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旁人可乘之机。”
傅礼这番话简直说到秦欣和心坎里去了,她估摸着小说剧情里就是萧虞初掌权,整治秦铮这个大反派,让大反派“狗急跳墙”,为了自保推魏遘登上皇位,不成想在那之前皇上大病痊愈,这才落得个谋逆的下场。
只要秦铮等下去,就一定可以躲过剧情这个刽子手。
……
天色将暗时,秦欣和从后门悄悄离开了秦府。
没走多远就被人拽上了马车,而此人正是几日未见的孙总管。
“夫人,皇上的事,你没有同国公爷和秦大人说吧?”
孙鲁并非完全信任她,小院周围的那些暗卫既是保护魏祈,也是监视她,她同秦家叔侄与傅礼会见密谋,暗卫自当第一时间通知孙总管,时局不稳,秦欣和可以理解这份谨慎小心,“事关紧要,我一个字都不会往外说的,孙总管大可放心。”
孙鲁虽然仍半信半疑,但他已经是骑虎难下,“奴才也是一时情急,多有得罪之处,还望夫人见谅。”
“无碍,说说吧,皇后那边如何了?”
“皇后这几日一心提拔自家人,有与之相左者皆被流放至北疆边地,甚而斩首,手段狠辣,毫不留情,一时间朝中人人自危,敢怒而不敢言,想来无需多久,就会……闹得更大了,那时恐怕不好收场。”
秦欣和点点头,看到路边卖糖炒栗子的小贩,连忙让马车停下,叫车夫去买两包回来,吩咐完毕,才不紧不慢道,“你我都清楚,比起皇后这只没牙老虎,沈家那只会咬人的狗要更难招架,现今沈家急于拔掉皇后,无暇顾及其他,不是正如了你我的愿。”
孙鲁原本红光满面的一张脸这会憋屈的皱皱巴巴,“可我没想到,皇后会这般大胆妄为,无所顾忌,若非有皇上在我身后,她怕是连我都会除去。”
“这事我明话告诉你,只要皇上清醒时屁股底下这皇位没有丢,皇后就算把天捅破一个窟窿她都是功能抵过,别说杀你一个孙总管,让盛京城血流成河又有何妨。”
“那,那奴才要怎么做才好?还请夫人明示!”
马车缓缓驶入永宁街,百姓渐少,清清冷冷,不比长安街繁华喧闹。
秦欣和看着路边破旧的招牌,心下有了主意,转过脸来对孙鲁道,“萧虞初掌权,那是理不直,气不壮,不仅满朝文武对她颇有意见,连盛京百姓也是众说纷纭,这样下去,狗急跳墙就成名正言顺的事了。”
“……夫人的意思是?”
“笨,你想啊,沈家要真就笃定皇上已无回天之力,咬死你跟萧虞初串通一气,是你们俩谋害了皇上,率兵一股脑的杀进皇宫,杀妖后,杀奸佞,只要口号喊得想,再有百官支持,百姓理解,都不会给你们一点说理的机会。”
孙鲁被吓的瞪大了眼睛,“不能吧……沈家哪来的兵?!”
秦欣和不禁笑起来,“当然不能,还反了他们,我就是让你拿这套说辞去吓唬吓唬萧虞初,让她学学皇上,把心思放在怎么讨好盛京百姓上,眼看着要到年关了,该修的修,该换的换,给老百姓些甜头吃,收买收买人心。”
“奴才明白了!不过……盛京城的百姓可没那么好收买,头两年动辄打仗,国库早就亏空了,如今这点钱,那都是皇上从牙缝里辛辛苦苦攒出来的……等皇上清醒过来,知道咱们把他的家底挥霍一空……”
秦欣和非常大气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怕,只要是造福百姓,这钱花的就值,你让萧虞初放心大胆的去挥霍,等这事情完了,缺多少老子给户部补多少,富可敌国可不是开玩笑的。”
短短三年,秦氏山珍已经遍布整个大晋,这四个字已经成为了一种有生命力的无形资产,代表着安全、可靠、品质以及档次,什么兽皮、中药、野果子酒、花酿、蜂蜜、奇珍异果,几乎是垄断了整个市场,让凉州这个原本需要朝廷倒贴才能过活的贫瘠之地,成了充盈国库的一大主力。
要说富,整个大晋少有几个能与秦欣和相比的,得了她的准话,孙鲁大喜过望,“那奴才就代皇上谢过夫人了!”
话说到这里,已然到了秦欣和的小院,孙鲁趁着夜色下了马车,打算进去探望探望魏祈。
一推开门,只见魏祈穿着灰突突又臃肿至极的棉衣棉裤,手整个缩在袖子里,抱着硬邦邦的大扫帚在墙角扫雪,乍一看就像是地主家里任劳任怨的长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