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参考价值。
葛贤冯瑞蒋弘周淳等人就更加了。
他想来想去,就想到了一个萧逸。
他现在挺讨厌萧逸的,但不得不说,这家伙从小到大的都格外有女人缘的,从前在宫里的时候就常有小宫女看着他脸红。
他嫌弃唾弃一句装腔作势,而后开始琢磨萧逸的言行姿容以及处事风格。
越想眉头皱得越紧,还是不行,他真学不来。
把萧逸的名字也叉掉,雪白宣纸上满满全是叉叉,萧迟团团把纸扔掉了,发现模仿学习的路子走不通,他只能靠自己琢磨。
写写画画,圈了又叉,萧迟想来又想去,最后得出结论,得先让她明白自己的心意才行。
她知道了,给反应了,是进是退他才好施展啊,一直这么暗戳戳是不行的!
哪怕死缠烂打,也总得她知道怎么回事才行啊。
想到这里,萧迟想起一个词,叫“烈女怕缠郎”。他很小就听乳母和嬷嬷八卦闲聊听说过了,据说俗是俗点,但祭出这一招,成功率那是非常高的!
他连忙摊开一张新纸,写上烈女怕缠郎五个大字,而后底下添上重重一杠。
嗯,这个留着当重要备选,最后实在不行的话,他就上这个。
脸皮子一旦肯揭下来,这下限还挺高的。萧迟觉得,只要能成功,这个没问题,他可以接受的。
写好了一个备选,那又回到正题了。
该怎么做,才能让她知道自己喜欢她呢?
直愣愣上去说肯定不行的,他都不知怎么开口。
最好是通过一些什么事情,然后她心里就明白了,这样感觉会好一点。
可该怎么追求女孩子,萧迟全无经验啊,他甚至没见过,他身边男人都不用追媳妇的。
抓耳挠腮,毫无头绪。
他是不是得找一点什么东西来参考学习一下?
心念一动,视线也跟着动,一侧头,然后他对上了王鉴的大脸。
“……”
王鉴忙冲主子讨好笑,殷勤递上手里新沏的热茶,“主子,您喝茶。”
余光很自然瞥到案上,萧迟忙伸手盖住:“下次不许胡说八道了。”
他见王鉴还有点一瘸一拐:“怎不歇着?等好了再来。”
王鉴忙道:“小的无大碍了,小的惦记着殿下,想着回来伺候殿下呢。”
小瑞子这小子最近走路越来越虎虎生风,王鉴危机感大盛,一好立马就销假回来了,第一时间就把那小子甩出去冷静冷静。
其实王鉴没大事,他还是宁王府大总管,谁敢打坏他?真打坏,萧迟还头一个不肯呢。
大力太监下手很有分寸,看着惨兮兮也够疼,但其实都是皮肉伤,也不重,养个十天八日就彻底好全了。
王鉴这点点一瘸一拐,是装可怜搏主子怜惜的。
萧迟深宫长大,哪里不知道。但他还是很在意王鉴的,真打重了他不答应,斜了王鉴一眼,也不戳破,抬下巴示意一下放常备药物的木屉,里头有瓶上用的金创膏,“赏你了。”
“谢主子!”
王鉴大喜,喜滋滋谢了恩,忙又道:“殿下,不如……咱们买些话本子回来看看?”
他还是瞄到纸上写的啥,心念一转就明了,连忙献计。
萧迟:“……”
他怀疑:“……行不行啊?”
“奴也不知,不过,这些穷酸书生一天到晚挖门盗洞琢磨这些东西,又住三六九流的地方,想必听说颇多的。”
要说追女桥段最多的,就是话本子了。
萧迟一想也是,皇家勋贵不用追媳妇,但底层需要啊,也是很能反映的。
他夸王鉴:“不错。”
斜了他一眼,把桌上自己新得沉香手串扔过去:“加十匹锦缎。”
王鉴身为王府大总管,不缺锦缎,但十匹锦缎体积很大,这是赏的是脸面,证明在萧迟心中,王鉴还是主子第一看重的人。
对了就奖励,比如现在。
不对就要罚,比如那顿板子。一开始明知有怀疑不告诉他,还净往小文子头上扣。
萧迟打王鉴,可不仅仅因为他知晓自己自作多情而生气的,“下不为例啊。”
自打出宫建府后,王鉴是有点飘了,也是时候打顿板子刹刹,以前可不会这样。
王鉴忙跪下:“奴才谨记,谢殿下!”
“唔,那你安排人,等天亮就去坊市挑写话本子,挑好卖的,多挑些。”
萧迟吩咐完,“小文子呢?”
一起打就该一起痊愈了,怎么就见王鉴不见小文子。
王鉴:“……”
半敞的窗扉一动,小文子冒头,可怜兮兮的,手里还提着一扫帚。
王鉴一销假回来,立马找了个由头,把小文子调整了扫院子的差事。
“殿下……”
小文子十分委屈,时不时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