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可夏后来心里一直七上八下,水平本来就不怎么样, 这下显得更菜。
黎添很夸张地叫他缩在泉水里不要出门, 粉丝“哈哈哈哈”地笑他, 全都知道他是个游戏废了。
不过阮可夏没心思在意这些, 满脑子想着傅寒川刚才为什么那么说,他当时真是害怕极了。
啊他好变态啊!阮可夏想不通,为什么突然兽性大发一样。
他在游戏里人头送得够多了,总觉得等会床上还要继续送。
到了睡觉时间,阮可夏紧张兮兮地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傅寒川面无表情地掀开被子上床。
阮可夏踢他, “谁让你上床睡的?”
傅寒川没说话, 伸手钳住他的脚腕。
阮可夏紧张但语气嚣张, “你你要干什么?你现在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傅寒川用膝盖控制住阮可夏的双腿, 又把他双手按在头顶,“你不是常说我是霸总, 我这样的人, 就喜欢用强。”
阮可夏感觉到一丝危险, 开始挣扎, “你到底怎么了?”
他这样扭来扭去, 傅寒川眼神都暗了,俯下-身吻阮可夏脖子和锁骨, 一边亲一边说, “李白哥哥?”
阮可夏想, 眼神真好, 这都看见了。
“那是一种游戏策略,你不会这也要吃醋吧?小心眼。”
傅寒川动作不停,“你都没这么叫过我。”
居然真的在吃醋,阮可夏无语,“我叫你傅寒川,你不喜欢吗?”他喜欢一个人,就是更爱叫他的全名。
“喜欢。但偶尔也想听听别的。”
“你想……啊!”阮可夏气急败坏,“你……变态。”
之后傅寒川一直慢条斯理地折磨他,逼他叫一些很羞耻的称呼。
阮可夏一开始还蹬着腿反抗,后来没力气了,只能翘着屁-股无力地趴在床上,让叫什么叫什么。
傅寒川满足了,阮可夏却惨遭蹂-躏,身上全是斑驳的痕迹,还被弄得又哭又叫,喉咙都哑了。
一整场演唱会连唱带跳都没这么累。
结束之后,阮可夏觉得自己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是对方的味道了,他有气无力地说,“傅寒川,你真是个变态。”
穿着衣服一副斯文样子,脱了跟个禽兽似的,各种没下限。
傅寒川从身后拥着他,“嗯我是。”
阮可夏心里呵呵,现在这么听话,刚才怎么不听?就会装。
他这样一想就更气了,咬牙切齿,“表现不好,扣分。”
傅寒川沉默了一会。
“其实已经……”
阮可夏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已经什么?”
“转正了。”
阮可夏惊呆了,“你自己给自己转正了?你……你敢先斩后奏?什么时候?”
傅寒川把头埋在阮可夏颈间呼吸着他的味道,“今天。”
阮可夏睁大眼睛,“可是你一个人怎么领证?”
傅寒川:“录入系统而已,一个电话就行。”
阮可夏把傅寒川胳膊扒拉开,板着脸,“我生气了。”
一个礼拜,不,一个月别想上床。
傅寒川又搂上去,“听我解释。”
阮可夏:“你解释吧。”看他能解释出什么花来。
傅寒川说,“记者是云腾找的,他们打算抹黑你。”
傅寒川这样一说,阮可夏就懂了。
这次采访只是前奏,先派记者提问,就是想引诱自己否认谈恋爱,再放出他和傅寒川的照片来打他的脸,说他隐瞒恋爱,营造单身人设欺骗粉丝。
不过阮可夏没上当。
他都能想到会怎么被抹黑,无非就是说他出卖身体,被包养之类的。
而且提到他家里破产的事,也是一种铺垫。
毕竟当初阮可夏背负巨额债务,如果不是有人帮他,怎么可能那么快就还清。陆廷皓果然手段下作,真是太讨厌了。
阮可夏脑子一转,发现了华点,“可是这跟你先斩后奏有什么关系?”
傅寒川说,“云腾想阻碍你拿奖。”
华语乐坛最权威的奖项是金歌奖,奖项评判十分严格,评价标准不仅在于歌曲质量,艺人的艺德也在考量范围内。
云腾给阮可夏泼脏水,就算后面可以澄清,也难免会影响评审对阮可夏的看法。
阮可夏没想到这一层,本来以为陆廷皓那厮只是想给他找不痛快,被傅寒川这样一说恍然大悟,“居然这么不择手段,他们好阴啊!”
傅寒川:“放心,我不会让他们得逞。”
阮可夏:“哦。那跟你先斩后奏有什么关系?”
傅寒川:……转移话题失败。
“因为,”傅寒川说,“欺骗粉丝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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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廷皓脚翘在茶几上,心情好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