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拳手的他,第n次‘教人做人’。】
沙发上的中年男人挺着啤酒肚,满脸焦躁的再次掐灭烟头。正要起身去屋里寻人,面前忽然伸出一只素白的手,从他的眼皮子底下拿走打火机。
‘啪嗒’一声,打火机响了。
紧接着就是一股蜡烛特殊的烧焦味。
回头一看,青年正举着蜡烛,温柔的微笑。
代理人懵了:“你不是说进屋拿钱吗?怎么拿了一根蜡烛出来?”
魏病衣笑容不变,微微侧脸仔细端详手中的蜡烛,忽然语气森然开口:“你知道蜡烛点燃以后,它的气味像什么吗?”
代理人不耐烦:“鬼知道它像什么,房租呢,你小子该不会是在逗我玩吧?”
他举起手臂,正要愤恨的朝着魏病衣脸上挥拳。拳风呼啦啦的响,看上去威力极大,然而拳头却在半空中就被一只手阻住,寸毫未进。
代理人一下子就傻眼了:“你、你怎么?”
魏病衣一把甩开他的拳头,笑容满面道:“虽然作为拳手退役以后再也没有打过联赛,但身体本能还是在的。来吧,回答我的问题。”
代理人起身:“就你还拳手……”
回应他的是一记勾拳,重重的打在他的肚子上,险些把他中午吃的饭打出来。
代理人捂着肚子:“你别太嚣张,这片区域的大房主我认识,我背后也有沈家的人!”
魏病衣:“你说的人现在都不在这里。”
代理人浑身僵硬,咬牙站起往屋外冲。
运动员的体魄在这个时候就发挥了效用,魏病衣一个箭步就冲在了代理人的前头,顺手用刚刚拧好的麻花铁架绑好代理人,一脚将他蹬翻。
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代理人反应过来的时候,炽热燃烧着的蜡烛早已经高悬在他的眼球上,烛油将落未落,火光近在咫尺。
“啊啊啊啊啊把它拿开,我说我说!”
魏病衣眼睛一亮,鼻子凑近蜡烛轻嗅,满脸陶醉道:“你有三次机会,开始猜吧。”
“煤炭。”
“错了。”
“……烧衣服?”
“又错了。”
代理人喉头上下一滚,吓得尿意都来了。
还有最后一次机会,他颤声道:“是像烧头发的味道吗?”
魏病衣:“很接近答案了。”
代理人一喜,几乎是用逃出生天的语气,求饶般开口:“是我慧眼不识珠,房租不涨了,您爱住几天就住几天,快给我松绑吧!”
魏病衣满脸惋惜说:“我是很想给你松绑啦,可是你猜错了诶。正确答案是……”
他凑近代理人,嬉笑着开口:“像烧尸体的味道呢,想不想亲身试验一下?”
刹那间,代理人面无血色尖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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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面好像有人在叫救命。”
经纪人把脸从门框上挪开,精致的妆容都遮挡不了她眉宇间的慌乱。
方才开车离开后,她脑子里还是一直盘旋着青年望着车窗外羡慕的眼神。那一刻青年是疏离的,同样也是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的。
就这样放他一个人回家,经纪人老觉得不放心,最后愣是一个急转弯又开了回来。找了好一通甚至打了沈贝的电话,这才找到地址。
谁知道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经纪人心脏一直在‘咚咚’打鼓,脑海里一直浮现出各式各样的悲惨画面。
天啊!
把一个很有可能得了绝症、病弱到一推就倒的善良孩子,和一个凶狠的中年男人关在一起,她实在想象不到会发生怎样的可怕后果!
“已经关了10多分钟了,该不会出人命吧。”
小萌捂着刚刚被扇巴掌的脸,皮肤还火辣辣的,她却已经顾及不上了。
“昨天我在小区门口遇见过屋子里的小哥哥,因为长得好看所以印象蛮深刻的。他拎着一个小行李箱,走两步还要停下来喘一下,看上去身体非常差,要是真的打起来……我们还是赶紧想办法快点进去吧!”
女学生愁眉苦脸:“可是我们怎么进去,总共就三把钥匙,两把都在里面,还有一把在大房主那里。除非现在直接撞门。”
众人立即着手捣鼓门,又是撬锁又是撞门的,捣鼓了好几分钟都没捣鼓开。
深巷道里传来少年高喊。
“你们在干什么?”
经纪人猛的转头喊回去:“你来的正好,这片房产都是你家管的,快让大房主过来开门!”
沈贝将墨镜扒拉了一下,坐车里一脸懵逼。
五分钟后,他一边打电话一边口是心非。
“好歹姓魏的也是一个大男人,又不是女的,你们至于这么紧张吗。要不是姐你求着我打,我才不会打这通电话。”
经纪人满眼深沉,神情悲怆道:“……你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