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有锁链。”
林颂吃了一惊,立刻探头看过去,果然瞧见了男人露出的脚踝上那厚重的锁链。
然后下一秒,他就听到一声吼叫,吓得林颂立刻就缩回了脖子。
“你在干什么呢!”
这声音也把白乐水吓得胆战心惊,现在的白乐水听力基本恢复了,只是还没找到睁开眼的时机,就一直沉默装着。被这声音吓得他险些条件反射睁开眼。然后及时止住。
容峥揉搓着白乐水的手,仗着林颂高度紧张没有注意到这里,他又往上摸了一下:“没事,不是说我们。”
白乐水松了一口气。
林颂悄悄探头,果然看到来人怒视着蹲坐在地上休息的男子。
来人是一个女人,二十多岁的年纪,模样很漂亮。穿着一条漆黑色的背心,那背心显然不是女式的,穿在她的身上略显肥大,举手投足之间,就会稍微露出一点衣服下的肌肤。有些不该被看到的地方都能被看见一二,就是林颂这个只喜欢男人的人,都不好意思总盯着瞧。
不过,就算看到了,女人露出的皮肤也不会让人产生欲1念。因为在那原本该雪白光滑的肌肤上,布满了各种伤痕,穿着短裤露出的两条大腿上更都是伤疤,还有好几个十字刻痕,尤其是大腿内侧满满都是,看着让人胆战心惊,根本就不敢想女人在受这些伤时,是怎么样的可怕模样。
“求求你,我已经不行了,让我歇会,就一会。”白大褂的男人苦苦哀求。
“歇一会。”女人歪头,冷漠的抬脚踩在了男人的脸上,“当年我请你们放我一次,你们也没放过吧。我让你活着,就是最大的仁慈了。要不是你懂一点医术,可以帮我们继续调理身体研究疫病,你早就不知道被我们砍了几刀。现在给我起来!废物!!”
白大褂垂下头,露出恐惧的表情,他伸出颤抖的手抓紧包,缓慢起身。
“太慢了。”女人从腰上抽出鞭子在男人的身上狠狠一抽。
一鞭,两鞭,三鞭。
男人苦苦哀求,女人却好像是来了瘾,鞭子不停的甩动着。地下监牢回响着男人的哀嚎求饶声,和女人痛快大笑的声音。
白乐水听得渗人,抓住容峥的手紧了一分。容峥沉默的安抚着他。
没人愿意理会的林颂瞧了女人的表情一眼,心有余悸的缩回脑袋,低声道:“疯子。那女的绝对是疯了。”
“她疯了才是正常的。”容峥说。
林颂:“为什么?”
容峥没有回答,当白乐水伸手捏他的手指后,容峥才微微叹了口气,说:“我本来不打算将这种事告诉你,脏了耳朵。”
不打算被告诉的白乐水:但我想知道。
误会是自己的林颂脸颊又红了:“我没关系的。而且走副本,什么事情都遇的到,知道一点更好。”
完全无视林颂的容峥对白乐水解释:“我在她大腿看到了很多十字刻痕。应该说,那不是十字,是叉。标记过的意思。”
白乐水在容峥手心继续画问号,他仍旧不明白。
林颂抿了一下嘴,脸色阴晴不定:“我想,我懂了。”
容峥仍旧没有理会林颂,继续说:“我以前在国外,遇到过一个犯罪团伙。他们会拐骗女孩,强迫她们去卖。在强迫的时候,就会喜欢玩标记,一次,一个叉。画满就是‘用’完了。”而在画的时候,一向是从大腿开始画。
遭遇到这种‘洗礼’的女子都是桀骜不驯宁死不肯去卖的女孩。然后这些女孩若是被揍后也不肯,接下来就会遭遇这种生不如死的对待。就算解救成功,情况好一点的女孩要接受心理辅导,坏的直接就会崩溃。
如果这样还能坚持着不屈服,那就来一点更爽的。肌肉注射打一针,上了瘾的,真的让她当一头猪去舔地板,她也肯去做。
双重受辱下,女孩子的一辈子就毁了。
可偏偏这样的人,就算被抓,依照国外那边的律法,还是会去监狱好吃好喝大放厥词将自己曾经的‘战绩’当做荣耀对狱友炫耀。
这就是为什么一直和官方人员打交道的容峥受够了这种活计,他宁愿接受私下委托,让受害人的家属自己去讨回公道。
结果一次失误,被他在警署里的朋友发现,给了他警告函。刚好最近国内有人联系他,容峥就选择回国,接了新的委托。
一个跟穿越有关系,非常有意思的委托。
他那个学侧写师的朋友一直说他很偏激。
容峥承认,而且他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个好人。
甚至于在某些方面,他认为自己更适合当个坏人。
“反派这活,交给我多好。”这么想着的容峥,开口这样说道。
林颂茫然的看着容峥,不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
白乐水懂了,他握着容峥的小指狠狠一捏。
瞎说啥,还有别的玩家在呢。暴露了我,小心我打死你哦。
容峥好脾气的笑笑,不吭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