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揪住一样,从未曾感受到害怕情绪的他,却无法接受对方给出的可能的回答。只要一想到对方爱上了缘一,他更是怨恨至极,为什么偏偏是缘一。
为什么所有的一切都能属于那个男人,他到底比自己强在哪里,明明他也学会了月之呼吸啊。
都是一母同胞的兄弟,但是偏偏不论做什么继国岩胜都觉得自己永远低缘一一等,就算是与姬君相处也是一样,只要有缘一在的时候,姬君的目光就永远都落不到他的身上。
“你和他没有任何的可比性。”
就在他思绪混乱的时候,忽然间听到了对方的声音,“你和他是完全不一样的存在,对会社而言,对我而言都是完全不一样的,你可以做的更好,达到更高的境地。”
“不要把自己的视线一直放在继国缘一的身上,你……”继国岩胜看到自己的未婚妻笑了笑,“明明应该有着更广阔的平台。”
一碗鸡汤灌下去,狗都无语了。
喝完鸡汤的继国岩胜就这样走出了门,刚出门就遇到了恰好到这里的缘一,缘一到他的时候顿了顿,然后客气的打了个招呼,“兄长大人。”
继国岩胜看到自己的弟弟后在对方和他擦肩而过的瞬间,实在没忍住拦下了对方,然后轻声问道,“缘一,你要去找她吗?”
拿着资料的继国缘一稍微愣了下,“是,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缘一。”看着面前这个一脸平静的弟弟,继国岩胜终于忍不住说道,“姬君是我的未婚妻,这件事情你应该还记得吧。”
看到自己弟弟稍微有些瞪大的双眼,继国岩胜忽然间觉得有了一丝痛快,不论如何,不管姬君是多么的欣赏自己的弟弟,但终究占着大义的人是自己,而不是缘一。哪怕对方出色的犹如天边的太阳,也没办法和自己相提并论,“在很多时候,你是不是应该和对方保持下距离呢?”
“毕竟她再怎么说都是一个女孩子。”
缘一的脸上浮现出一丝难堪来,这显而易见的情绪却让继国岩胜越发警惕,缘一是少有的喜怒很少形于言色的人,他的心就像是一片湖泊一样的沉静,能被他的话影响到这个地步,足以说明姬君在他的心目中的地位,可能远远超乎了自己想象。
继国岩胜忍不住对自己的弟弟轻声说道,“你不会……对姬君有什么想法的吧?”
穿着暗红色和服的年轻人耳边的日轮的耳坠,伴随着夜风轻轻地飘动着,他站在原地愣了片刻后,才轻轻地说道,“怎么会呢。”
虽然这样说,但是他的眼神却垂了下来。
到底自己嘴里的话有几分可信度,这就不得而知了。
不远处因为吃白饭被赶出来的狗又一次目睹了一切的发生,狗脸十分复杂。
杀生丸:……他不由自主的想到了曾经看到的漫画。
心情更复杂了。
哥哥弟弟加妻子,这种组合太可怕了,好在他没有妻子,这种诡异的安全感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有,你们到底在商量什么?那个女人可能对你们两个人哪一个都没有这样的想法。
然后当他溜达回去的时候,只看到姬君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冷笑,“选谁?”
“小孩子才做选择题,成年人我都要,都给我好好打工。”
杀生丸:……现在的我也不是那么确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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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
穿着华丽和服的女人此刻正安静的坐在室内,她对面还坐着一个面色苍白的年轻人,披散着头发的女人慵懒的说道,“啊……听说这个世界上还有着具有治愈能力的女人吗?”
“真是期待啊。”
女人拉长了声音说道,“这么有趣的女人,吃起来的话一定会非常的美味。”
伸出腥红的舌尖轻轻的舔了下嘴角的女人笑着说道,“你说是吗?秀赖。”
“是……”被她点名的青年颤颤巍巍的回应,“母亲说的极是。”
看到青年的反应,女人的脸上却没有一丝的笑容,她神色冰冷的说道,“啊,不管看多少次,秀赖,你真正的是个愚蠢的男人啊,哪怕是从这个身体里孵化出来的也一样。”
对方说着就将手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这个叫做浅井茶茶的女人孵化出来的,废物一样的孩子。”
即便被这样训斥和侮辱,秀赖也只是畏惧的低下头来不敢再多说一句话,他对眼前这个女人的畏惧几乎深入骨髓之中。
谁又能想得到此刻在这里被训斥的人,正是理当掌控天下的丰臣秀吉的孩子,丰臣秀赖呢?
而他对面的也正是与他一起君临天下的浅井茶茶。
亦或者……
丰臣秀赖紧张的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该称呼这个名义上自己的母亲为-羽衣狐。
侍女的声音从远处响起,“禀告淀夫人,门外有一个叫做奈落的妖怪求见。”
“哦……?”女人一脸感兴趣的扭过头来,“这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