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那丫鬟话音刚落,手臂上的肉便被揪了一把,那丫鬟感觉自己胳膊上的肉要被揪掉了,顿时疼的蹦了起来。指着大夫人便大声嚷道:“老贼妇,我要告你虐待婢女。珍珠咱们走,不侍候她们了。”
“哎,你们还来劲了不是,昨日是谁让你们来侍候我闺女的,我是我闺女的老娘,你们一起侍候,难道有错吗?”
“还敢骂人,看我不教训你。”
陈氏说完,就要去找扫帚打这个敢骂人,还敢犟嘴的丫鬟。
“娘,这大清早的你干嘛呢。人家说的没错,她们是来服侍欢儿的,你净指派人家干啥。”
“轩哥儿,你读你的书,其他的事情,你不要管。”
珍珠见状,顿时给陈氏跪了下来,并且拉着旁边的那个犟嘴的丫鬟一起,哭着哀求道:“请大夫人原谅我们吧,我姐姐刚来,不知道这里的规矩,咱们以后一定好好干活不会再犯了。”
旁边那丫头不由瞪着珍珠说道:“你这是干嘛,咱们干吗要侍候她?”
“她是少奶奶的娘,咱们受几天委屈又如何?你得想想将人得罪了,咱们回去后如何像主子交差。”
她们都是知府衙门卖了身的丫鬟,一日为奴,终身为奴,她们可没有人家的好命,做了丫鬟还有林家公子帮忙赎身,成为一个自由人。
权衡再三那丫鬟只能低头认错了。“对不起夫人,奴婢知错了。我这就去挑水去,厨房没水了,做不得饭。”
“那你还不赶紧去啊。”陈氏说话时,一脚踢在刚才犟嘴的婢女身上,宁轩看到时,已经来不及阻止了,那婢女硬生生的受了一脚。随即腿有些瘸的站了起来,拿起家里的水桶,准备去挑水了。
宁有金看到这里已经有些看不下去 了,看着这两个比自己女儿大不了多少的两个小丫鬟被自己婆娘骂的这么惨,眼泪含在嘴里,连忙说道:“孩子他娘,你就少说两句吧,她们以前是大户人家的丫鬟,到咱们这里可能一时不能适应,总得给人家适应下不是?”
陈氏没想到自己这个老实巴交,半天打不出来一个屁的相公,竟然会为了这两个丫鬟说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连忙吼道:“咋地,看着她们年轻轻轻的长得漂亮,你这老树动心啦。告诉你,丫鬟就要有丫鬟的样子,她们就是来侍候咱们的,难不成还来享福,让我服侍她们不成。”
说起来,这两丫鬟也可怜,自从昨日到了宁家后,根本不被待见。晚上都没地方睡,宁欢也不管。最后陈氏就让两人在柴房里,裹着饱被子,凑合着住了一晚上。
本来陈氏给她们的是一床臭的发硬,都是破洞的被子。后面宁轩知道后,实在看不过去,便又去自己房里抱了一床垫被,垫被虽然薄,胜在里面有棉花。两个女孩从未遇到如此刁蛮无知又粗鲁的妇人,加上又是新少奶奶的家人,她们便不敢说什么了。
这两丫鬟也是在知府衙门的下人中,不大被待见的两个。一个家里出身一般,另外那个会犟嘴的是出言不逊,得罪了大丫鬟,于是到乡下聊不拉屎的地方,照顾新少奶奶的任务就交给她们了。嘴上说着是份美差,其实谁都知道,这是块难啃的骨头。那少奶奶既然能做出败坏门风的丑事,家里人又都是破落户,过去侍候能讨到好吗?
这里的情形,果然被知府衙门的那些精明的婆子大丫鬟们猜着了,来这里还真是吃苦的。
“丫头水我来挑,你就扫扫地吧。挑水的地方有些远,你去了就不知道路了。”
那丫鬟顿时感恩戴德的朝宁有金拜了拜,说了句感谢的话。
陈氏见状顿时扑上来,要打那丫头,后面被宁轩阻挡了,才没有成功。
“反了这是,欢儿啊,我的好女儿,你快出来看一下啊,你的丫鬟和你爹联合起来欺负我啊。这是什么世道啊?要不要人活哎。”
沈老太太在隔壁就听到这边闹的鸡犬不宁的,不由皱着眉头,说道:“这个大媳妇,一天不骂就上房揭瓦,你看看她那副德行,鼻子上插了两根葱就想装大象了,我瞅瞅去。”
“大媳妇你这是干啥呢?想让咱村邻都听到,你管教家里的丫鬟?怕人家听不到是吧。”
陈氏就是那种,欺软怕硬的主,有时候还会胡来,根本就不计后果的那种。像今日这种情形,她明明就是胡来,沈老太太比她还有脑子些,知道那些人能得罪那些人不能得罪。
“娘,你老人家咋来了啊。”说完,随即拉着老太太的手,喜滋滋的道:“娘,你看到没,刚才我教训那两丫头,嘿嘿,一开始还跟我犟嘴呢,后面你看咋地,直接跟我磕头了。”
“我说你啊,就是脑子敷上了猪屎,脑子也是屎做的,你以为人家知府夫人,为何派两个丫头放你家呢。”老太太说话间,用手指头点着陈氏的脑门,那肥大的脑袋,顿时往里面一瘪,可见陈氏的脸有多肥了。就这样,都能戳出这么多肉来。
陈氏只能一个尽的往里缩,却不敢躲开。老太太是她的噩梦,只要她喉咙一响,陈氏就会不自觉的肌肉抖三抖。“娘,你看看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