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郝运的嘴里蹦出来。
太吊了!我的老天鹅,这也太吊了!郝运在内心狂喊,以后必须得学会这个,这也太帅了!
水球被朱景山引入了烧水的器皿,盖上盖子后,点起了火。
“两位稍等片刻。”
郝仁和陈橙也对朱景山这一手感到颇为意外,要想写出这引水的灵符,其实郝仁也能办的到。但是要论这架势和潇洒程度,那郝仁是差了好远。
许是朱珠看出了郝仁夫妇的想法,便开口解释道:“二位不必惊讶,我夫君是做这茶行买卖的,这都是雕虫小技,不足挂齿。”
朱景山深以为然,点点头符合到:“我夫人说的没错,这一手取水灵符乃是中级修仙学府中必修之术,想必现如今的玉如仙界应给没有几个人不会吧。”
郝仁答到:“这取水灵符,我们倒是也学过,可是想要像朱兄你这般纯熟,怕是要下极大的苦功。”
朱景山连连摆手:“无他,唯手熟尔!毕竟靠这门手艺赚钱的。”说罢,几人都笑了起来。
朱景山在郝运心里刚立起来的高人形象一下子烂的稀碎,几人间充满的刺鼻的商业互吹气息。
不多时,壶中的水就开了。朱景山揭开四方茶壶的茶盖,用茶匙舀了一些茶叶放入其中,随后将沸腾之水缓缓冲入壶中,霎时间,堂屋内茶香四溢。
茶叶在茶壶中闷了一会儿之后,朱景山将茶水倒入了公道杯,随后依次给郝仁、陈橙、朱珠、绵绵和他自己各倒了一杯茶。
朱珠有孕在身,就没有喝茶,只是在一旁安静的看着。
“这是我茶庄的茶,两位尝尝。”
郝仁和陈橙并不是此中饕客,对茶水的好坏也讲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边喝边说:“实在是好茶!”
郝运倒是喝过不少茶,不过显然没有人会给他喂茶的。
一轮茶毕,趁着泡茶的功夫,两家开始闲聊起来。
“二位的公子叫什么名字?”
“单名一个运字。我与我夫君二人,命途确实有些坎坷。所以我希望运儿能够平平安安一生好运。”陈橙看着郝运,眼中满是爱意。
“真是恭喜二位了,想来二位的公子将来必能修炼有成。”
朱景山说完扭头看了看自己的女儿说道:“我这女儿绵绵就是略微调皮了些。对了,想必二位也看到了,我夫人朱珠又有了身孕,如今已怀胎七个月,离生产不远了。产绵绵时,那家医馆实在是不合我意,怪只怪那时囊中羞涩。如今也算衣食无忧了,想为朱珠找个好点的医馆。不知二位是在哪里生下的令郎,可有好的医馆推荐。”
陈橙看了看朱珠笑答到:“我是在此地五百里外的云中馆生产的,那里虽说花费会多上一些,不过接生的仙师和产后恢复的石室都是极好的。”
“那云中馆我有听闻过,据说产后恢复的石室都放着上品元晶,不知道是否真的如此。”朱景山追问道
“的确如此。不过说来惭愧,因为我的原因,那上品元晶还报废了一块。还好那云中馆管事的仙长没有追究,也算是逃过一劫。”陈橙不好意思的说道。
“还有这回事?”朱珠好奇的问道。
陈橙点了点头,对于事情具体的情况没有过多透露。
朱景山听毕,转头对朱珠说道:“陈道友这么说,想必对这云中馆观感极好,不如就去那吧。”
郝仁闻言连忙说道:“那都是我们夫妻两个的感觉,做不得数的。朱道友闲暇之时不妨去探上一探,再做决定。”
朱景山觉得郝仁说得也有道理,便打算到时再说。
“来来来,二位接着喝茶。”
.......
这一晚,两家人相谈盛欢,一直聊到深夜。
期间,朱绵绵表示想抱一抱郝运,为将来抱弟弟或者妹妹练练手。
一开始,陈橙还是有些不放心,生怕郝运认生哭闹起来。谁知这郝运似乎还挺喜欢被朱绵绵抱着的,一晚上不哭也不闹,陈橙也就任由这个可爱的小姑娘抱着郝运了。
直到怀孕的朱珠表示有些困倦,这茶会才告一段落。
临走前,朱绵绵还有点依依不舍起来,因为郝运实在是又乖又可爱。
朱景山把郝仁夫妇送出了洞府,一番劝说之下才让这对友好的邻居收下了自己的茶。两家做了个约定,之后像这样的走动必须多多益善。
出了朱景山的洞府,两人没有直接回到自己的洞府,而是找了一处僻静的平地赏起夜景来。
朦胧的夜色中,凤霞山显得格外的静谧,郝仁和陈橙并肩而立看着夜空中的月色,心情格外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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