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无言相对许久,魏病衣指了指身后:“没事的话我走了?待会还有戏。”
身体刚有动作,沈奉灼唇角也跟着一牵。魏病衣贴心的停下来,耐心等他开口。
大约半分钟后,沈奉灼才开这个口。
“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嗯?”
魏病衣罕见的愣了一会:“为什么忽然这样问?”
沈奉灼垂下眼睫:“你在躲着我。”
这是陈述句,不是疑问句。
魏病衣哑然一会,发自内心的佩服沈奉灼的洞察力。
其实他也不是刻意去躲着沈奉灼,只是那天晚上发现自己心跳快的不正常后,心底实在是太慌了,下意识想自己一个人静静。
沈奉灼见魏病衣没有说话,抿唇说:“肖琅迷路那段时间,发现了三次变异卯畜所画出的那条矿脉。那条矿脉情况有些特殊,似乎与这些年牲畜变异有关系。他今天上午不在,就是要领军官去那条矿脉。夏暑热带雨林的仗是我来打,所以这件事情也是我来处理,他充其量只是一个领路人。未来半个月乃至一个月可能很少和你见面。”
说到这,他停顿了一下,有些希冀:“你……你会不会想见我?”
魏病衣沉默一会儿,道:“要是我说不想见你呢?”
沈奉灼眼神一暗:“那我就不会来打扰你。”
说完,他转身就走,步伐烈烈生风。
眼神里的伤神隐藏的极深,性格使然,他不会这个时候暴露被伤到的事实。充其量像猛兽般找个别人找不到的地方,躲起来偷偷舔舐伤口。
“诶等等!你怎么都不听我把话说完啊……”
魏病衣迈腿,急忙散步并两步上前一把拽住了他的手腕,撑着膝盖喘了两声气,这才缓缓直起腰,眼神直直的看着他。
阳光从窗外打进来,有金灿灿的剪影。
魏病衣整个人都沐浴在阳光中,笑容也诚心诚意,随性中带着不易察觉的认真:“邵咸和徐南就是不断的误会与错过,最后酿成一场悲剧。电影只是电影,生活没必要那么复杂。”
沈奉灼:“?”
魏病衣笑容更大了。
“我的意思是,要是我想见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