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情诗?”
周子鹤的狐狸眼又弯成月牙:“你还不知道吧,令姐从前可是有很多追求者的,姐姐如今和离在家恢复自由身,还是有许多人迫不及待想迎她过门,有一个狂徒写了许多诗来称姐姐美貌贤淑,还说自己若是不能娶姐姐做妻,那世间再没人能做他的妻子了。”
叶瑜蹙眉问:“谁写的?”
周子鹤啧了一声:“你明日和我去诗会,我指给你看。”
叶瑜这才勉强答应。
心满意足的周子鹤和一出叶瑜房门就沉着脸的叶书折并肩走在一起。
叶书折没走多远就说:“你为何非让瑜儿去诗会,他并不适合那种地方。”
周子鹤摇头:“书折,阿瑜这样的人,注定以后不会平凡一生,与其让他磕磕绊绊自己摸索路,为什么我们不先帮他把路铺好呢?”
“再说了,现在许多人都因阿瑜的身世而轻视他,若是他们看到咱们对阿瑜的态度,以后自然不会再怠慢诽谤他,这对阿瑜也是好的。”
叶书折哼了一声撂下一句话离开:“阿瑜有我护着,我自然不会让任何人说他的不好。”
周子鹤脸上出现沉思,说出的话却还是带着几分调笑:“哎呀,把这位好哥哥惹生气了。”
第二天一早,叶瑜就被周子鹤和李馥枋的敲门声吵醒,叶瑜捂着头翻了一个身刚准备继续睡,就被周子鹤从床上挖了出来。
“醒醒吧好阿瑜,快点起床换衣服,我们可都等着呢。”
李馥枋看着床上那人一脸迷糊,脸上还带着几分睡意薄红,忍不住多看了许多眼,最后也帮着周子鹤一起喊叶瑜起床。
叶瑜努力睁开眼去洗漱换衣服,但到了换衣服这一步,周子鹤和李馥枋又产生了争执。
周子鹤坚持让叶瑜穿白色,李馥枋偏说叶瑜穿红的好看,两人吵吵了一会,叶书折也从门外进来,却让叶瑜穿那套蓝色的衣服。
叶瑜听他们三人的争执,只想再回头睡一会,真不明白他们这些未来的风流名士朝廷重臣,竟然会为衣服要穿什么颜色而吵起来。
最后闹了半天,叶瑜还是被套上了白色的衣服,等他从房间出来后,门口站着的三人齐齐把目光放在了他身上。
周子鹤摸着下巴笑道:“我就说我的目光才是最好的,阿瑜这次去,定然会让所有人都记住他。”
诗会很是热闹,除了一些大儒名流,还有许多贵族子弟和初露锋芒的书生,众人在齐先生的花园聚集一处,不少人或吟诗作画,或投壶射箭,人群中时不时传出夸赞和叫好的声音。
叶瑜来了之后就一直与叶书折几人在一起,他们还见到了另外几个同样是朝廷勋贵家的公子。
叶瑜以前就见过这些人,不过关系不太好,他也不在意这些人怎么看自己,只问周子鹤:“你说给我姐写情诗的是哪个?”
周子鹤嗨了一声把胳膊搭在叶瑜肩膀上:“别急啊,一会就能看到了。”
亭子里的其他人早就注意上了叶瑜,此刻都明里暗里看着周子鹤搭在叶瑜肩膀上的胳膊,不少人恨不得取周子鹤而代之。
燕国上下都崇尚美姿仪,好看的人总是会受到大家的喜欢和追捧。
“张兄!我找你半天了,没想到你在这啊!”一个大嗓门由远及近,一个五官还算端正,但眉宇间带着几分淫邪的青年大笑着走了过来。
他先是给众人行了一礼,在看到人群中坐着的叶瑜后,眼珠子瞬间转不动了。
一个坐在边上的羸弱青年有些不好意思地起身说:“诸位,这是我的远房表亲,不久前刚从柑州过来的,他的父亲是柑州的知府。”
其余人注意到了这青年放肆注视叶瑜的目光,都皱着眉没有说话,这人也太唐突了。
“诸位好,我叫张贺,以后还请诸位多多指教了。”他虽然说着这话,目光却一直看着叶瑜:“不知这位小兄弟,是哪位大人府上的小公子?”
“这位是忠义侯的二公子,叶瑜。”还是他那位表亲回了话。
“哦。”张贺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脸上的打量变得露骨不少:“我倒是听说过小公子的事情,只是不知小公子竟然长得如此天姿国色,我曾与许多美人交好,却没一个能比得上小公子。”
听说忠义侯的二公子是个假嫡子,那他也就不用顾忌太多了,这样的美人,还是要弄到床上好好体会一番噬骨滋味才好。
他那位亲戚没想到张贺竟然那么蠢,便不再给他打圆场,直接白着脸坐下了。
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还当自己是在柑州一样能随意欺男霸女吗,他就不该听父亲的话把这鸟货带来丢人现眼。
叶书折抬头看了张贺一眼,脸上笑容渐渐隐去:“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和忠义侯的嫡子说这些不干净的话。”
张贺拱手:“是在下唐突了,只是小公子这容貌,确实是世间难寻,那醉红楼最顶级的美人儿,也比不上小公子的一根指头。”
“腌臜东西,竟然说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