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夏倒在了这片绵密清香的花瓣中,刘肆身体沉重,他压在她的身上,狭长凤眸直视虞夏:“喜不喜欢?”
虞夏咬了咬下唇,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说,刘肆掰了她的下巴,阻止她咬自己,她粉色的唇瓣看起来柔软甜蜜,他低头吮咬了两下。
虞夏眉头轻轻蹙起,床帐内昏暗,她心跳声怦怦,刘肆唇角上挑:“公主。”
虞夏怯怯的应了一声。
他道:“今天是你的生辰。”
虞夏一怔,这才想了起来,今天似乎是六月二十八,她夏天出生,白贵妃就给她取名为“夏”。
之前年年,皇宫内都会办很热闹的生辰宴给她,各大家族的贵女也会携着礼物进京为虞夏庆祝。
今年是兵荒马乱的一年,她自顾不暇,怎么还记得自己的生辰。
刘肆记得,是因为他见过阑国皇宫为她设宴。
虞夏鼻头一酸:“我……我想起来了。”
今天就十六岁了。
刘肆捧着她的小脸,在她脸上亲了亲,虞夏回过神,身子又是一僵。
今天是她的生辰不错,刘肆提起这个,是真心要给她庆生么?虞夏不信他会这么好心。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刘肆在她心中已经成了一个很坏很残暴不仁的暴君。
刘肆抬手解了她的衣衫,在她脖颈上吻了一下,虞夏墨发散下,肩膀上的衣物荡然无存,她有些吃惊:“你……”
刘肆拿衣带蒙住了虞夏的眼睛:“玉真,你乖一点,朕不会折磨你。”
他没有在床上糟蹋人的嗜好,更不会用奇奇怪怪的手段虐待。刘肆若是喜欢一个人,只会好好对待。
虞夏眼睛被蒙住,什么都看不到。
就是觉得浑身难受不适,刘肆的拥抱,亲吻对虞夏而言都很恐惧,让她恐惧到发抖,可她又拒绝不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刘肆松开了虞夏眼睛上的衣带。
虞夏皮肤薄,特别娇嫩,稍微碰一下就会容易青一块紫一块,她看了一下身上。
床帐内昏暗,看不大清楚,不过青紫瘀痕是有的,抬手的时候,手腕上还有清晰的牙印。
虞夏眼角还挂着眼泪,刘肆道:“过来,躺在朕身边。”
她刚刚爬到了角落里,现在又爬了过去,睡到了刘肆的身侧,刘肆俊朗眉目间带着一丝不耐烦:“你想半夜从床上掉下去?”
虞夏只好往他身边再靠了靠,刘肆不耐烦的将她拉到了自己怀里。
刘肆道:“朕会陪你过每一个生辰。”
虞夏轻轻闭上了眼睛,什么都不敢说。
她很快就在刘肆的怀里熟睡,刘肆觉得虞夏前世可能是只小猪,所以今世也这么爱睡。
他对虞夏的感情不止于亲吻或拥抱,刘肆想要占有她。
可这需要一个适应的过程,刘肆怕伤到她。
她身体有点虚弱,刘肆不愿任何一个过程出现问题,他已经给她带来了不少痛苦,不想让这个过程也痛苦。
下意识的,刘肆想要虞夏依赖他,身体上依赖他,需要他,对他欲罢不能。
但现在,为了麻痹太后等人,刘肆对她冷脸相向,让她已经产生了噩梦。
太后是刘肆生母,齐家势力根深蒂固,若要她们知晓虞夏对他的重要性,哪怕刘肆处处护着,但有些时候,太后还有朝中一众人给虞夏的委屈会比他现在给她的要多很多。
虞夏做了一个梦。
梦中还是在阑国,仍旧是六月廿八,宫中灯火万千,皇后在紫宸宫设宴为虞夏庆生。
虞夏穿了一身绯红衣裙,她肌肤本来就白,穿着这样的衣裙更显明艳,所有世家小姐都不及她容颜出众。
中途,虞夏觉得闷,喝了几杯酒也觉得头脑晕,太子有事未来,虞夏就偷偷溜了出去。
夜色清凉,天边一勾弯弯的下弦月,虞夏去太子东宫的路上,撞上了一个人。
她身上带着淡淡的果酒味道,酒香甜蜜,路上可能有一颗小石子或者什么,她脚下一滑撞到了一个人,被她撞到的是一名及冠男子,男子面容俊朗,身姿挺拔如松,这般气质不像文弱书生,像是哪家小将军。
虞夏撞了人,道歉之后便走了。她不知道的是,这一幕被太监看到了,太监去和宫里皇子说,然后其他宗室也都知道了,其他人本来就看刘肆这个质子不耐烦,这件事过后,挑衅欺负刘肆的人更多了。白庚后来和刘肆起冲突,有其他原因,也有这个原因。
为了维护虞夏的颜面,其他人都不会明说,只在刘肆跟前嘲笑他配不上最尊贵的公主,让他不要起任何念头。
那天晚上,刘肆也确实是故意让酒醉的虞夏撞他怀里。
她意外的在半夜醒来,虞夏心口闷闷的,梦里的事情是确切发生过的,她自己都不知道,原来,她和刘肆曾经有那么多次相遇。
如果她早知道刘肆待她这般,如果她知道……
虞夏抬眸,发现刘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