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他怎么来这里,这里不是《ROSA》的地盘吗?怎么能随便放陌生人进来……
大卫见涂年眼神一直看向一个角落也跟着看了过去,等看到烛酒的时候脸上浮起了一丝戏谑,悄悄地和他说道:“这个人我知道,在我们M国也一直报导他,是个很厉害的人物。而且我还听说他是你的爱人?我原来还不相信,现在他来找你我就信了,哈哈哈哈哈。”
他在涂年和烛酒中来回看着,“不过说真的,你们两个人的颜值都太让人震惊了,如果能生孩子那孩子的颜值该多高啊!真是太可惜了……”
涂年:“……”
关于他和烛酒的谣言正在往一条不归路狂奔中,他已经解释过无数遍了,可是完全没有人愿意听他的……做人太难了。
大卫:“来来来,不得不说他来的巧了,你就拿出平时勾引他的那种感觉来。”
涂年:“……我和他不是那种关系!”
这句话喊出来后,大卫也并不买账,只是一脸我懂得的表情,也不知道他懂了什么。
拍摄继续进行,烛酒在身边看着他更是觉得哪里都很变扭了,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放,表情僵硬到不行,让原本就很难进行下去的拍摄变得更加困难。
勾引勾引……
他一直想着这两个字,突然脑子里猛地浮现出他求烛酒给他吸血的画面,脸慢慢转红。
大卫:“把衣服再撩起来一点,眼神还不够!再露骨一点啊!要不让那位过来,近一点更好表现?”
那位说的自然是烛酒。
涂年:“滚!”
涂年深吸了一口气,偷偷瞟了一眼烛酒,见他的眼神终于没有盯着自己了,瞬间觉得松快了不少,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看着他,他竟然还稍微有点紧张。
但是他还是不知道勾引是怎么样的,脑子里的那一幕反反复复的重播着,他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就那样吧,反正活马当做死马医了。
他用牙轻轻咬着衣裳往上提,露出一截白皙的腹部,眼神带了点渴求,全然是当初求烛酒的眼神。眼尾微红,泪痣染着一丝魅意,眼波流转中藏着些些许许的羞,简直是欲望的化身。
突然就像被打开了某些大门的涂年让大家都吓了一跳。
大卫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拿着照相机发了一会呆,仿佛是看到了什么惊人的画面,“amzing……”
直到旁边的助理提醒,他才忙用相机狂拍。
大卫:“涂年你真是太棒了!这个度把握的简直完美!我就是要这种撩得人欲罢不能的感觉,果然还是要爱人来才行,对我你就没有那种感觉,他简直是激发你野性的好道具啊。”
看着眼前的着着一幕,烛酒的眼神转深,眼里全是克制。他今天本来只是来拍一组访谈的照片的,没想到涂年竟然会在这,还拍这种照片。
《ROSA》在华国并没有专门的拍摄点,这个点是借别的杂志的地方。
烛酒握了握拳,他有那么一刻很想将涂年从那里拉下来,将他锁在只有自己才能打开的房间里藏好。他不想和别人分享他的美好,他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笑容,可是他不能这么做……
他怕自己真的会做出什么恐怖的事,烛酒转身离开了。
大卫看着照相机里的照片,称赞个不停,“涂年你平时在家就是这么勾引那位的吗?我要是他我现在怕是早就Exhausted and death of people……”
涂年愣了愣,“这样就是勾引吗?”
大卫:“当然啊,那个眼神就差明写着‘我要,给我’了。”
所以他勾引过烛酒?
涂年突然觉得自己的脑子有点当机,他怎么可能勾引烛酒啊……那绝对不是勾引,只不过是祈求而已,多么无辜又纯洁的眼神啊。
大卫:“而且他应该也很爱你,刚才我转身看到他一直看着你,眼神太恐怖了,就像要把你剥开吃到肚子里一样,他应该不喜欢你在公众面前这样,但是他依旧没有说什么,给你足够的自由,简直就是好男人中的典范啊。”
……
大卫说的每个字他都认识,可是合在一起他就好像有点听不懂了,他和烛酒那是什么关系?除了吸血之外,他们可是竞争关系,一场从小学考试延续到现在的比赛。
外国人比较夸张涂年今天算是明白了。
他转身走开,不再和大卫聊天,再说下去明天的热搜可能就是他和烛酒秘密产下一子……
不过烛酒是龙,这龙生的应该是蛋?
呸!反应过来自己再想什么的涂年忙摇了摇头,将头脑里不健康的东西都给甩出去。
到更衣室换好衣服的他本来应该要去卸妆的,可是在路过一个拍摄厅的时候他慢慢停下了脚步。
打光灯下烛酒和往常一般一身笔挺的西装,不同的是这次鼻梁上架了一副金丝眼镜,本来就禁欲了现在这个度更是上升了一个程度。
涂年站在那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