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40;时候,会把自己缩成安全的姿势,像最初待在母亲的子宫里一样。
江骋眼神一凛,他还是第一次见谈烟这样。
江骋走过去,蹲下来,问道:“烟,你怎么坐在这?”
无人应答。
江骋伸出手,去捧她的脑袋,结果发现手是湿的。
她哭了。
在得到这个认知的时候,江骋的心好像被针蛰了一下。
他的声音渐寒:“是不是谁欺负你了?”
“没有。”谈烟瓮声瓮气地说道。
“那是为什么?”江骋低声问她,他眯了眯眼,“你不说,我就在这亲你了。”
果然,谈烟应声抬起头,只是眼睫上挂着眼泪,苍白的脸色,看了让人心碎。
“我刚才收到一个快递,动物心脏被划了几刀,恶心到了。”谈烟说。
江骋半蹲在她面前,伸出拇指轻擦去她脸上的泪水,安抚她:“没事,有我在。”
“这事我已经让人查了,明天就会有个结果。”江骋的声音让人感到一阵寒意。
“她回来了,林轻语。”谈烟看着他,嗓音发哑。
谈烟甚至不敢用“妈妈”这个词,只敢说她。
“但是我连面对她的勇气都没有。”
“她凭什么回来?”
谈烟说着说着,她把视线移到江骋脸上:“你们都一样。”
“所以说,江骋你说爱我,要追回我可能只是心里的胜负欲和不习惯在作祟。没有谁离不开谁,时间问题。”谈烟自嘲地笑笑。
“我试过了,我离不开你。”江骋看着她。
“我不会离开。”
无论谈烟这么拖着他,一年,两年,十年,他都不会放手,他只要她。
谈烟忽然开口:“江骋。”
“嗯?”江骋耐心地回她。
谈烟仰头看着她,杏眼里浸着雾汽和难受。
“操;我。”
我要你帮我忘记这些痛苦的事情,通过欲望将这些难以宣泄的痛一一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