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奚夏这20圈跑定了!”
“是啊,我们海新培养出来的尖子生,难不成还比不过一个职高生吗?”
“林奚夏的成绩是出了名差,也就蔺老师好说话收了她,张主任,这个林奚夏是怎么进我们学校的?”
几位老师看过来,张静笑笑,挑眉:“自然是考进来的。”
“我不信!你就实话实说呗,大家都是自己人还有什么不能说的?这林奚夏关系真够硬的,职高生都能进来。”
海新虽然说招生标准严格,却也不是完全没有别的可能,只有你想,把人塞进来依旧有的是办法,大家都觉得张静是打官腔,没把话说明白,其实这个林奚夏就是因为是童星,有点关系才托人进来的,否则她怎么可能通过海新的入学考试?
张静笑了,“我实话实说你们却不信。”
蔺如兰笑笑,她也不怎信,但目前看林奚夏很老实,没有惹事,看着还挺乖,可能是因为看过林奚夏的电影,她自带滤镜,觉得小姑娘这样就应该很好了,至少人家不打架不带坏班级风气,不乱搞造型不乱化妆,对吧?有时候人不能要求太高,本就是职高生,要是还不满意,非要求人家有那本事去考清华北大,那不是难为人家吗?
都说知足常乐,林奚夏这样她已经很满意了,至于跟邹晓的比试,她也没觉得林奚夏能赢,但怎么说呢,学生有这样心去学习,班上学习成绩不错,那就很好了。
张静笑着在作业上不停画勾,“说了你们不信,林奚夏的成绩那何止是好,简直是相当好。”
“哦……”大家不以为然地笑笑,都当张静在说笑话。
职高生成绩好?你逗我呢?
马上就要开运动会了,大家本该轻松才对,可运动会前一天要班级小考,原本这种小型考试大家是可以瞒过父母的,谁知道班主任竟然在群里说了小考的事,这不,各位家长一早就关注考试的事,搞得比月考还隆重,11班的学生叫苦不迭,心里都把邹晓骂的狗血淋头。
林奚夏练了几次跳远,又做了几张练习题,心里多少有点底子了,晚上她回家时她进入系统瞄了眼时常,不知不觉又可以抽奖了。
她走到家门口,就看到林振涛和吴丽茹林又晴笑眯眯地往回走,三人有说有笑,路灯拉长了他们的身影,乍一看像是三口之家。
傅宛如正好走出来,看了林奚夏当下一愣,“你怎么不进去?”
她顺着林奚夏的视线看过去,却见林振涛和吴丽茹聊得格外开心,她心里不善言辞的林振涛竟然滔滔不绝,把吴丽茹逗得笑意满面,差点笑得扑到他怀里了,而林又晴呢不时插句话,三人格外和谐。
傅宛如莫名心里咯噔一下。
林奚夏勾唇,“呦,人家这一家三口来了。”
傅宛如愣了一下,不自然地笑笑,“说什么呢,你爸爸那人最正直了,他怎么可能出轨?再说吴丽茹就来住几天,她是又晴的小姨,你这孩子胡说什么呢。”
“是吗?”林奚夏莫名看了她一眼,笑得意味深长。
不知为何,那一眼看得傅宛如心里不舒服,林振涛看了她,顿时收敛笑意,又恢复了往常严肃古板的模样,背着手往里走。
晚上睡觉时,傅宛如刚进被窝,林振涛就背过身去。
傅宛如蹙眉,“我怎么觉得你最近在躲我?”
“说什么呢!什么躲不躲的!男人在外工作一天多累,你这女人怎么就不懂体谅?”林振涛口气不好,说话有点冲。
“我不懂体贴?”傅宛如苦笑,也来了脾气,这些天她要忙家里这么多人的吃喝拉撒,还要打扫卫生,吴丽茹不帮她就算了,还经常带刚认识的朋友回来,美其名曰社交,说是要为林又晴打基础,她社交就算了,带回来的那些人吃家里的喝家里的,吴丽茹却厚脸皮的从不提钱的事,也不帮忙打扫家务,平常吃饭洗衣她从不帮忙,傅宛如第一次见到这么懒的女人。
她吐槽了几句,林振涛听得心里烦躁,“你是不是更年期到了?我怎么觉得你最近话太多了,天天怨天尤人,人家又晴小姨就是来走个亲戚,住几天,你这就不耐烦,以后人家还敢来吗?”
“敢不敢来管我什么事?我收养了林又晴林又晨,她这个做小姨的但凡会做人就该对人客气点,进我们家门两手空空,平常什么家务不做,就知道说好听话,明明就是个乡下人,比我这城里人还娇气,小姐身子丫环命!我又不是收养她,我还得给她洗衣做饭?真当我是老妈子?”傅宛如也不是没脾气的,早些年她还跟林振涛的父母一起住,林振涛结婚后还在当兵,她一个人带孩子住在林振涛父母那,天天受婆婆冷眼,要不是脾气泼辣点早就被压得抬不起头,只是嫁人生子,身上的脾气渐渐被磨没了,生活中又没什么需要她发脾气的地方,一来二去也就不像年轻时那么呛了。
但她最近天天做家务,累得跟老妈子似的,还得不到丈夫的体谅,心里的气不用说,再加上家里实在没钱了,林又晴剧组那笔钱按理说早该下来了,可林又晴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