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拿出自己的金色御守。
这玩意使用过了,效果杠杠的。虽然使用的人物都不一样,但是他觉得——效果差不多!甚至是让炼狱先生立马生龙活虎!
泉十郎捏着金色御守,刚准备往炼狱杏寿郎胸口大洞拍,就听到猗窝座在那说着,“啊,泉十郎是吗?”
“我想起来你了。”
刚准备拍炼狱杏寿郎心口的动作一顿。
泉十郎皱着眉头说道,“你太吵了。”
猗窝座:………?
哈?
等等,这个鬼竟然在说他吵?正常觉得吵的,不应该是童磨吗?
等等,差点被这个狡猾的家伙给绕过去了!
“你看上去和鬼杀队的柱很熟啊!”
泉十郎:“因为我和炼狱先生是同伴。”说到这里,他看向精神逐渐涣散的炼狱杏寿郎,“炼狱先生,你刚刚说两年过去了。那我的测试怎么样了?”
炼狱杏寿郎勉强打起精神,“啊,这个要看主公大人定夺。”
意思就是——我说的可能不算。就算我的权利很大,但是我眼瞅着要死了,你这事说了也是白说。
完全没get到这层意思的泉十郎,“明白了,看来我还得再参加一回。”说着,就准备把手里的金色御守往炼狱杏寿郎身上拍。
还没贴上去,旁边的猗窝座又开始哗哗。
“参加鬼杀队的测试吗?”
猗窝座甩了甩已经修复好的手臂,晒笑,“身为上弦之五的你,现如今,却和鬼杀队同流合污。”
“泉十郎。”
“你这是想要背叛大人吗?”
话音刚刚落下,泉十郎一个手抖。
啥玩意?他啥时候成了上弦之五?怎么还莫名拉到敌阵营去了?
泉十郎一脸懵逼。
而炼狱杏寿郎更是因为猗窝座的这些话,强行从死亡边缘迈出来。伸出手,紧紧拽住了泉十郎的手腕。
“泉十郎。”
“你消失两年,是去投靠鬼了吗?”
泉十郎:……
我不是我没有炼狱先生你别误会!
泉十郎非常生气,冲着旁边的猗窝座开始吼,“你这个混蛋给我闭嘴!”
“你给我乖乖地呆在这里!”
“等我治疗好了炼狱先生,再和你比试!”
猗窝座看了眼马上要出来的太阳,又看了看啥工具都没有的泉十郎。
他抱着胳膊,兴致盎然。
“若是让你这个叛徒死去太阳光之下,倒也不失一个好的惩罚方式。”
至于他嘛。
觉得自己可以跑远点,呆在一个阴凉地方看着泉十郎如何艹人设,然后绚烂般地在太阳光底下蒸发。
猗窝座并不觉得炼狱杏寿郎会被治好,甚至是觉得,这是强者在临死前被侮辱。
——若是杏寿郎变成鬼就好了。
猗窝座摸了一把脖子上、且属于炼狱杏寿郎的日轮刀。由于完全没有切断,便轻轻松松地拔了出来。
他看了泉十郎一眼,便准备往不远处的树林靠近。
灶门炭治郎看到这一幕,拿起日轮刀便冲上前去。
“不要跑!”
“你这个阴险的家伙,不准跑!”
猗窝座最烦别人说自己是阴险,“我可不准备逃走啊!我要在这里,亲眼看着上弦之五是如何被晒死的!”
想法很美好,现实很骨感。
泉十郎看着还在捏他手腕的炼狱杏寿郎,“炼狱先生,请相信我。”
“现如今最重要的,是治疗。”
说着,泉十郎一脸严肃地拿着金色御守,直接往炼狱杏寿郎胸口大洞上拍。
炼狱杏寿郎没有出声,反而是一直盯着泉十郎。就像是人走马灯结束以后踩在死亡边缘一样。无论有没有外界干扰,都已经不重要了。
他已经……感受不到疼痛了。
可下一秒,就因为泉十郎这么一拍,虽然整个人没感觉到什么疼痛,可脑袋上的呆毛却像是有感觉一样,开始打卷。
炼狱杏寿郎表情逐渐空白。
脑袋的呆毛委屈的越来越卷。
连续几下拍动,直接将炼狱杏寿郎的意识给拉了回来。
“泉十郎……”
“奇怪,伤口怎么还没小?”泉十郎皱了皱眉头,“难道是我用力气的方式不太对?”
“炼狱先生,忍着点,接下来用劲可能会很大。”
说完,就开始对着炼狱杏寿郎伤口疯狂怼。
看的一旁我妻善逸不停瑟瑟发抖。
偏偏炼狱先生的样子,又有好转,让人不得不怀疑这拍伤口是什么有用的古方子。
泉十郎依旧在拍伤口,却依然没有太大的效果。
关键时候,太阳冒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