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年真美!烛酒太帅了!
涂洪手下的动作顿了顿, 深吸了口气平复一下心情,还想说什么,可是口袋里的手机叮叮当当响个不停。
“三哥你先去忙吧。”
涂洪轻叹了口气, “应该是经纪人的电话,我晚上要去参加一个活动。”
涂年将他送到门口,涂洪看着门内一个人站在那送他的涂年总觉得有点可怜巴巴的,脚步越发的承重起来,忍不住又过去拍了拍涂年的头, “要不我还是翘班吧, 年年三哥带你去玩。”
涂年:“……瞎说什么, 三哥你快去吧。”
这么往复了起码有五六次,涂年实在忍受不了了,直接拦了辆出租车将人送了进去, 这周而复始的运动才得以终结。
车子启动的时候,涂洪还扒着车窗玻璃,控诉道:“年年你太狠心了......”
涂年忍不住笑了笑, 直到车开到连车尾巴都看不见了, 涂年才重新回到剧组。才回去没多久, 昨天那种烦躁的感觉又拢上了心头。
……
晚上。
涂年蜷缩在椅子里,林安一脸担忧的看着他。
林安:“年哥你到底哪里不舒服?脸色怎么这么红?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
涂年咬着唇忍受着那如蚁啃噬般的难受,“我没事, 你先出去。”
今天比昨天更难受, 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 但是涂年却不知它们要的是什么。
这时屋外传来脚步声, 林安抬眼看过去,“......烛总?”
涂年听到烛酒两个字也望了过去。
他眨了眨眼中的生理性泪水,烛酒身上那股很香的味道又传了过来,他的声音比平日里软了不少,“烛酒......你怎么又来了。”
烛酒终于舍得将那两枚扣子扣上了,他看了一眼林安说道:“你先出去。”
林安在这里看到烛酒下巴差点没掉到地上,难道年哥脖子上的那个真的是草莓???
等烛酒开口他才反应过来,忙提着包就往外走去。“啊......哦好的,我我、我这就出去。”
经纪人走后,烛酒暗中将自己的手指划开一道,血的香味瞬间充斥了整个屋子。
涂年闻到之后,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腿都是软的,站都站不稳,跌跌撞撞的朝烛酒走过来。
“你手上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好香啊。”
烛酒将手指递给涂年看,“没有,只是手划了一下。”
距离越近那种香味就越发的诱人,涂年咽了咽口水,像鬼打墙一样鬼使神差的用舌头舔了舔烛酒的手。
烛酒眼神微微暗了暗。
涂年将血咽了下去,难受的感觉慢慢褪去,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
想爆粗口了……
“如果我说九尾狐的唾沫有杀菌消毒的作用,我是帮你消毒你信不信?”
烛酒挑了挑眉:“或许?”
他心里却有点疑惑,涂年难道不知道血的事吗?他原本一直以为涂年是因为不甘心所以强撑着不喝他的血,现在看来似乎不是那么回事。
........
一个小报社里,狗仔将今天拍的照片拿给总编。
“你看这就是我今天拍的照片,这个是涂年。”
总编看着照片中亲昵的两人手敲了敲桌子,沉思了片刻:“这个照片不能发。”
听到这话,拍照的人不干了,他拍了拍桌子,“为什么啊!?网上涂年和烛酒的cp炒的那么热,大家都说他们两个是一对。但是你看这张照片里,和涂年抱在一起的不是烛酒!这照片要是发出去一定会炸的!我们一定能上热搜的!为什么不可以发?”
总编见他气急败坏的样子,说道:“你先冷静一下,我们连照片里的这个男人是谁都不知道,而且一个拥抱能说明什么。况且他们两个也没官宣,你这照片除了帮涂年增加热度没有任何实际作用。反倒有可能被网友围攻,没有任何好处的事情我不会做。”
拍照片的人把照相机抢了回来,冷冷的看了总编一眼,“既然你说这个男子你不知道是谁不报,那我就去把这个人查清楚,而且我也会盯着烛酒和涂年,我就不相信他们之间没有料。”
.........
第二天,涂年醒的时候烛酒依旧已经不在房间里了。
昨天的回忆慢慢回到脑中,涂年脸色复杂,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烛酒的那几滴血咽下去之后,难受的感觉好像就消失了,是凑巧还是有什么其他的原因……
难不成他觉醒了某种血脉?比如吸血鬼什么的?可是他父母都是狐啊,母亲是九尾狐,父亲是天狐。
一直到片场他都还苦恼的很,直到他看见林安。
林安见到他的时候见他双眼发光的看着自己,忙往后缩了缩,“年、年哥,你、你干嘛这样看着我啊?”
涂年嘿嘿笑了一声:“亲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