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臂卸下。
手臂卸掉,顿时一阵钻心的疼痛席卷而来为,豆大的汗珠从她额角边滑落,这个丁言真得很危险,季初雪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丁言制服住季初雪,打开她的手心,看着手指上夹着的银针,冷冷一笑。“就凭着部队军训练上那几招,就想对付我,真是太不自量力了,你的银针倒是比你的身手厉害一些。”
嘲讽一笑,将她手中银针扔向远处,而后慢慢的掐着季初雪的脖子,将她从地上硬生生的拽起来。“怎么样,这种疼痛的滋味舒服吗?”
看着季初雪被抽碎的衣服,以及那露出来的血肉模糊的伤口,他就觉得非常兴奋,此时的季初雪怒瞪着他,却又无能为力的样子,实在是太爽了。
“你就是一个变态疯子,早晚有一天,你会受到应有的惩罚的。”季初雪咬着牙齿,这个丁言就是一个混蛋,一个变态精神病。
“哈哈,惩罚……哈哈。”丁言像是听到什么好听的笑话一样,一双眼睛阴鹫的散发着冷冷的寒光。“贱女人,你们爱慕虚荣,我对你不好吗?嗯!你们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才最该受到惩罚,你们才是最该死的。”
丁言眼中闪动疯狂的狠戾,像是想起妻子的背叛,眼前的季初雪也像是妻子那张脸重合在一起,激发起他强烈的杀意,他紧掐着季初雪的手,渐渐用了全部的力道。
季初雪只觉得窒息感袭来,她挣扎着将带有迷药的手,向着丁言的鼻子摸去,这个迷药刚刚挥撒了半天,丁言还没有晕倒,现在只能在试试看了。
果然,不一会,丁言的身形摇晃一下,他晃了下脑袋,眨了下有些迷糊的眼睛,而后紧掐着季初雪的手慢慢的少了些力道,季初雪得到机会,直接弯起膝盖,冲着丁言的敏感部位就踢了过去。
得到自由她急忙撤退向后,大口呼吸起新鲜空气,只觉得脖子火辣辣的疼,她剧烈的咳了几下,恢复之后,就看着丁言失去力气,倒在地上呻、吟起来。
不一会声音渐渐小了,直至没了声音,季初雪警惕的等待了一会,发现丁言真得迷晕之后才松了口气,缓了半天,忍耐着疼痛自己咬着牙将卸下的手臂硬生生的又接了上去。
她上前踢了一下,见丁言果然没有了意识,昏迷之后,她才观察了一下自己所处的环境,是一个有些破旧的老房子,也不知外面是什么情况,她在屋子里找了一圈,才在一个类似仓房的地方找到一个麻绳,她将丁言双手双脚捆绑在一个凳子。
拿着他的鞭子,季初雪真想抽他几鞭子出出气,这个混蛋,真是气死她了。
果然咬人的狗不叫,这个丁言平日里看着阴冷不言语,就是个受到刺激的精神病。
季初雪休息一会,看着外面天色就晃与暗沉下来,也不知道夜泽寒那里怎么了样,人是否全部抓了起来,季初雪在这个破房子里找了半天,才从一个衣柜子翻找出一件能穿的衣服来。
她披着衣服,走出小院,发现这个地方有些偏僻,并不像是在市里反而像是一个农村,每家每户也离着稍微远些,此时这些人家早就已经休息,整个村子都非常的黑。
没有一家是亮着灯的,像是一个巨大的黑布,将整个村子都包裹起来,就着微弱的月光隐约还能看清自己的所在的地方。
不行,季初雪觉得还是得赶紧离开这里,应该离H市不会太远,顶多下了市区的一些农村,季初雪走了许久,终于找到了公路。
公路非常寂静,别说车,连个人都看不见,季初雪忍耐着疼痛与饥饿极力紧持着,不知道走了多久,一直隐约快要到天亮时,她才走看到人,上前拉着一个人问了路。
才知道自己所在的位置,走了一夜的路,身上的伤口虽然她止了血,可是那疼痛感还在,肚子也非常饿,最后终是走到市区时,天色已经大亮,她找个有电话的地方,报了警后,才在一家小吃店点了餐点等着夜泽寒。
在她刚好吃完了面时,一辆警车呼叫而来,停在季初雪的打电话小卖部,季初雪看是警车,急忙付了钱,就要走过去。
可是看着从对面警车上下来的人中,竟然没有夜泽寒,下车的人一共有四个人,看着神色不像是警察,倒像是流氓一样,浑身充满煞气,其中一人转过身,季初雪一看,竟是张恒宇……
季初雪浑身发寒,紧张得所有的神经都紧绷起来,看着有人注意到这里,往她所在小店走来时,她急忙向着后厨房走过去,看着后面有窗户,她直接翻出窗户跳了下去,直接就跑开了。
这家后窗户后面是一条僻静的小路,她跑出小巷子后,就是一个热闹的集市,一些小商贩正在摆着自己要卖的东西,她找了半天,也没有任何躲藏的地方,她看着身后已经追过来的人,急忙用尽全力的奔跑。
结果刚跑出集市,刚刚那辆警车正停放在那里,张恒宇一脸笑意的正靠着警车冲着她摆摆手。“好巧哦!”
季初雪急忙转身,向着身后跑去,只是后面也有两个人迎面而来,她急忙冲着左边那个缝隙就跑了过去,只是这一条路上两边全是买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