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诸位皇子的指尖血试验?”
老神医点点头。
端王激动道:“试就试,别说三滴,只要能治好皇兄的眼睛,三碗血我都愿意流!”
惠文帝神色复杂道:“王弟。”
端王拍了拍皇帝哥哥的肩膀。
有了治疗的办法,老神医安排薛太后、端王、大皇子、二皇子、三皇子、安乐公主排队等着献血。先取薛太后的指尖血做药引,惠文帝服下后第二天没有改善,说明薛太后的指尖血不管用,那就继续用端王的。
一天天的试验下来,当三皇子的血证明也没有用,只剩安乐公主时,老神医与惠文帝的脸色都不太好看了。
安乐公主的指尖血成了最后的希望。
可惜,一晚过后,惠文帝的眼睛还是没有恢复光明。
这个消息迅速传了出去。
百姓爱戴惠文帝这个好皇上,得知治疗有望时都跟着期待,结果白欢喜一场,整个京城都被浓郁的失望气息笼罩了。
当晚,夜深人静时分,魏澜突然来到皇城前,求见惠文帝,称有可能治好惠文帝。
守门的侍卫不敢耽搁,立即将消息报了进去。
此时薛太后已经在她的寝宫睡下了,只有端王,自从惠文帝出事,端王一直形影不离地守着惠文帝,这几个月都睡在惠文帝的外殿,以防临时有奏折要念给惠文帝听。
端王可能是现在最希望惠文帝恢复视力的人,因为惠文帝好了,他才可以回王府陪王妃抱儿子啊!
这种情况下,只要魏澜真有办法治好惠文帝,端王都可以不计前嫌。
“皇兄,魏澜求见,说是有能治好您的办法。”
惠文帝躺在床上,闻言冷笑:“他有什么办法,趁机来看朕的笑话吧?撵出去!”
端王头疼,哄道:“皇兄,他既然敢来,或许真的有法子呢?您先见见他,如果他的法子没有用,咱们再罚他也不迟。”
惠文帝紧紧抿着唇。
端王又哄了一番,惠文帝才不情愿地同意了。
魏澜过来后,见到惠文帝只一个要求,要见老神医。
惠文帝问他见老神医做什么。
魏澜不肯说。
惠文帝大怒,叫端王赶他走。
皇兄脾气越来越暴躁,端王只好先拉着魏澜出去,出去了没好气地问魏澜:“你到底有什么办法?”
魏澜还是那句话,要见老神医。
端王便叫人传老神医。
老神医到后,魏澜将老神医拉到一旁,端王想去偷听,被魏澜用眼神制止了。
端王隐约看见魏澜似乎塞了老神医什么东西。
事情完成,老神医急着去熬药了。
魏澜想走,被端王留下,魏澜的办法有用自然好,如果没用反而害了惠文帝,魏澜便是罪人。
半个时辰后,惠文帝服了药睡下了。
端王、魏澜、老神医都在外面等着。
第一缕晨光照亮天边,靠着椅子打盹的端王突然听到一声中气十足的大叫:“神医!”
端王猛地惊醒,见老神医还在旁边的椅子上睡得香,端王一把摇醒老神医,拉着老神医进去面圣。
惠文帝站在龙床下,看到端王进来,惠文帝激动道:“王弟!”
端王愣住,反应过来,他喜极而泣,冲上来道:“皇兄能看见了?”
惠文帝点头,再看笑眯眯的老神医,惠文帝低头朝老神医行了一个大礼:“神医救朕恢复光明,朕感激不尽,神医若有所求,朕一定倾尽全力满足神医。”
老神医笑道:“皇上不用谢朕,要谢就谢皇家枝繁——”
说到一半,老神医忽然想到什么,闭上了嘴。
惠文帝疑惑问:“神医怎么不说了?”
老神医摆摆手,道:“我答应别人了,只管治好皇上,其他我不管。”
惠文帝皱眉,端王忽然道:“是魏澜!”
惠文帝也明白了,看眼端王,惠文帝让人叫魏澜进来。
随魏澜进来的,还有一大早就来探望儿子的薛太后,以及早早来给皇上请安的几个大臣。
“草民恭贺皇上龙体痊愈。”魏澜跪下,恭敬地道。
惠文帝似乎不想欠他的人情,肃容道:“你仗着朕的宠信鱼肉百姓,朕对你非常失望,虽然这次你救朕有功,但也不用指望朕恢复你的官职。”
魏澜叩首道:“草民自知有罪,不敢奢望皇上原谅。”
惠文帝哼了哼,问他哪来的治病药方。
魏澜道他无意翻医书看见的。
惠文帝让他去拿医书来看。
魏澜缄默不语。
薛太后突然讽刺地道:“魏澜在宫中行走那么多年,说不定早在宫里安插了他的人,也许那毒就是他下的,想用救驾之功换取荣华富贵。”
这话端王听了都皱眉,顶嘴道:“母后无凭无据,慎言。”
薛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