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起,满城尽在放鱼片?
这些海族,都是易春体质不成?
大法师禁不住扭头看着李长寿,哭笑不得地问了句:
“长寿你……暗中做了什么?”
“弟子刚才与那金仙斗法时,用了一点特殊的丹药,大法师您请看。”
李长寿不敢隐瞒,连忙取出一颗仙识毒丹,捧给了大法师,顺带提了一句:
“大法师,此丹药乃是仙识毒丹,乃度仙门门内,苦心钻研丹道的天仙境长老万林筠所创。
弟子只是在万林筠长老所创仙识毒丹的基础上,加了点情蛊炼制成的情水。”
玄都大法师仔细看了看这丹药,自然不可能被这丹药影响,禁不住又笑出声来……
“哈哈哈,当真有你的!
我人教也是有福气,出了你这般鬼机灵的小弟子!”
玄都大法师不着痕迹的,将这颗心火烧收了起来,笑道:“若你早生几万年,我何必去劳烦月老?”
李长寿在旁只能低头苦笑。
鬼机灵这三个字,用在他一个两百岁的成熟男炼气士身上,似乎有那么一丢丢的不妥,但还好不是小机灵鬼这种……
大法师负手而立,淡然道:“看样子,城中这些叛军被你这个小法师一吓,应是要退了。
先来说说,你怎么想到,能用剪纸gRén模仿一气化三清之神通?”
“禀大法师,这些都不过是因弟子修为太低,且身处洪荒这般不安稳之地,所以修行之余,不得不想些法子,遇到危险时尽力自保。”
李长寿笑道,“大法师您功参造化,每日还要为人教操心奔波,自不会去琢磨这些小术。”
很明显,李长寿又在小小的暗示……
玄都大法师含笑摇头,又问:“我看你刚才,似乎有意,让玄都小法师给人落下一些不算太好的印象,这又是为何?”
“这个,”李长寿斟酌了下言辞用语,言道,“弟子觉得,伪装之道,不该只是形貌气息。
从眼神、气质、言谈动作、乃至一句口头常说的话语,都应有所区分,如此才能混淆强敌视线。
就如,弟子用纸人化作那老妪,自称便是‘老身’;
刚才隐藏身形、气息,外出对敌,用的是玄都小法师的身份,就表现的自信一些,符合追随在大法师您身旁一名小弟子的言行,略微自负,再带着一点入世不深……”
玄都大法师面露恍然,满是感慨地看着李长寿,笑道:
“论心细,我不如你。
以后还是要将这些心思,多花在感悟大道、领略自然之上,莫要工于心计,那样老师反而不喜。”
李长寿面露正色,做了个道揖,言道:“弟子谨遵大法师教诲。”
忽听,外面那些糟乱不堪入耳的声音中,突然传来几声喝骂。
“莫要让这些叛逆逃了!”
“龙族驰援已近,拦住他们!”
因‘玄都小法师’的突然出场,以及‘轻而易举’斩杀一名金仙的威慑,此地众海族叛军已是撤掉大阵,迅速朝深海退却。
见此状,原本在乱战中躲藏起来的一干海族将领、大臣、护卫、侍女,此刻神奇的冒了出来,匆忙冲向了城中角落的敖乙。
“护驾!护驾!”
“敖乙殿下,老臣护驾来迟!”
李长寿收回那四只纸道人,并用仙识瞧了眼敖乙此时的状况,表情……顿时有些古怪……
玄都大法师却是微微一笑,道了句:
“无事了,咱们也走吧。”
“大法师,弟子担心敖乙安危,不知能否多请大法师停留片刻,”李长寿低头道:“邪魔狡诈,弟子担心,此刻此地还有叛军的奸细。”
大法师点点头,“善。”
当下,大法师又出题,考考李长寿接下来该如何利用此事做文章。
李长寿沉吟几声,斟酌少许,只能说见机行事,看龙族具体反应,当前阶段以不变应万变。
若龙族猜到是天庭在出手帮忙,并对天庭抱有好感,那就顺其自然;
若是对天庭有了戒备,再通过敖乙以及其他办法,尽力消除这般戒备……
这次是西方教出手,人教拆台,本就已是阻击了西方算计,人教本身不亏。
能让天庭刷点存在感,纯粹是因李长寿灵机一动,如此天庭小赚……
“长寿,”大法师叮嘱道,“若是做好此事,我推算中,天道必会降下不少功德之力。
对你而言,有功德护身,修行之路也能安稳许多,此事你需多费些心力,倒是天道便会将功德多分你一些。”
言罢,大法师在怀中取出一只玉佩,略微一攥,这玉佩缓缓融化,又凝成了一面青色玉牌,正面上书五个龙飞凤舞的大字
玄、都、小、法、师!
北面有人教二字,还有‘大法师’三字的落款。
重要的是,这玉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