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之类的食物这种少有人知道的事情,她也没干什么,只是在家中的厨娘准备食物的时候默不吭声而已,并且在怀孕的时候加大了这些据说对孕妇身体很好的食物的摄取量。
对于她来说,生下了孩子之后的布兰登上校对她来说已经没有什么用处了,他早点儿死去还能让她早点儿解脱。莉迪亚实在是烦透了自己的丈夫那所谓的高贵的怜悯品格,他妈的你到是去怜悯一下那些可怜的流浪汉跟乞丐啊,怜悯一个有丈夫的女人算是哪门子怜悯?人家缺你那点儿怜悯吗?
她受够了那些夫人跟小姐们看自己的同情眼神!
做一个寡妇可比做一个有丈夫的女人要幸福多了,而且以她现在的背景,也不会有人来欺负她,那么为什么还要容忍这个糟糕的丈夫呢?莉迪亚挑剔的看着丈夫那张看似深情却很无情的脸孔,给自己的食谱上面又添加了一些风湿病人不该吃的东西。
早点儿去死吧!莉迪亚在心里面恶毒的想。
所以米亚完全不必怀疑自己的记忆力跟观察能力,再这么折腾下去,布兰登上校还会更加憔悴跟沧桑的,因为风湿带来的病痛真的是很能折磨人,他的年纪也不小了,早年在战场上又受过伤,身体也不是特别的健康,跟年轻人根本就不能比。
不过米亚也仅仅是扫了他一眼就不去管这位先生了,莉迪亚那只小黑兔,毛都被墨汁浸透了!完全不用担心她会出什么事情,而且看样子这位布兰登上校应该还是很在乎自己的妻子跟孩子的用不着她来操心。
所以她很愉快的投入到了婚礼的狂欢当中,要知道这种跟家人团聚在一起的机会可是不多了,婚礼过后她就要跟着阿瑟去爱尔兰了,再想要互相拜访可比在英格兰本土要费劲多了。
“梅里亚里面的实验器材我会搬到爱尔兰去,你们可以随意在那里活动,不用担心会碰到什么危险的东西。”米亚对自己的姐姐们说。
阿瑟从战场上面回来之后虽然职位上升了一些,但是为了保住自己家族在爱尔兰的影响力,还是要继续在那里驻扎——以议员的身份。
这样一来的话,米亚就只能跟着他一起前往爱尔兰,因为他自己也不确定自己将会在那里待上多长时间,所以搬家是必然的的事情。
只不过相对于这个时代本来就困难的搬家行动来说,米亚的那些实验用品搬动起来更加困难,因为很多都是一些非常脆弱的玻璃制品,一不小心的话就会在搬动的过程中直接破裂身亡,这对于米亚来说当然是无法接受的。所以最后两个人决定还是走水路吧,大不了早点儿离开朗博恩。
“我本来以为你会继续留在伦敦的,这样我们还能经常串串门。”简有些可惜的说。
妹妹要结婚的消息可没有妹妹要离开家乡的震撼大,那可是爱尔兰,光是坐车过去就要好几天呢,来往真是太不方便了。
“也许几年后我会回来也说不定?”米亚倒不是很在意这件事情,世事无常,谁知道阿瑟什么时候就从爱尔兰调回到英国本土了?甚至调到国外,比如说印度这种地方也是有可能的啊,或者是加拿大跟非洲?现在正处在殖民地争夺的时代,出现什么事情都不会让人意外的。
这么想着的米亚完全没有想到自己居然真的会在几年之后跟着阿瑟从爱尔兰跑到印度,完全没有伦敦过渡的那种。
“这里的天气可真是令人不适应。”经过了漫长的旅行之后,一行人总算是到达了印度,米亚感受者空气中那似乎是带着粘稠感的空气,觉得这地方可真是够要人命的了,就连常年都保持在潮湿状态当中的英国都没有这么可怕,怪不得英国的士兵在这里经常会患上各种疾病,就这骤然改变的气候环境跟差异性极大的生活习惯,不病才叫奇怪!
好在他们在来的时候不但带来了行李,还带来了米亚所有的实验器材,这足以让她在这里这个容易爆发各种疾病的地方‘研究’出来更多的特效药了。
想到这里,米亚真是觉得好无奈,磺胺的利润实在是太大了,以至于她现在想要再搞出来点儿什么东西都要小心翼翼,真是够难为人的了。
“听说当地人都有练习一种奇特的体术来抵抗疾病,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加布里埃尔,理查德的妻子好奇的说,用的是带着浓重爱尔兰口音的英语。
谢天谢地,在经过了几年的时间之后,这位爱尔兰的女演员总算是学会了英语,终于不再操着一口爱尔兰语被伦敦的夫人们排斥了。不过可惜的是她才练好了英语没多长时间,就来到了印度,能够跟她进行对话的也只有米亚跟一些驻扎在印度的英国人的妻子,也不知道时间长了会不会荒废掉?
“你是说瑜伽?”加布里埃尔说的磕磕绊绊的,还还带着一些听起来非常含糊的词语,周围的人都有点儿迷茫,但是对于米亚来说却很快就猜出她说的是什么东西。
“Yoga?”加布里埃尔用奇怪的口音念出来了这个奇怪的单词,“我们是不是也要学习这种运动才能保证不生病?”她问。
“亲爱的,我想不用,只要你保证自己不喝生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