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候坐在一边,从来没有开过口的刑夫人,却开口说话了,“弟妹不是我说你,大哥儿虽然说不是你亲生的,但再怎么说也是二弟的长子,你可不能这样,要让外面听到了还以为咱们家虐待庶子呢。”
王夫人听了邢夫人的话,气得七窍生烟,还虐待庶子,就贾珂现在的那个样子,是人能够虐待得了吗?只要是自己刚动这个念头,贾政就能把自己打死。
贾母看到刑夫人火上浇油也不高兴了,王夫人虽然有些小气和自私,但还没有到了虐待庶子的地步。要不然家里的几个庶出的孩子是怎么长大的?
“你们都给我住嘴,别跟外面婆子一样,管不住自己的嘴,瞎胡叨叨。大哥儿的事我做主了,以后舞阳侯府所有的开销都走公中。”贾母坐在上边一锤定音,这一下没有人在说什么了。
而贾赦对这些却没有任何的意见,反正再怎么着这些财产也不一定能落到他的手中,因此贾赦这些年来,是胡吃海花并没有因为府中的拮据而有任何的收敛。
贾珂在一旁看这个架势,是没有办法和荣国府分得太清楚了,不过荣国府现在的内囊确实是有些空虚,如果再负担舞阳侯府的一切事开销,恐怕就要寅吃卯粮了。
于是贾珂上前对贾母与贾政说道:“竟然老太太和父亲如此说,那我也就却之不恭了,不过咱们家这么大的人家,府里的开销确实不少。从今年开始,每年过年的时候,儿子给府里送五万两白银。一是给老太太的孝敬,二是也好减轻府里的一些负担。”
老太太一听这话觉得还是可行,现在府里确实不宽裕,每年的收入只有四五万两银子,和以前贾代善在的时候一年收入十来万,两个相差甚远,现在不过是能够勉强收支平衡,这还是因为这几年有人给他们送冰敬碳敬。如果再加上舞阳侯府的开支,恐怕就要入不敷出了。
现在家里还没有分家,贾珂每年给府里五万两银子,也算是应有之意。而且有了这些银子,家里就能宽裕起来。之后大家都好过,而且她这个孙子贾珂一年也不短这五万两白银过活。
“既然你有这个孝心,我也就收下了,和你说实话府里确实是不宽裕,这还是这几年你屡屡升官,又被封了侯,外边的冰敬碳敬时有送上来,要是以前连这四五万两银子都没有,咱们府里早就寅吃卯粮了。”贾母有些伤感的说,她出生在侯爵人家,刚嫁过来的时候,又正是荣国府鼎盛之时,哪里受过这样的窘境。
贾政本来是要反对的,但是看到贾母已经答应。而且好像听贾母说府里确实有些困难,贾珂作为自己的儿子,自然要给府里分担一些,也是无可厚非,于是便住了嘴。
而坐在旁边的邢夫人听到,每年贾珂还要往府里送五万两银子,早就两眼放光了。想着五万两银子堆在那里,恐怕都是一座小山了。心里就转起心眼来,想着怎么把管家的权力从王夫人手里夺过来,自己也好从中捞些油水。
贾母见家里的事安排完之后,便让大家各自散场,只说是今天贾珂累了,过几天再摆几桌好的酒席,把亲戚朋友请来热闹热闹。
于是这一次大家都兴高采烈的各自回去。刚到晚上的时候,整个荣国府和宁国府便已经传开。贾珂现在已经是军机大臣,统领京内外十几万兵马,于是贾家的这些奴才都一个个抖了起来,一个个对外又比以前跋扈嚣张了几分。
这还没到第二天呢,这个消息就传到了外边,当天晚上就有许多犯的事的家属,捧着白花花的银子,到这些宁荣二府的管家门上,想求个方便,给自己在牢中的亲属多些优待,或者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荣国府这边还不怎么样,经过赖嬷嬷的那次**之后,现在的大管家林之孝可是八面玲珑的,底下的那些管事也一个个比猴还精,现在他们大爷还没有去上任,哪里敢就收这些银子。就是收银子,也要等到他们大爷把位子坐稳了才好办事。
而宁国府的那边由于缺少管教,就没有这些顾忌了,只要来送钱的,他们都是来者不拒,真是胆大包天,就是不知道最后他们怎么把这事能了解。
再说王夫人回到自己的院中,想起刚才在贾母房中,自己不但被贾母训了一顿,还被平常自己看不起的刑夫人抢白,气得把房间中的瓷器都摔了个干净。
但是王夫人砸完东西之后,事情还是要办的,而且贾珂现在是府里的门面,他的事情比其他人的事情要着紧许多。
于是王夫人命人去传召周瑞家的,这些事情总要有个人去办,而她也要有个人商量商量。
很快周瑞家的就来到王夫人的房里,先给王夫人行礼,然后才问道:“夫人传唤小的来,有什么事要办?”
“还能有什么事,不就是周姨娘生的那个孽障,老太太让我把舞阳侯府收拾出来,各处安排好人手,明天就让他搬过去,说是他现在还和周姨娘挤在小院子里,太掉身份。”王夫人不愤的说道。
“那太太的意思是什么?”周瑞家的谨慎的问,她现在也不敢得罪贾珂,她也在来的路上,就听到了贾珂升官,而且现在已经是当朝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