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0 章
“先生。”燕宁揪紧了左云楼的浴袍一角, 把它抓得皱巴巴。
左云楼当然知道他在紧张,安抚地在眼前人眉心落下一吻,“昨晚答应过的事, 还记得么?”
现在燕宁最听不得的就是昨晚,尤其是——昨晚还是他自己解的扣子。
他从不知道,自己喝醉了会那么放肆。
扒自己衣服就算了, 居然还对别人动手。
燕宁的手撑在左云楼的肩膀上, 想要将人推开些。
但别说燕宁力气不算大,以左云楼这体质, 哪怕是拳头像沙包那么大的大卫,都拿他没辙。
“攀岩比赛的胜利者,他现在有个小愿望。”左云楼反而更往前倾了一些。
燕宁整个陷在枕被里。
近在咫尺。
两人呼吸融合,相同的沐浴露香气丝丝缕缕的浸透, 最后仿佛化作了能牵动神经的什么,让人不由屏起了呼吸。
“先、先生, 我没什么能力,除了帮你画画, 其他的怕是不能满足你的愿望。”燕宁说话都不利索了。
退无可退。
左云楼把他困在方寸之内。
“不, 宁宁你能。”左云楼嘴角勾起笑意,“今天教你一样新知识。”
燕宁目光飘了飘, 耳尖依旧是红的,“......不用了吧。”
他太害羞了,身上都漫出了一层浅浅绯红。
如果左云楼不是以一种半压制的姿态处在上方,燕宁估计能弹起来滚到一边去。
带着薄茧的手掌从侧面抄过, 扣在了燕宁后颈上, 把想要往旁边挪的人定住。
俯身。
燕宁眼睛瞪大,直愣愣的。
触感柔软, 带着些微凉,置在他颈后的大掌则带着难言的热度,似乎要穿透皮肤,钻入筋骨,然后沿着血液流遍全身。
入侵者在简单的试探后,已不满足如今的进度。
燕宁看到那双狭长的眸子眯了一下,幽深的眼底有暗潮汹涌。
轻轻一挑,本就没关严实的城门被打开缝隙。
来势汹汹,不可抵挡,强盗似的要搜刮尽城中所有的珍宝。
城中有白玉数十樽,每一樽成色都极为漂亮,让入侵者爱不释手。
燕宁涨得满脸通红,这种感觉太陌生了,他今晚分明滴酒未沾,却有了与昨晚相似的醉意。
尾椎处好像有奇怪的感觉窜起,燕宁下意识就想挪个位置。
然而他一动,他后颈那只大掌顺着滑到前方,捏住他的下颚。
“乖宁宁,换气。”
*
窗外夜色浓郁,房中灯芒昏暗,大抱枕孤零零的落在门边。
往床的方向看,在距离大抱枕不远的位置,掉落着一个小巧的保温瓶。
往日放在桌上的瓶子,如今与大抱枕一样无人问津。
室内大多数地方是安静的,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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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处例外——
那张特大号的床。
对比其他对方,那儿的动静还真不小。
印有小花鼠图案长睡裤掉落在床边深色的木质地板上。
在距离不远,一条布料对比睡裤而言少得可怜的白色小裤裤安安静静地躺着。
如果仔细看,能看到这条白色的、尺码并不是十分大的小裤裤边角处,有一块比较深色的地方。
像是被什么打湿了,也不知道是什么。
“啪嗒。”
忽然有东西从上面掉了下来。
那是一个小瓶子,借着床边的灯芒,从侧边这个角度,隐约能看见一个龙飞凤舞的“滑”字。
每一笔一划间,都透着点不正经的味道。
忽然有谁惊喘了声,鼻音略重,听起来好似先前已经哭过一场。
“先生,不、不要了......”
“宁宁自己乐完了,就不管我了?”
后一道男音比平时要低哑些,认真听,还能些低.喘,似乎在压抑着什么。
“先生,已经......已经没有位置了。”
一只白生生的手忽然探了出来,想抓住什么虚空挥了一下,而后像被羽箭射中翅膀的白雀,无助坠落。
细白的手指揪紧了深色的被单,用力不小的缘故,面上浮现出一条条翡翠似的小青筋。
玉白作底,浅青为衬,那只手漂亮得跟艺术品似的,让人忍不住握在掌中把玩。
左云楼亲了亲燕宁汗湿的后颈,从侧方伸手过去,摸了摸燕宁的小肚子,“明明还有位置,宁宁说谎。”
燕宁哭到打嗝,他的皮肤本就白,因为害羞,也因为刺激,身上都透着一层浅薄的红。
像刚成熟的水蜜桃,看着就特别想让人尝尝。
实际上,左云楼方才就没怎么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