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肯定不是这个家伙。
虽说她那天对这人很心动,但还是任务重要,不然她在这里生活的依仗都要没了,男人算个球。
确定了卫斯年真的不是男主后,钱明珠就没有继续赖着的心思了,最后嫌弃地看了眼那边挨打的男人一眼,转身迅速离开了。
等她消失在玉米稞里看不见,卫斯年立即动手‘反击’,轻而易举拿下媳妇的小拳拳包裹住亲了口,低声笑道,“好了好了,她已经走了,不生气啦,我刚刚表现的好不好?”
“还不错。”钱宝丽哼了声,给他一个‘暂且不跟你计较’的眼神,让他自行领会,然后快速抽回自己的手跑回花生地继续干活。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刚才他们就是心有灵犀演给钱明珠看的。
但是钱宝丽的拳头可是真打的,教训一下卫斯年又招蜂引蝶给她惹麻烦,看他下次还敢不敢。
之后的秋收过程中,钱明珠再没在他们面前出现过,据说倒是和韩岳打的火热,已经正式确认对象关系了呢,除了钱狗反对着不乐意,其他人大都抱着祝福的心态。
因为有钱宝丽和卫斯年这对儿的例子在,大家伙对于村里人与知青们结合一事看的越来越开,也没有以前那么排斥了。
眼看着钱明珠是彻底放弃了某些想法,而卫斯年这边又对媳妇小意温存,白天努力挣工分养家,晚上勤勤恳恳唱小夜曲,很快打消了钱宝丽对他的气,小夫妻重新黏黏糊糊起来。
秋收过后,冬季小麦迅速种上了。
时间晃晃悠悠地走过,等到钱母在家中自留地里种上的冬菜可以收割时,七五年的冬天如期而至,首先下了场白霜,像是在同人们打个招呼。
钱宝丽早早做了冬衣,早晨起来察觉到天冷的时候,赶紧给将夹棉的衣裳拿出来,给卫斯年和自己都穿上,裹的暖暖和和才开门出去。
钱父钱母一早就起了,早饭也已做好,正在院里一边唠嗑一边扫着地上的霜降。
二老身上同样穿着新做的棉衣,是钱宝丽打着卫斯年的幌子拿出的棉布棉花做来的,家里四口人一人两身,哪个都不缺。
还没过年就穿上了新衣裳,钱父钱母为此笑的合不拢嘴,异常高兴。
本来他们是不舍得现在穿的,但钱宝丽说了,过年的时候还有比这厚的,到时趁着猫冬让妈和她一起做出来,新年穿上过个富裕年。
钱父钱母以为是女婿的孝敬,又是闺女的好意,心里无比受用的同时,最后半推半就地答应了。
这不,今儿个天冷,二老就立马换上夹棉新衣,笑容满面地做着活,决定等会儿吃过饭,他们就出去串门去,也叫乡里乡亲们瞧瞧,他们家闺女和女婿就是孝顺呐。
钱宝丽不知道爹妈心里的小得意和意图出去显摆显摆的想法,她正忙着,先去后院看了看兔子,瞧着它们在鸡窝里安家,对天气的变化尚且能承受的来,不禁放了放心。
冬季里食物不多,蔬菜嘛有刚收获屯进地窖的萝卜白菜大葱,荤菜就全靠杀年猪和这些小兔子了。
前者只有一次,而且分到家里的不会太多,估计就让大家伙过年包包饺子那种。
因此整个冬天里,钱宝丽就指望自己的小兔子做肉食贡献了,可不得小心照顾好它们,免得猫冬的时候没肉可吃,那嘴巴里估计真会淡出个鸟来。
霜降过后,初雪也随即到来,纷纷扬扬地落满了屋顶院墙,将钱家村村里村外都渲染成了一片白色。
由于钱宝丽的用心,后院的兔子们活的好好的,然后就在初雪这一天,被她宰掉一只做成了兔肉锅子。
大冬天的又下雪,天气挺冷的,因为这里睡的是床、不盘炕的关系,取暖只能靠烧炉子。
这时候最适合吃火锅了,一家人围坐在一起边吃边烤火,真是又暖和又舒坦,能消磨掉一个下午的时间。
如果不是锅子吃多了上火,且兔子们也没有那么多只,钱宝丽都想天天这样吃了。
但也仅仅是偶尔加餐,在大半个冬天过去就快过年时,钱家四口也基本都吃胖了一圈,气色看起来比去年好的多。
腊月初,随着天气越来越寒冷,大雪落下来,似乎要将整个世界银装素裹、千里冰封,一片白茫茫。
这个时候很少有人会出去,大都是在家猫冬,等着再过段日子就办年货过大年。
钱宝丽等大雪下的厚了,兴致一来裹上大棉袄拉着卫斯年出去踩雪,看冬日里的雪景。
两人慢悠悠地从村里逛到村外,走在白茫茫的雪地里嬉戏打闹,顺便趁着四下无人偷偷亲个香,一不小心还遇到了另一对冒雪出来的野鸳鸯。
作者有话要说: 爆肝了,啦啦啦(~ ̄ ̄)~
晚安(づ ̄ 3 ̄)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