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疆粗声唤了一遍又一遍“娇娇”, 最后喊的一遍, 紧绷了许久的身体松了下来。伏在玉娇的身上低喘着气,硬实的胸膛重重的抵压着玉娇
他重得很,压得玉娇觉得极为不适, 抬手推了推他, 声音软而无力:“你快起来, 压得我好难受。”
裴疆舒爽了, 也不落下玉娇。
他方才到底有多凶猛, 便可想象得出来他这段时日忍得有多么的不容易。
裴疆脸上尽是愉悦之意,便是连低哑的嗓音都带着几分欢愉:“我去打些热水来让你清理。”
玉娇脸烧得滚烫滚烫的,但还是小声的应一声“嗯”。
裴疆从她的身上起来。但却没有立即离开,而是目光落在她的身上,见到那眸色又深了。
察觉他身上那地方有复苏的征兆,玉娇吓得忙扯过被子盖在自己的身上, 然后瞪他,嗔怒道:“再也不帮你了。”
一听玉娇这话,裴疆那因刚刚得到纾解而多了几分愉悦的脸,瞬间又暗沉了下来。
一双黑眸紧紧的望着玉娇, 低闷的问:“就这一次?”
眼巴巴的瞅着他, 像极了当初被她扔到外院做护卫的那时候,也是这样的眼神,让她浮现出莫名其妙的罪恶感, 好似被欺负的人是他一样。
他这么一个大男人, 一个连被刀剑戳伤都不怕的男人, 竟然用这么委屈的眼神看着她,真的是太过分了……
玉娇看他这眼神和这表情的时候,心瞬间软得一塌糊涂,软声细语的道,“那、那就隔几天一回好了。”
怕再被他的目光盯得心更软,从而妥协一而再的缩短时间,只得别开目光,不敢再看他。
谁曾想他依旧静静的看着她,让她就算看不到他的双眸,也感觉得到他看着自己的黑眸到底有多执着多可怜。
玉娇实在扛不住,抱着被子转过身瞪他,没得商量的道:“最多两日一回,不然你就自己来。”
说完你自己来这话,玉娇顿时觉得自己的脸颊更烫了。
听到她妥协,裴疆的嘴角才勾起,随而俯身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目光柔得似掐得出水,嗓音愉悦:“我去端热水来给你清理。”
等裴疆出了屋子后,玉娇望着帐顶眨了眨眼,总有些不大对劲的感觉。
错觉吗?她怎有种上当了的感觉?
***
自小团儿满月之后,刺史府并没有传出什么消息来。要说传出什么事的的话,便是说少夫人因滑了胎,身子越来越虚弱,只能在屋中卧床躺着。
至于齐绣婉的事情,瞒得一点风声都没有透露出来。
玉娇开始的时候甚是琢磨不透齐家的做法,但后来听裴疆所言,便也就明白了一些。
裴疆道沈如月是前朝公主,又是刺史的儿媳,身份极其敏感。
公开了其身份,皇上虽然相信,但旁人便不见得会相信,那些新朝臣子对旧朝臣子本就有所偏见,若公开来说,只怕会咄咄逼人,怀疑齐家与同盟会有所勾结。
所以裴疆才与刺史说这事不拆穿,只上报给皇上,暗中解决。
而接下来沈如月会身为齐家长媳而病亡,但会被作为前朝的朝阳公主押回京都之中。
且沈如月一点都不无辜。
因沈如月身在刺史府传递消息,所以同盟会才能在禹州暗杀了许多人,更是引起了许多动乱
而齐绣婉这边,玉娇就有些想不透了。但估摸着现在扮演沈如月的人,应该就是齐绣婉,不然这么大的一个人怎在刺史府藏得这般严实?
最后倒是那晚城门外的厮杀在禹州城传得沸沸扬扬的。众说纷纭,人心惶惶。
继而裴疆让人在城中贴了榜,直言那晚是有同盟会的人欲闯入禹州城杀人,而他事先知晓,便先行埋伏伏击了,故以那晚才会有如此大的动静。
改朝换代后,禹州成百姓过了几年安稳日子。听到同盟会的时候,不禁想起前朝皇帝的□□统治之下吃不饱穿不暖的苦日子,因此怒从中来,大多数百姓都义愤填膺说要把潜伏在禹州城的同盟会党羽全部揪出来,声势极其浩大。
因禹州城乱,所以裴疆加重了玉府别院的护卫,更让玉府的人少些出府,而裴疆也比先前忙碌了。
因小团儿满月那日在城外抓拿了许多的同盟会的人,几番严刑逼供后,有人熬不住,一一供出了一些信息。
根据这些信息,近来也剿灭了许多同盟会的集聚地,抓了不少的人。
这样的进展继续下去,想来确实不会再在禹州待多久了。只要禹州的同盟会废了,那余下的事情便是由禹州刺史来办。
近来几日,裴疆每日抽空会回来一趟,但也不在府中过夜,待不久就又离府了。玉娇体谅他,所以也没有与他念叨一句。
这日与莫青婷一块在屋中逗弄小团儿。
玉娇问她:“你娘和你兄长都回去了,你怎不和他们一块回去?”
莫青婷揉捏着小团儿的小脸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