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行李箱往边上一踢,拉着他的手,将他推到床上,曲着膝跨上去,低头吻他,“先别生气,我没办法,明天早上九点约了那个华人藏家,我已经把时间拖到最晚了,我八点的飞机,落地至少到家怎么也得二三点了,你体谅体谅我嗯?”
李靳屿想说,体谅你妈。
我现在还真是体谅你妈。
他别开头,不让她亲。
叶濛咬他的耳朵,呵着气:“你要是不难受,走之前,我再帮你弄一次?嗯?”
楼下,仍旧还在演默片,无人说话。老太太铁青着一张脸,叶家男人默不作声,表演眼观鼻鼻观心。姑姑们面面相觑,在餐桌上,娴熟地用眼神交流彼此想法。
想法很统一。
——“这事儿叶濛办得贼他妈漂亮。”
但大姑桂芬还是要命的信誓旦旦地开口说:“妈,这事儿我们是绝对支持你的。”
“必须。”众人附和。
老太太脸色莫名缓和了些,“那孩子叫什么,李什么?”
小姑提醒:“李靳屿。”
二姑趁机跟着说:“这孩子长得是真俊,没在这镇上看过这么好看的男孩子。看着也很乖,叶濛挑人还是挺有眼光的。应该是个乖孩子。”
“叫他俩先下来吃饭。”老太太一锤定音。
屋内,叶濛趴在他耳边说完,李靳屿则仰面躺在床上,窗外是繁华的灯火,车轮嶙嶙地轧过马路,在他俩耳边沙沙作响。那双小鹿一般沉静却又压抑的眼睛,看了她一会儿,黑暗里,只见他低头娴熟地去解他的运动裤裤绳,也不顾那渐渐压进的脚步声,一副非常恶劣又冷淡的姿态,说出一句让叶濛想把他拎起来打一顿的混账话。
“行,用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