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她了。
后来知道中也不太喜欢港口黑手党的人后,绘理才打消了这个念头。
而现在知晓了这件事,她觉得……自己是不是要回港黑一趟了。
但是等绘理回到了港黑的时候,却被人告知太宰治被打进医务室了。
绘理黑着脸站在一脸心虚看天看地就是不看绘理的太宰治病床旁。
森鸥外与太宰治这两兄弟虽然互看不顺眼,但是有些小动作却一模一样。
“左手骨折,肋骨骨折,中度脑震荡……可以啊太宰,出息了。”坐到床边拿着病例的绘理越看脸越黑:“谁打的?”
“一只蛞蝓。”太宰治兴致缺缺的身体下滑躺在绘理腿上,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自大又臭屁的小屁孩,仗着自己有几分能力就以为天下第一了……”
赌气地嘟囔声在眼前这一幕慢慢安静下来。
澄澈绚丽的橙色火焰绽放于女孩的双手中,明明是炽热的火焰却温柔的缠绕在绘理的指尖,慢慢的将少年的伤包裹在其中。
伤口一点点的在两人的的注视下愈合。
绘理想,孩子打不过人家的时候,就轮到家长上场了。
能把太宰打成这样,要不就是异能没办法被他抹消,要不就是体术比太宰强。
不用想都知道是第二个。
绘理已经做好了撸袖子准备上门打架的准备。
但是变回完好无损模样的太宰治却拦住了绘理。
少年赖在绘理腿上就是不起来,还抓起绘理的手放在自己的头顶上,示意绘理揉一揉:“现在那只蛞蝓在森先生那儿呢,等等我还要过去。”
在绘理的手放在他头上时,一根蓝色的丝带静静的飘在他眼前。
太宰治眼睛瞬间眯起。
而绘理却没有注意到这个。
她在太宰治发间穿梭的手指一顿,敏锐的从这句话里嗅到了什么。
再加上前几天中也的提醒……
“太宰。”绘理垂眸问道:“最近港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太宰翻了个身抬头面对绘理。
他叹了口气:“什么事都瞒不过您啊。”
于是太宰治愉快的把森鸥外的嘱托抛在了脑后,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绘理。
“黑泽前首领说他是从地狱的火焰中爬出来复仇的……”
少年伸手绕着绘理的长发,漫不经心的说道。
“[复仇]……?”绘理低低的笑了笑:“冲我来的?怪不得你们不告诉我。”
绘理说退位,那就是真的把手上所有的势力权柄都交给了森鸥外。自己去开了家蛋糕店当一个悠闲的蛋糕店老板。
她是真的远离了港黑的所有事务,要不然不会这么大的事情到如今才从太宰治口中知晓。
太宰治忽然翻身起来,从屋外找来了医生让医生给自己手上裹了个铁板还打了个石膏。
“这是为了以防万一,毕竟我的战斗力没有那只蛞蝓强嘛。”
少年振振有词的把吊着的手在绘理面前晃悠。
绘理无语望天。
太宰治用另外一只没有打石膏的手牵着绘理,蹦蹦跳跳的往首领办公室走去。
首领办公室的门慢慢的打开。
绘理站在门外,看着兰堂的背影与手上的异能力,忽然感到有些好奇。
兰堂的异能力有多强悍她是知道的,于是不免对被兰堂的身体遮掩的,需要兰堂发动异能力束缚的人感到好奇。
“你好啊,太宰。我等你很久了。”
森鸥外对太宰笑道,眼神忽然就凝在了太宰治的身后。
绘理朝森鸥外点了点头就算打了个招呼,转身走向在电梯口等她的红叶。
因此绘理也就没有听见那个熟悉的声音。
太宰治站到了办公桌前,百无聊赖的挥了挥手:“要不是母亲让我上来,我还想待在医务室里陪母亲呢。”
森鸥外皱了皱眉:“母亲什么时候来的?”
在他上位后,绘理就不怎么在港黑露面了。现在忽然来到港黑,怕不是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也没有来多久,到医务室看了看我就让我上来了。”太宰治挑眉:“放心啦,母亲没有想要参与这件事的意图。”
他看着中原中也空空如也的手腕,露出了个阴冷的笑容。
被兰堂束缚在座位上的中原中也头上冒出了一个硕大的问号。
哇哦,这看起来一副黑泥模样的青花鱼竟然和港口黑手党的首领是兄弟吗?
看着两人的年龄差距,中原中也在心里暗暗惊叹。
与红叶一起走向干部大楼顶楼空中花园的绘理又感到背后一凉。
“老师,是觉得冷吗?”
红发的温雅女子担忧的看向突然一激灵的绘理。
绘理莫名其妙的搓了搓手背,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