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你是读书人,这种事不好挂在嘴边,可季老先生确实个明白人,他与父亲素来交好,话里话外也透露过几分意思。”宁夙留意着季棠的脸色,嘴巴不停道:“其实若不是出了那么一档子事,父亲本就打算将小初嫁给你的,可惜了。”
确实可惜。
一想起宁初为了家族安危,领了圣旨嫁进业王府,却在洞房花烛之夜惨死于新房之内,季棠觉得心酸不已,好像有人在拿钝刀子一下下的扎他的心一般,却又不一气儿扎破,让他继续活在这世上,独受煎熬。
他喃喃道:“我竟不知宁将军有这样的心思。”
宁夙又问:“你是从何时起习武的?我记得你曾经说过,对功夫这一类不感兴趣,倒是不如读书习字来的舒坦。”
这话说的鸡汤眼神闪躲,本来亮晶晶的眸子暗沉了下去。
只为宁初一句没有安全感,季棠就撂下了书本,偷偷求人找师傅习武,一习就是好几年。后来季老先生去世,季家大不如前,他也只是暗地里练功,除了心腹以外无一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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