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霜月反应极快地侧头躲过, 脑子嗡嗡作响, 若是胡敖没有换副将的话……那这个叫京源的, 便是欺辱了他发妻导致那苦命的女人自尽的淫邪之徒。
那他今晚所来的目的, 恐怕根本不是审讯,更不是因为发现了她的求救而惩戒于她……
银霜月咽了一口口水,大着胆子对上京源的视线,离得这般近了,她终于看清,这个人视线中让她毛骨悚然的情绪,便是让她黏腻的如蛇一般游走过她皮肤的淫邪视线。
“原来我大岩国的长公主, 竟是生得如此天姿国色……”京源笑了一下, 不知道是否是烛光被门口的风吹过,跳跃得太狠了,还是银霜月眼花,她觉得京源的脸都扭曲了。
银霜月没有吭声,心里慌乱得要死,在外颠沛流离的那段时日,时常是食不果腹衣不蔽体, 浑身上下脏兮兮的如同乞丐很是寻常, 即便她少女青春,却也真的没有几人惦记想睡她。
入宫之后, 倒是收拾得有模有样锦衣玉食, 可这些年, 受命格的影响……嗯, 也或许是被她的好弟弟给坑的,克夫的恶名在外,除了银冬之外,已经许久没有人惦记着想睡她了。
银霜月曾经甚至想着,随便是谁,借个种让她生个孩子便好,无论是商家权贵还是贩夫走卒,都没有关系。
但事到如今,面对着京源毫不掩饰的意图,银霜月才发现自己还没有到饥不择食的地步,如果被这样的人欺辱,她到宁愿是胡敖来对她动刀子!
京源见银霜月怕成这个样子,却并没有叫喊,满意她上道,凑近一些,距离银霜月侧颈不远的地方,深深吸了一口气,而后陶醉道,“真香啊……果然还是女人最香。”
可去他娘的,银霜月手中摸着簪子,躲到了床脚,警惕地盯着京源,心里则是琢磨着要用什么办法,才能趁着他不注意,一击让他无还手之力。
银霜月从前并不理解画本子里面,总有一些女子宁死不屈,对于她来说没什么比活着更好了,但是此时此刻,银霜月想着,若真是被这样的人给糟践了,她还真的宁愿去死一死!
幸好京源并没有急色,他想看到银霜月屈辱不堪的眼神和表情,他喜欢女子柔弱无助的模样,所以并没直接动手,而是开始言语侮辱银霜月。
“长公主这般姿色,却到如今都未能嫁人,这般年纪还没尝过男人的滋味,一定很难熬吧?”
银霜月心想我可去你娘的吧,但是面上却霎时间便红了脸,这话说得实在是太破廉耻,而且她脸红并不是因为京源的羞辱,是银霜月抽风一般地想到了银冬……
银冬那个混小子,那天对她那般放肆……在银霜月的心中,银冬根本不能算个男人!
不过银霜月的表现,倒是恰好符合京源的想象,当初将军夫人,便也是如此一副高洁的模样,真是让他回味无穷……
“长公主既然难熬,那不若让我来帮长公主尝尝……”京源说着,别猛地朝银霜月扑过来。
银霜月手已经悄悄地将簪子完全的扭开了,连手上和脚上的活结也已经无声无息地打开,但她到底是一个弱女子,不找准机会就反击的话,对方又是一个练武之人,是没办法伤到对方的……
于是银霜月只是朝后挪了一点点,并没有完全地躲开,成功被京源按住了肩膀。
还十分配合地喊了一声,咬住了嘴唇……
京源低低地笑了起来,他促进了银霜月的侧颈,想要近距离闻一闻当今长公主高贵的味道。
但银霜月却突然说话了,“你……你能不能对我温柔一点?”
“嗯?”京源动作一顿,倒是被银霜月的反应给弄得有点懵。
银霜月对着他,温柔小意地笑了一下,“我不喊不叫,也不会告诉任何人,你对我好一点……”
说着,她还伸出手,抓住京源的腰带,将上面的系带一个个地拽开。
京源惊讶地挑眉,虽然这并不如他想象中那样,不是那种屈辱不堪的模样,但是如此顺从的,这也别有一番滋味,尤其是银霜月刚才的那个笑,真的是他睡过所有花楼中自抬身价装作高不可攀的女子都不可比的。
他索性没动,任由银霜月动作,银霜月躺在床上,绳子还在她的手上绕着,却已经松了,不过京源注意力并不在这里,兴奋得眼睛都有些发红。
银霜月慢吞吞地动作,羞涩地看了他一眼之后,竟然伸手主动地环抱过京源。
“长公主如此着急……”他笑着凑近银霜月,到现在还谈什么警惕,只想着果然这个长公主看似清纯高洁,实际却是个荡.妇,自然没有注意到,银霜月在环抱他之前,从被子里面摸出了簪子,双手牵过他的腰,簪子被拧开,丝线无声地在她的手中展开,在银霜月笑着迎接京源的凑近时,丝线贴到京源的脖子上。
“你叫京源对吧,”在两人凑得极近的时候,银霜月突然说到,“我今日,一眼便看到了你,专门在廖亭那里打听了你,没想到你今夜便来了。”
京源这次是真的惊讶了,生平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