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黑衣人,多半是守不住的,这里只有十多个,却已经杀了近二十个禁军了,他们虽然受了伤,却无一人战死。
桓胜甚至心中已经想着杨叔子被救走了,不甘却又无奈,心中只得想着,算了,走了就走了吧。
终于,又有十多个禁军躺下后有一个黑衣人被乱刃砍成了重伤,倒地不起了。桓胜这才有些放松了下来,他们也不是铁打铜铸的,他们也会死的。
又是一刻钟,十多个黑衣人被杀了九个,两个重伤,眼看也快要死了,其中包括那个射箭的。桓胜走下去,从旁边捡起一把带血的长刀,朝着那人身上连砍了十多刀,气喘吁吁地将长刀扔到了一旁。
“把那两个活着的送到典刑司,告诉樊世壁,不管用什么手段都要让他们吐出是何人指使的,连夜就去审讯,明日朕就要知道!”
院子里被人不一会儿就打扫干净了,一点血迹都没有留下来。只是桓胜有些后怕,叫来太监收拾了案几和书架上的书籍搬进深宫去了。自此这个院子彻底荒弃了下来。
此时皇城门外来了一些人,因着天色昏暗,看不真切,其中似乎还有两辆马车。
“城上的,此处有黑旗令要前往皇城,速速开门!”
城上的守卫听了,急忙用火把向下面照了照,果然领头一人手里握着一杆黑旗。此黑旗令不到紧迫之时轻易不会出现的,黑旗令一出,所有城池、关卡不得随意盘查,只需放行即可。
“开门!”
皇城大门在一阵轰隆隆的声响里向两旁打开了,一行人匆匆进城,朝着皇宫方向驰去。
这一夜皇宫注定不平静了,到处有人走来走去,桓胜的母亲敬皇太后听到消息,急匆匆地赶过来了。桓胜刚搬到寝宫,敬皇太后还未进门就大声问着:“这都是干什么吃的?皇上怎么会在皇宫被人行刺呢?宫门边的那些侍卫都在干什么?”
桓胜迎出门去,扶住母亲,说:“母后,我没事,您放心吧。”
敬皇太后看着桓胜脸上的伤痕,顿时觉得有些心疼:“疼吗?我的孩儿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罪呐,这种刺客就应该夷灭九族才好!”
敬皇太后拉着桓胜的手,走进皇上的寝宫,跪坐到蒲团上,又是一阵寒暄,听着桓胜说起今夜遇刺的经过,只觉得全身都在战栗,一阵后怕。不禁眼泪涟涟。
“不如不做这个皇位呢,谁知道坐上大位却又如此凶险之事发生,”敬皇太后声音哽咽着,“早知道我们娘儿俩就出宫去,随便找个地方,怎么也能安安稳稳过一辈子了。”
桓胜轻握着母亲有些颤抖的手,说:“母后,你看我这不是高高的吗?孩儿福大命大,不会就这般死在刺客手里的,孩儿还要给您养老送终呢。而且父皇也许还在天上看着了,我还要努力把持好朝堂呢。”
“你这小子啊,”敬皇太后戳了戳桓胜的额头,无奈地说,“以后就好好住进这寝宫来,别去你父皇住的那院子了,你看看那些守卫,简直都是一群饭桶,关键时候一点用都没有。你好好过问一下,不然真当这皇宫内院是个人就能进来了。”
“是,孩儿知晓了。”
桓胜送走了敬皇太后,正准备宽衣睡下。门外又传来内侍的声音:“皇上,曲水监狱有守卫前来,说有大事禀告。”
桓胜一听到曲水监狱来的守卫,急忙披衣下床,还未开门,就大声说:“带他们去偏院等着,朕马上就来。”
“是。”门外的内侍应了一声,离开了。
桓胜急急忙忙穿戴好衣物,来到偏院,两个黑色铁甲兵士刚要行礼,就被桓胜叫住了。
“杨叔子可在?”桓胜有些焦急,这是他此刻最为关心的事情。
“皇上,还在。”
听得甲士之言,桓胜心里顿时放松了不少,说:“说一说情形吧。”
两个甲士相互补充着将曲水监狱有人劫狱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桓胜觉得有些奇怪,前去劫牢的居然只有五个,而且不似刺驾来的那般训练有素,当真令人匪夷所思。
“那两个刺客呢?”
“已经送去了典刑司。”
桓胜让两个甲士下去了,然后又回到寝宫,宽衣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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