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的问。
看起来似乎是没有问题,但是他上来的晚,要是有他没有注意到的伤口怎么办?
“没事。”米亚笑了笑,甩开手上掐着的男人,一脚踩在了一个醒过来想要站起来的男人小腿上面。
“咔嚓——”华生清楚的听到了一声清脆的响声,如果他的耳朵没问题的话,那应该是骨头断裂的声音。
“呃,我们是不是应该把这些人给绑起来?”华生小心翼翼的看着米亚问。
他觉得邻居小姐的脸色看起来好像有点儿狰狞。
“不用,太浪费了。”米亚冷漠的说,走到一个人身边,先是卸掉了对方的下巴,然后又卸掉了对方的关节,剩下的几个人也如法炮制。
用绳子多浪费,这些人渣不值得!
华生全程目瞪口呆,最后充当了米亚的搬运工,把一堆不能说话不能动的壮汉给堆到了三楼的角落里面。
等到干完了这些活儿之后,他才反应了过来,“晚上的那个委托人是故意的?”
吃完晚饭之后不久,歇洛克就迎来了一件难缠的委托案件,因为事情紧急,又事关当事人的生命,他就直接跟委托人离开了。
现在想来,那个委托人应该就是乔治·路易斯故意安排的,用来引开福尔摩斯,然后好对邻居小姐进行绑架,从而达到对他的威胁。
“一半一半吧,我觉得那人的事情是真的,但是他那悲惨的遭遇是谁制造的就不知道了。”米亚打了个哈欠说。
这大半夜的,睡得正香呢,结果就冒出来一堆打搅人家睡眠的,知道这有多么的不道德吗?
“真是的,橡皮膏这种东西的发明又不是让他们用来为非作歹的,还能不能对医生有点儿尊重了?”米亚看着起居室散落满地的贴着橡皮膏的玻璃,一脸无奈的说。
换窗户玻璃是不要钱的吗?一堆垃圾!
“说吧,谁派你们来的?”把一堆碎玻璃给扫干净了之后,米亚坐在沙发上面开始审问几个试图半夜把她给绑走的男人。
虽然她觉得幕后主使就是乔治·路易斯,但是也不能空口就给人定罪是吧?
可惜的是,几个男人都嘴硬的很,即使是米亚帮他们把下巴给装了回去,这帮人依然一声不吭。
“也许我们应该把他们送到苏格兰场?”华生拎着木仓,站在米亚旁边问。
那些探员们毕竟更加专业一点儿,也许能从这帮人口中得到足够的信息,然后对那个乔治·路易斯定罪。
哦,当然是乔治·路易斯,除了这个人还有谁会做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情呢?华生又想到了他离开的时候那冷冰冰的眼神。
“不用。他们不想说,苏格兰场的警探们也没办法让他们开口。”米亚摇摇头说。
她看着眼前的这几个脸上还带着凶残表情的男人,突然笑了出来,“不如我们来玩一个游戏?”
华生问号脸,这时候有什么游戏可玩的?
“我有一把比利时左轮,里面有六发子弓单。”她从沙发垫下面掏出一把木仓,对着几个男人晃了晃说,“现在,我把里面的子弓单拿出去。”
“嗒嗒嗒——”六颗黄澄澄的子弓单从木仓月堂里面掉落在桌子上面,发出了一阵响声。
“然后,我把一颗装进去。”米亚捡起来一颗子弓单冲着几个人恶劣的笑了笑,塞子弓单,上月堂,用木仓口对准了左边开始的第一个男人,“现在,回答我的问题,要不然的话,我就对着你开上一木仓。”
她用木仓身顶了顶对方的额头,“你可以选择不回答我的问题,我开木仓之后如果你没死的话,就轮到下一个人。”
米亚的眼神转到了第二个人身上,“依次类推,直到我得到答案,或者是你们全部死掉为止。”
一边说,她还一边用手指敲了敲放着子弓单的桌子,笑衿妗的对木仓口底下的男人问,“那么,你选择回答问题还是开木仓?”
大块头的男人闭上了眼睛,嘴角浮现了一丝冷笑。
“亲爱的华生,你觉得他是在嘲笑我虚张声势不敢开木仓,还是觉得比起我来,他的雇主更难对付?”米亚侧头问华生。
“我觉得这个问题你应该问福尔摩斯,我在推理上面并不在行。”华生很干脆的说。
这可不是他擅长的。
相比较起这种涉及到他人内心情绪的问题,他倒是对邻居小姐的这种赌注方式更敢兴趣。
简直就是追求刺激的极致好吗?
想想看,在扳机扣动的那一刹那间,人的大脑将会兴奋到极致,如果死亡的话,大脑的活动将会永远停留在这一刻,如果没死的话,那么死里逃生的愉悦又会让一个人无比满足,奥格尔曼小姐是怎么想出来这种游戏的........
“咔嚓——”一声响动打断了华生的思绪,米亚扣动了扳机。
没有子弓单。
“你运气不错。”米亚吹了吹木仓口,笑眯眯的对闭上眼睛的男人说,将目光移到了第二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