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就说昨天让他回家睡觉,换我来守着你,他一点不听劝,硬挺挺的在你床头守了两晚上。”
容话心疼的摸了摸盛玉宇的乱糟糟的头发,“你是笨蛋吗?”
“不是。”盛玉宇歇了哭声,“看见你醒过来我才放心。”
卢轶点评道:“你们真是兄弟情深。”他说完又像是突然记起了事,朝门口喊了一声,“小姑你怎么不进来?容话醒了。”
“卢老师来了吗?”容话问。
“跟着我到门口的,我都进来半天了不知道她在门外干什么。”卢轶狐疑的走到门口,把躲在门后的卢蔚澜一把拉进房间里,“不是煲了汤要来给容话吗?你躲在门外干什么。”
卢蔚澜被卢轶拉扯着进了病房,看清病床上清醒的容话后,愧疚的立刻移开了眼。这一移,眼神又和面壁思过的衡星撞了个正着,两人的视线里都透着难以言说的窘迫和愧意。
在卢轶的推搡下,卢蔚澜尴尬的走到容话床边,把手里的保温盒放到一旁的柜面上,愧疚道:“容话,卢老师对不起你。”
容话思绪稍转,“卢老师和衡星管家解开心结了吗。”
卢蔚澜被他这一问给问懵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出声道:“差不多。”
那晚上容话坠海的事她现在想起来都胆战心惊,把容话顺利送到医院后,她对着衡星手锤脚踹死命的发泄了一通。最后在医院走廊里又哭又气,用指责的方式,把这些年受过的委屈和压抑的情况全部爆发了一遍。
在被医院的护士耐心的劝阻她三次无果后,终于准备出动安保力量时,衡星把她抱进怀里,把她的抱怨声痛哭声全部封存。
即便无言,但那刻,无言已胜过许多。
容话眼底浮现笑意,“恭喜您和衡星管家,有情人终成眷属。”
卢蔚澜咬住唇,“你就不怪我,不怪他?他把你推进海里,可是想要你的命啊……”
容话闻言竟有些不好意思,“是我自己没按照您跟我说的话去讲,说了些过激的话。衡星管家会一时冲动把我推进海里,足以证明他是真的在意您。”
细想想他在海边对衡星说过的话,实实在在的渣男语录。要换作他喜欢的人被这么对待,他估计也得把人揍到找不到北。
“你还站在墙边干什么。”卢蔚澜通红着眼,说:“过来道歉……”
衡星步履迟缓的走到容话床边,卢轶给他腾了个位置。现在离的近了,再看衡星那张又缠着纱布又被盛玉宇掐的满是红印的脸,有些说不出的滑稽。
衡星从衣袋里摸出一个黄色信封,弯腰呈九十度,双手把这封信捧到容话的病床前。
像是被衡星突然郑重的态度所感染,病房里突然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容话的身上,关注着他接下来的反应,紧张的气氛在病房里开始蔓延。
容话接过信,垂眸看了一眼信封上写的“道歉信”三个字后,愣了一下,最终忍俊不禁。
他这一笑,病房里的气氛瞬间得到了缓和。
“信我收下了,这件事就算过去了。”容话目光瞥过泪眼婆娑的盛玉宇和卢蔚澜二人,失笑道:“我住病房,你们一直哭是不是不太合适。”
“是啊,小姑,盛玉宇。”卢轶出来打圆场,抽出纸巾分别递给卢蔚澜和盛玉宇,“容话本来身体就不好,你们两个在他面前哭不是成心让他烦吗?影响病患心情啊。”
卢蔚澜连忙三下五除二的擦干脸上的泪,“不哭了,不哭了……”
盛玉宇也擤了下鼻子,彻底停了抽噎声。
容话失笑,突然感觉身边少了一个人,遂问道:“慕别去哪儿了?”
盛玉宇和卢蔚澜的动作齐刷刷停下,就连卢轶的表情刹那间也变得有些说不上来。
“玉宇?”容话意识到不对,转头询问盛玉宇,“慕别人呢?”
“他……”盛玉宇欲言又止,“他,他把衡星的头拍到了石头上。”
容话蹙起眉,“然后呢?”
“很不巧的被过路的巡警撞见……”盛玉宇声量陡然变弱,“给抓进看守所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为爱蹲个看守所,慕别小哥哥运气也是不太好,好公民请勿效仿哦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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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星海深处来》
阖北星系最尊贵的皇子权御,在一场战役中将捕获的敌国人质放虎归山,致使拾遗星陷落敌手,居民流离失所。权御被打上通敌叛国的罪名,锒铛入狱,一遭成为阖北星系人人喊打的落水狗,流放到整个星系中最底层的星球,沦为罪奴。
休冕坐在地下城的奴隶拍卖所内,漫不经心的盯着聚光灯下被拍卖的奴隶。忽然扣动扳机,隔着人群朝台上开了一枪,囚笼的锁应声落地,场内的人抱头鼠窜,落荒而逃。
他不徐不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