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说的是哪件事,但强大的求生欲告诉他,问了就等于找死。
景詹不自觉皱了皱眉,最后决定相信自己的直觉,含含糊糊地应了声,想着还是先把当前给糊弄过去再说吧。
司韶见小太监一副犹犹豫豫不太高兴的样子,不禁有些羞赧,他倒是没看出来,这小太监看着一副斯文秀气的样子,性子竟是这般急躁,他不过是暂时没允了他,就表现得这般不愿与失落。
想了想,司韶决定还是给他一点甜头,免得这家伙成天的惦记自己。
“过来。”
景詹正发着呆,听见司韶冷不丁地开口,连忙回过神,端着手里已经变得有些温的水上前。
“殿下,您是要净手吗?”
景詹说着,便将盆子放在一旁的矮凳上,然后退到一边侯着。
并准备像以往那样,等司韶自己洗完手,他再递上一块干帕子供他擦干手上的水。
可谁知这人不知道抽什么风,用一种奇奇怪怪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然后以一种便宜了你的语气淡淡道:
“为孤净手。”
景詹:“?”
自己没长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