个娃娃看着眼前这个带着面具的黑衣人显得有些拘束,也不见那十三开口,倒是那年画娃娃先说起话来。
年画娃娃叽里呱啦连说带比划的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讲的却众人听不懂的语言。说完之后,他们似乎更累了,也不愿在红纸外多待,向郝仁与陈橙招了招手后就准备跳回了洞门中。
这扎着朝天辫的男娃娃似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事,又屁颠屁颠的跑到郝仁脚边,从肚兜里掏出一截东西来,拽了拽郝仁的长袍。
郝仁俯身一看,却是那被赵客偷出来的茶烛。他从这男娃的手中接过东西,宠溺的摸了摸他的脑袋,这娃娃开开心心的回到了剩下的那张空白红纸之中。
这边十三回到那罗执事的身边耳语了一番后,便站回了原位。
“原来是李师的道符。”那罗执事用只有自己听的到的声音念叨了一句后向郝仁夫妇说道:
“事情的前因后果我已经清楚了,是你们洞门口这两个道符中的年画娃娃抓到了这个贼人。他们说这贼人只是从你们洞府中偷了一根茶烛,并没有偷别的东西,二位可不必担心洞府中的其他财物。贼人我们就先领走了,至于这贼人的赏金,等过两日此案了结,我们会亲自给二位送来,二位在家等着便是。这张悬赏二位收好,就当做是到时领取赏金的凭证。”
说完,那十一走上前来将怀中的画像递给了郝仁,随后便与那十三一同上前,拽起了地上的赵客。两人顺带收起了地上四散的赃物,处理妥当之后三位执事转身便御剑离开了。
守秩执事在天边飞没了影的,那罗执事的声音却在郝仁心湖中响起:“你们门口贴着的是道符,此符颇为有趣,能为你们看守洞府。可这几个娃娃终究是元气所化,每日都会消散些,你们若是想多留他们一段时日,隔三差五便朝里输些元气,好让他们多活上一些时日。”
郝仁没有说话,只是朝空处拱了拱手。
三位执事走后不久,朱景山一家也回到了凤霞山上。
这朱景山看着站在门口的三人奇怪的问道:“你们难不成是专门来迎接我们夫妇三人的么?绵绵快给刘爷爷问好。”
朱绵绵这时倒是有些害羞,躲在朱珠声后蚊子叫般喊了声刘爷爷。
这刘山拄着龙头拐点了点头,算是听到了。
郝仁笑了笑说道:“朱兄你可是来晚了,你若是能来早一点,说不定还能看到些有趣的事情。”
朱景山说道:“你们夫妇不妨晚上来我家坐坐,也好给我讲一讲今日这洞府门口究竟发生了些什么有趣之事。”朱景山扭头看到了自家门口已经挂好了灯笼张贴了福字,意外道:“郝道友,我不是说来回来去你那拿么,怎么还给我们弄好了呢,看看这个福字,多漂亮!真是太麻烦你们了。”
“诶,不麻烦的,就是稍微花点时间而已。哈哈”郝仁客气道。
朱景山向三人点头致意了一番便带着妻女回了洞府。
看着他们走入了洞府,陈橙才来到刘山面前说道:“刘老,这抓捕贼人的赏金,待我们收到之后就给您老捎去一份。”
刘山连连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