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还有……”远坂时臣的眼神一暗,神情严肃无比,“找到Rider的藏匿地点,确认葵和小樱的安全。”
“是,老师。”言峰绮礼恭敬地回答。
……
从远坂时臣的书房里出来,言峰绮礼行走在悠长而明亮的走廊中。
“绮礼,你为什么不把你手中的东西交给远坂时臣呢?”
点点的金色光粒汇集到一处,渐渐幻化成一个身材高挑,脖颈上戴着一串金链的金发男人。
言峰绮礼停下脚步,问道:“你在说什么?”
金发男人,也就是吉尔伽美什,背靠着墙,闭着眼说道:“就是你手里紧紧捏着的纸条啊,看,它现在还在你的手里捏着呢。”
言峰绮礼捏着纸条的左手一紧。
“为什么没有交给时辰?这应该是在你父亲死亡现场发现的东西。”吉尔伽美什睁开了双眼,猩红色的眸子淡淡地瞥向言峰绮礼,“以及,为什么没有告诉时辰,绮礼?”
言峰绮礼冷静:“你是指什么?”
“真是一个可悲的父亲,毕竟他死时还坚信自己的儿子是个圣人。不——”吉尔伽美什的嘴角边露出一抹笑意,“应该说这才是他的救赎吗?”
“……”
“你对父亲的死亡没有任何感觉吗?他可是被杀了啊。多多少少表现出一点悲伤的表情如何?”
在言峰绮礼看不见的背后,吉尔伽美什用好像看着什么有意思的东西的眼神看着他。
“啊,我十分的遗憾。”他抬起脚向前走去。
“遗憾吗?”吉尔伽美什了然地望着走远的言峰绮礼,道出了他埋于心底的想法。“是因为你没能亲自动手杀了他吗?”
言峰绮礼猛然回头,入眼便是已经消散于空气中的金色灵子。他抬起左手,展开里面被捏得不成样子、皱成一团的纸条。
[迷茫吗?痛苦吗?为自己在这个世界对什么都感受不到而格格不入吗?看到父亲的死,你悲伤吗?还是……为自己没有亲手杀死他而感到遗憾呢?
……
看来是感到遗憾了吧,言峰绮礼。明明为神在此世的代行者,却有着如此罪恶滔天的念头……你,是一个对别人的痛苦而感到愉悦的家伙呢。不要否认,你就是哦,言峰绮礼。
明晚七点半,到金茂街蟹尾巷来,你会遇到这段时间你一直想要见到的人,说不定他会为你解惑哟~你不是认为他是和你一样的人吗?况且,你父亲的死也是他造成的哦。
:)
好心的过路人留]
“……”
……愉悦吗?
把纸条捏成一团,言峰绮礼脚步一顿,重新抬起来往前走。
金茂街的蟹尾巷……我知道了。
#
……
昨天,圣堂教会的教堂从卫宫切嗣眼前爆炸,他便反应过来这是一个栽赃陷害他的局,恐怕港口黑手党就是第八位御主背后的势力。
意识到被人算计,卫宫切嗣立即离开了教堂,掏出联络器联络久宇舞弥,可是对面一直处于占线的状态。
舞弥遇到了危险,甚至有可能遭遇不测。
想到这一点,卫宫切嗣匆匆赶到他们约定的汇合点,发现没有人影后,在汇合点的周围展开搜索,于五百米外的树林中找到了久宇舞弥的早已凉透的尸。体。
在尸体的周围躺着一只死掉的、装有监控设备的使魔,卫宫切嗣捡起它打开装置,看到了久宇舞弥在生命的最后一刻留给他的消息。
……居然是Rider杀掉了舞弥吗?
卫宫切嗣虽然有些怀疑,但目前暂且相信这份记录。毕竟,按照这几天他对Rider伊斯坎达尔的了解,这位过去的征服王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的……不过,如果是他们发现了隐藏在他们居住地方的舞弥而杀掉,解决后患,这样也有道理。
带着思疑的心思,卫宫切嗣心情沉重的处理好久宇舞弥的尸体,回到Rider他们隐居的地方探查,发现他们已经不在,两位被施展了魔术的夫妇也忘记了之前住在他们家的人。卫宫切嗣对于是Rider杀了久宇舞弥的事实有些相信了。
他拿出了久宇舞弥身上带着的定位仪,上面的红点显示着Rider他们两人正在离金茂街不远的金茂公园里。
看来,他们暂时的藏匿点在那里。
卫宫切嗣关掉定位仪,准备明天去金茂公园探探底。
“为了圣杯,一切都是值得的。”
他抬起头望向天空之上散发着皎洁柔和的光芒的月亮,对自身暗示着喃喃说道。
……
借着夜色的掩盖,卫宫切嗣身影灵活地从金茂街的一端移动到另一端。他不清楚伊斯坎达尔的魔力感知如何,但他能够感受到来自魔术师布下的结界,手法过于生疏,即使做了最基础的隐匿魔术,他也能轻易的消除,甚至不让施术者发现。
这里确实是Rider藏匿的地点,公园附近的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