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咪张开嘴巴叫了几声,阮时颜抱着它上去了。
晚上下了点雨,阮时颜在画室里画画,女佣在一旁给她调颜料,阮时颜纤细莹白的右手腕上戴了两只赤金镯子,镯子金灿灿的,特别纤细,镶嵌着红色的宝石,她今天穿的也艳,单薄的红裙,唇瓣上涂了一层宝石红的唇膏,抬手作画的时候,右手腕上的镯子叮叮当当碰撞。
女佣只告诉阮时颜颜色,她眼睛看不见,却能画出漂亮的画来。
不算漫长的三个小时,阮时颜画了一幅荷花锦鲤,女佣不由自主的赞叹:“阮小姐画得真好。”
阮时颜揉了揉自己的手腕:“你喜欢?这幅送你了。”
女佣不敢收,怕霍胤知道了把她赶出去,但她实在觉得漂亮,荷花高洁,锦鲤富贵,寓意很好,犹豫了一下,女佣道:“这怎么好意思。”
“送你你就收下,”阮时颜道,“以后好好看着小咪就行了。”
小咪一直在阮时颜的脚边打呼噜睡觉,此时感觉到了阮时颜的动作,她呼噜呼噜了几声,伸了个懒腰,就往阮时颜怀里跳。
阮时颜也知道自己手上和身上染了颜料,她催促着小咪跳了下来,已经回了房间清洗。
女佣听阮时颜送给自己,就将这幅画收下了,阮时颜平时的作品,无论是废稿还是完美的作品,都会被好好整理在一处,锁进柜子里。
晚上下了一夜的雨,淅淅沥沥,阮时颜本来是一个人睡,霍胤和她发生关系后,再不满足让她在自己的隔壁,非要阮时颜和他睡在了一起。
因为阮时颜身上还没有缓过来,霍胤也没有碰他,他过段时间想带着阮时颜去度假,所以最近的事情比较多,过两天还要去瑞士出差,一直等到深夜才回卧室。
次日,霍胤比阮时颜醒得早,他半夜就觉得阮时颜像是发烧了,身上有些滚烫,早起摸了摸阮时颜的头,发现她体温又正常了,就早早的去了公司。
期间霍老夫人给他打了电话,想知道阮时颜住在哪边,老夫人想接阮时颜来家里住几天,霍胤以阮时颜身体有恙为理由,拒绝了老夫人的邀请。
等到了傍晚的时候,霍胤和几个朋友去酒吧,昨天凌晨他匆匆回了家里,几个朋友都打趣说霍胤这次终于栽了,被狐狸勾住了心魂。
霍胤其实不愿意承认这一点。
去酒吧这样热闹的地方自然免不了女人,霍胤不喜欢女人近身,其他人都知道这点。但总有女人野心勃勃的想征服霍胤。
几个朋友还在一旁搂着美女开黄腔,他们对待这些外面的女人,对她们的态度都像是对待玩物,哪怕部分是他们的女朋友或者女伴。
今天晚上傅邵没有来,这几个朋友都没有见到阮时颜,只是听傅邵说霍胤最近格外捧他的小女朋友,霍胤喝了点酒,就听到有人起哄:“霍哥,好不容易见你有了女朋友,带出来让大家开开眼呗,大家都很好奇。”
霍胤占有欲那么强,怎么可能允许别人见到阮时颜。
他淡淡的道:“她怕生。”
“胆子这么小?”这几个朋友和霍胤有点来往,平时都不会轻易得罪霍胤,他们有的也想把自己的姐妹什么的介绍给霍胤,和霍家联姻,所以免不了打探一下霍胤的口风,“该不会栽了吧?霍哥,你是不是打算娶这个女朋友?”
霍胤脸色一沉,他也不是不能开玩笑,只是有些问题对他来说太敏感,他不想提起,霍胤点了一根烟:“这么关注我的事情?”
这几个人精自然觉出了霍胤不想讨论这个,就换了个话题。
有女人凑上来勾搭霍胤,直接靠在了霍胤的肩膀上,把手中的酒递给了他:“霍总这么年轻,怎么可能现在就结婚。”
女人身上的香气浓烈,霍胤皱了皱眉头。
这个时候,他的手机响了,家里女佣来了电话:“少爷,阮小姐白天发高烧,我们喂她吃药,高烧还是不退,医生已经来了,要给阮小姐打点滴,阮小姐压根不让人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