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脸在街上转悠了一会,去吃了东西,又去剪了个发,才慢悠悠地往候车处行去。
刚行到偏僻处,冷不防就被人按住了。
刀疤脸吓了一跳,“你干什么?救命啊……”回头一看,见人虽然穿着便衣,但眼内的精光却极像死对头警察,心中更慌了,忙又扯开嗓子大叫。
可是两便衣却不管他,三两下用手铐把他拷住拿走。
刀疤脸更惊慌,嘴里忙不迭地哀求,又说自己脸上的刀疤是小时弄伤的,自己没做过坏事。
一路满嘴跑火车地编着谎话,却没得一句回答,很快被带到监狱里。
进去一看,全是这两天一起开会,才刚散了的老熟人!
刀疤脸的心一下子凉了,知道这次被包了饺子,一锅端了。
可是,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由于这次所有骨干都参加例会,所以一切的检查比往年严格得多了,照理不会出问题的啊。
然而偏偏出问题了!
刀疤脸看向一个个惶惶然看着自己的同伙,大脑里飞快地思索起来,可委实想不起什么。
被关了两天,刀疤脸和众骨干们被运去了另一个监狱。
在这个监狱里,他见到了反联盟的所有头目!
是的,所有,全都在这里了!
刀疤脸脑袋发晕。
反联盟的基业,全都葬送了!
吃饭时和许老大联合,许老大一拳砸在饭桌上,咬牙切齿,恨得眼睛都绿了,“是谁出卖了我们?是谁?”
众头目也是恨极,纷纷出声声讨,又胡乱猜测。
忽一人叫,“那个张平呢?”
所有头目虎躯一震,“张平?”
刀疤脸蓦地一拍桌子,狠狠地叫,“就是他!一定就是他!”
吵闹引来了拿着电棍凶神恶煞的狱警,人来了也不多话,对着反联盟众人身上就抽,抽完了,才叫不许吵闹。
等狱警走了,痛得痉挛打滚的反联盟头目们才慢慢坐起来。
许老大也顾不得痛,连忙抓住刀疤脸,“你说是张平?”
“就是他!”刀疤脸目呲欲裂,“他浇盆栽的水!里面一定是某种香水!”
“香水又怎么了?”有人不解地问。
刀疤脸咬牙,“难道你们忘了,那个什么张小姐苏小姐的事吗?萧遥能制造很奇特的香水,这次我们不知不觉就中招,肯定也是因为那种香水!”
说完心中恨到了极点,恨不得马上啃了张平。
当时他也起过怀疑,但特地闻过,发现盆栽上的水无色无味就没放在心上。
刚才他想起来了,那盆栽上的水干得很快!
亏他当时还想着那地方干燥,水干得快些正常。
如今想想,那水干得特别快,显然不仅仅是因为地方干燥,还因为那水是香水,里头有酒精,特别容易挥发!
想到那张平浇了几次水,反联盟所有骨干头目全都中招,连稍微有点用的中层也进来了,刀疤脸恨得发狂!
反联盟的基业,真的全都葬送了!
谁说萧遥拿他们没奈何?那贱人下手可狠了!
不出手则已,一出手直接荡平了他们这个协会和政府都没奈何的反联盟!
过了几天,刀疤脸和许老大边吃晚饭边看电视,不料不仅看到老对头菲利普的老脸,还看到了萧遥那张美丽的脸。
只见菲利普笑眯眯地说道,“萧遥已经完成了我们协会提出的任务,我们在此祝贺她!”
记者马上问,“请问可以透露一下,协会的任务是什么吗?”
“抱歉,由于涉及很多人,我们不方便透露。”菲利普说道。
刀疤脸恨得牙痒痒的,再次咬牙切齿,“萧遥的任务,一定就是干掉我们!”
所以他们才落网没多久,协会就宣布萧遥完成任务了!
才说完,忽听有人惊呼,“老大,你怎么了?老大……”
刀疤脸看去,见许老大“嗬嗬嗬”地急喘气,嘴角有血丝冒出来,浑身抖个不停,正伸出手抓住自己,似乎想和自己说什么。
刀疤脸忙凑过去。
许老大艰难地道,“我、我不行了……可惜、可惜没能像梁老大那样干、干出一番大事了……”
萧遥从汪明贞嘴里知道反联盟老大临死前竟然说这一番话,心中只恨没有早点干掉他们。
这都是毫无人性的反|社|会恐|怖|分子,留着只会祸害手无寸铁的人。
汪明贞笑道,“真没想到,这次竟然这么顺利。”还想多聊,却被几个调香师开口赶人了,她只得道,“我知道了,这就走。不过从现在到11月还有时间,你们也不能太过累着萧遥了。”
萧遥和协会已经商定了赌香的日期,就是11月26日。
日期定下来,萧遥的忙碌再次上了一个级别。
对此,萧遥并无什么怨言,反而学得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