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赤。”
“嗯?”
“你从哪学的这些知识?”
“.…..现在是说这些的时候吗?再来一次?”
“行。”
在王剑们尽享愉悦的时候, 或多或少受到影响的王们也打不起架来了。
莫名发自内心的感到愉悦,宗像礼司和周防尊不约而同的停手。
这是…怎么回事?
----一个快乐的夜晚过去了----
就在宗像礼司尝试调查内心莫名感受到的愉悦感是因何而起时,他发现, 隐藏了身形悬浮在头顶的巨剑再次离家出走了。
破案了,这绝对和青守有关!
而当事剑青守和赤剑已经相拥着坐在横滨某地标塔顶, 安静的享受不为世俗烦扰的剑生了。
“这还真是一座值得探究的城市。”
青守靠着赤剑懒洋洋的说, 将城市以白天、黄昏、黑夜作为划分依据, 三个时刻, 分别呈现出不同的景象, 能做到这一点的,也就只有横滨了吧。
混乱而有序, 还真是一座不错的城市呢。
“城市确实美丽, 不过若是将其隐藏在阴暗处的罪孽抹除, 那才是真正值得赞他的绝景。”
不属于青守和赤剑的声音响起。
瞬移?
毕竟以他们的听力,绝对不会在别人都走到身后了还毫无察觉。
转过头去,一个戴着厚实毛绒帽子的瘦弱青年正面带笑容的向他们表示“善意”。
明明是夏季, 对方却穿着一身厚重的呢子大衣, 看起来像是身体非常不好的样子。
不过青守却清楚的从对方的微笑中感受到了几乎实质化的恶意。
这种没由来的厌恶, 青守暗自打量对方。
外国人?不过也不排除曾经在神奈川生活过,眼神的厌恶并不只是向着阿赤,而是对他们两个报以同样的恶意,所以是发自内心的憎恶审判命运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吗?可是感觉上又有点不对劲。
最重要的是, 他之前说的那句话, “隐藏在横滨阴暗处的罪孽”, 如果是横滨的话,并不存在王权者。
比起青守还仔细分析对方的来历,赤剑就更直接一些。
“喂,你谁啊?”
简洁明了。
“啊,抱歉,忘了自我介绍了,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仅仅是一位怀揣着伟大理想的追梦人而已。”
对方行了个标准的绅士礼,“不知道两位有没有兴趣听一听我接下来的计划?”
这位名字很长的先生是什么情况?费这么大劲跑到这么高的地方吹冷风就为了找人倾诉?而且他的身体看起来很不好的样子,也太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了吧?
青守和赤剑对视了一眼。
‘这人是疯子吧?换个地方?’
‘可是直接离开是不是有点不太礼貌?’
‘啧,那家伙才最失礼吧!’
不打一声招呼就跑出来打断别人的约会,那浑身上下散发着的黑泥气息,还以为他们不知道?
把青守他们的沉默当做了默认后,这位瘦弱的俄罗斯小伙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我曾幻想过,完美的世界该是什么样子…”
‘别管这家伙了,神神叨叨的。’
青守迟疑的看了对面的人一眼,总觉得对方似乎话里有话。
“...所以,这一切的罪孽,如果由审判命运的巨剑来斩断的话…”
等等!审判命运的巨剑。
青守的眼神严肃起来。
“啊,被发现了呢~”
俄罗斯人这时终于撕下了脸上伪善的面具,恶意满满的看向青守。
“我只是一个负责传话的好心路人而已。”
留下这样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俄罗斯人突然消失在了青守他们眼前。
“啧,果然那家伙是来找茬的吧。”
赤剑不满的说,突然出现说了一堆乱七八糟的话,不过对方这是想利用他和青剑做什么吗?
青守沉吟片刻。
“阿赤,或许绿王他们只是离开了王权者的管辖范围。”
也就是说,他们根本没有离开这座国家。
横滨,乱中有序的港口城市,由异能特务科、武装侦探社和港口黑手党三权分立,王权者的驱逐令在这里并不能起作用,正好适合绿组藏匿。
因为青守深知自己和赤剑已经绝无坠剑可能,而其他王权者也绝对不会随意踏入横滨的领土,排除法,能达到刚才那位自称“好心”的俄罗斯人所说。
“由审判命运的巨剑斩断横滨的罪孽”,思来想去,也就只有绿王或者是灰王了,不,也有可能是他们两个。
但他们要是威兹曼数值达到临界点的话,没道理Scepter 4没有察觉。
或者,那位好心的俄罗斯人,有办法在瞬间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