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救的情景,而且在场的还不止他一人。
当时几乎所有人都觉得季夫子说的是真的,没有人产生半分疑惑,他那时若再栽赃给季远川,恐怕他就是有八张嘴也圆不过来。
并且,季远川与另一个人一唱一和的,他根本插不上嘴啊!
这件事儿没办成功,他倒是不怕季远川的报复,这些自诩为君子的人,做事最是束手束脚,多有顾虑之下,反而不会把他放在眼里。
倒是那李年,他要想想该如何应对,小人难缠啊……
……
季远川一行人风风火火地去了医馆,黄大夫被他们的架势吓了一跳,只当是有人突发急症。
“黄大夫您快看看,这学生究竟是怎么了,怎突然流了这么多血,还一直昏迷不醒。”
季远川帮助顾长盛将李年放在医馆内的小榻上,让开位置,方便黄大夫诊断。
黄大夫一看李年那满脸血污的惨样,也是唬了一跳,一边察看李年的伤势,一边叫来药童。
“快去拿我的药箱来……”
季远川好似这时才发现周围有很多跟来的学生,便开口道:“你们怎么都跟过来了?
不用这么多人,这里有我和顾长盛便足够了,你们先回去吧。
有黄大夫在这里,肯定会没事的,那么快回去吧,可别耽误了学业。”
这些人倒不觉得季远川是真的在赶他们,只当季夫子在关心他们,怕他们浪费时间。
“夫子放心,我们等会就回去读书,现在我们都还很担心那位学兄。”
季远川听了,一脸欣慰,笑道:“好,都是一个书院的学生,平时就应该互相帮助,互相关心。
若是李年醒来,定会十分感激你们。
不过你们也不要待太久,等黄大夫的诊断出来,若是无碍,你们便早些回去用功读书。
我相信,若是李年知道,因为他的事,便白白耽误了你们的时间,他心中也定会愧疚得很。
这里有我照顾着,你们无需担心。”
在场的学生,除了顾长盛,无不感叹季远川的细心和对学生的关爱。
有人激动道:“夫子的人品令人叹服,那学兄这次能遇到夫子,也实在是他的幸运啊!不对不对,应该叫您掌师才是。”
季远川谦虚地摇头:“哪里哪里,这是身为夫子应该做的,不用叫掌师,夫子便好了,叫掌师我还不习惯……”
周围恭维声四起。
在边上的顾长盛笑而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