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时颜被他吻得喘不过气, 整个人被压在了车上。
挡板隔着前后, 司机并不知晓他们在后面的动作。
她将糖果吃了下去,缓了缓, 霍胤将她的外套脱掉, 轻轻去咬她的耳垂。阮时颜道:“我可没有给你准备礼物。”
“没关系。”霍胤倒不是想要阮时颜的礼物,他捏着她的后腰, “把你给我,好不好?”
阮时颜推了一下霍胤的手:“才不。”
她道:“霍大哥,你的生日明明已经过了, 就骗我, 以为我不知道。”
霍胤:“……”
“你怎么知道的?”
阮时颜勉强坐在了霍胤的身上:“之前老夫人讲过, 我听到了。”
...
用过晚餐, 阮时颜回去后还是去了自己的住处, 霍胤对阮时颜的住处挑挑捡捡, 嫌弃了一番, 等到了睡觉的时候却赖着不走。
阮时颜的床并不大,睡她一个人绰绰有余, 再加一个一米八五以上的大男人还是有些挤的, 沙发也小, 霍胤睡沙发肯定睡不下, 而且他肯定不愿意睡沙发。
阮时颜洗过澡后穿着浴袍在床上趴着看书,房间里只开着床头一盏晕黄的灯, 阮时颜整个人和书一起被笼罩在了灯光下。
不多时, 霍胤也来了, 他擦着半干的头发,上半身性感的肌肉壁垒分明,隐隐有未擦净的水珠,下身只穿着一条短裤。
阮时颜看了他一眼,又移过了视线:“柜子里有被子,霍大哥你在地上铺床被子睡一晚上吧。”
霍胤上了床,把阮时颜给按在了身下:“你真舍得?”
他的力气大,阮时颜挣扎了两下没起来。
她继续趴着去看书,霍胤从她身上往下看:“看的是什么?本来眼睛就不太好,不要晚上看书了,再把眼睛给瞅坏了。”
阮时颜没有理他。
霍胤从她身上起来,拿了她的小腿给她轻轻按着,房间里温暖,阮时颜的小腿却一片沁凉,他没用力气去按,阮时颜也觉着小腿暖了不少。
她继续去翻书页。
霍胤看她背影单薄纤瘦,长发散在了身后,他抬手拢了一下阮时颜的墨发,把她长发送到身前,她后颈一片雪白露出。
阮时颜见腰间一松,浴袍被扯了一下,她回头,湿漉漉的眸子看着霍胤:“霍大哥,你还不去地板上睡?”
霍胤道:“给你揉揉腿,你老公心疼你。”
阮时颜耳根一红,又转过了头:“不要胡说八道。”
霍胤把她浴袍扯了下来扔在一边,从背后搂着她,在她耳边吹气:“哪里胡说了?嗯?你以后可不是要嫁我?”
阮时颜捏着手中的书页,莹白如玉的指尖瞬间泛了一点红,她眸子瞬间水了起来,眼圈儿也变得晕红:“霍……”
霍胤一手强硬的抓着阮时颜纤细的肩膀,让她靠近,更完全的去占有她,一手指向了一句话:“霍大哥不懂法语,你书上写的是什么?”
他突然闯来,阮时颜疼得发抖,被霍胤一说,她手指覆盖了书页。
她晚上睡觉前会看一些轻松点的读物助眠,这本恰好就是爱情小说,霍胤指的那句话,恰好就是小说中女主向男主告白时说的话。
霍胤突然挺近,慢慢诱惑阮时颜:“这句说的是什么?”
阮时颜眸中泪珠落了下来,一点一点的落在书页上。
霍胤欺负她欺负得上瘾:“怎么不说?”
阮时颜伸手,她手腕纤细,一截手臂在晕黄的灯下也显得莹润如雪,雪白的手背不知为何隐隐显出淡蓝色的血管,修长纤细的手指突然按了床头灯的开关。
“啪嗒”一声。
整个房间都陷入了黑暗。
第二天恰好就是周末。
哪怕不是周末,阮时颜也去不了学校。
霍胤两年没有发泄过,这次好不容易抓到了阮时颜,他有些控制不住。
阮时颜的小床质量其实并不差,但昨晚吱呀了一夜,她都怀疑自己的床要被霍胤给弄坏了。
床坏是小事,真正有事的是阮时颜。
她嗓子哑得说不出来话,第二天连床都下不了,霍胤清晨四点才完事,完事后抱着阮时颜去洗了洗,六点神清气爽的去晨跑,回来给阮时颜带了早餐。
阮时颜困得要死,骨头都要散架了,自然不想吃早餐。
霍胤把她搂在怀里,她眼睛没有睁开,被喂了半碗甜甜的牛奶粥。
霍胤把她搂在怀里亲了又亲,长时间没做,这次时间又长,阮时颜受了一点伤,他趁着阮时颜睡得正沉给她上了药。
等她醒来已经是傍晚了。
阮时颜又去洗了个澡,换了一身睡衣。
霍胤已经让人送来了晚餐,都是在德国很难吃到的食物,阮时颜喝了半碗银耳莲子羹,吃了一块红枣糕,恹恹的睡在沙发上,无精打采的样子。
他搂着阮时颜:“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