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磕到昏迷】
【我圆满了】
【我觉得这句另一个儿子还有深意啊,如果说第二个儿子那就像是在子殊是陆队弟弟,可另一个儿子,艹!快住脑!别想了!】
【妈的陆队也太骚了吧,一个人跑到嘉宾席去看台上母子同台!】
【哈哈哈哈哈哈母子同台】
【陆队笑了!镜头cue到他的时候竟然在笑!!!】
粉丝尖叫不止,嘉宾席上的刘夏胆战心惊。
“这、这什么意思啊?!”刘夏努力绷住脸上的假笑,硬从牙缝间挤出几个字来。
白英拍了拍他的肩膀,笑了:“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刘夏大惊:“啊?!”
白英:“粉丝不知道,没事。”
刘夏僵硬着往后看了一眼,竟然看到有人偷偷把“陈述”的灯牌亮了出来,虽然快速藏了起来,可还是被他看见了。
刘夏:“……”
他觉得粉丝也知道。
只是装作不知道,或者,不可说。
一首曲子一首曲子过,演唱会临近尾声。
前排嘉宾已经明显感受到粉丝声音喊劈掉了,可当悬于空中的条框不断旋转、变化,最终变成“APEX”和“BLOOD”的时候,那种呼啸而来的尖叫将所有人彻底吞没。
真正的撕心裂肺。
真正的声嘶力竭。
灯光乍亮,台中央只有一个立着的话筒。
所有人都知道那属于,“APEX”和“BLOOD”唯一的、共同的、永远的主唱——何子殊。
台上的八个人,没有别的繁琐造型,只有极简的黑色卫衣,最简单的发型。
镜头拉近,在每个人的乐器一一扫过,待粉丝看清后,“APEX”和“BLOOD”的喊声已经把舞台上的几个人重重裹住。
那是在“暮色”墙壁上挂了很多个月、以后还会挂很多很多年的乐器,签了个每个人名字的、代表“APEX”和“Blood”的乐器。
不那么昂贵、不那么高级,就像今晚最后的舞台,甚至有些不合规矩、不合咖位,可是他们还是把这大轴的合作舞台,压在“BLOOD”身上。
而底下的粉丝,给他们的,就是全部的尖叫。
这份浪漫和青春,是独属于“APEX”和“BLOOD”,独属于他们这些粉丝的。
何子殊回头,和所有人一一对视。
轻笑,颔首。
陆瑾沉鼓棒落下,全场音乐起。
那种举手投足间无需言明的默契,就好像多年以前是这样,多年以后还是。
【啊啊啊啊啊好绝啊卧槽!】
【别笑!别笑!别笑!你们鲨了我吧!】
【子殊这个笑真的是太甜了吧!!!】
【我大A小B光往那边一站,他妈就是神仙现场啊!!!】
【我们小奶精大号上线!】
【我以为四个人就足够王炸了,结果,真正的王炸在这里卧槽!!我真的太太太爱这群人了!我真的好想哭!】
【我鸡皮疙瘩出了一身妈的】
【唯一的主唱这点,真的每次都戳透我,所有人都配合着子殊的节奏,可仔细看去,每个人又都在享受音乐,能遇到这么一群人,该多幸运啊!】
音乐渐歇,可粉丝尖叫不止。
恍惚间,灯海和“暮色”那堪堪容下几人的台子,突然就重叠了起来,而何子殊,就静静站在横叠地带的一个角落,看着18岁的自己,也看着26的自己。
那时候,刘夏朝他伸出手,后来,陆瑾沉朝他伸出手。
八年,好像仍旧什么都没变,他们也都还在。
最后,何子殊他们特意空了半小时出来,什么也不做,就聊天。
原本是想着能和粉丝说说话,让气氛松一松,可谁知道,临了竟然差点翻了车。
粉丝知道这次回归之后,可能就再难回归了,所以问题越来越大胆,越来越露骨。
当最后一个粉丝问出:“我想问问子殊,有没有想过,另一半会是什么样的,有什么标准吗?”这个问题的时候,哪怕是嘉宾席上的刘夏他们,都回头看了这个粉丝一眼。
在这种演唱会上,问出这个问题,实属大胆。
可粉丝诧异过之后,全都屏息等着,难掩好奇。
在她们的设想里,何子殊可能不会回答,或许是模棱两可,随口一答。
可谁知道,原本浅浅笑着的何子殊,眼尾忽地就弯了下。
然后,看了陆瑾沉一眼。
而那时,陆瑾沉也恰好,抬眸看他。
只一眼,两人就离了视线。
可这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的举动,却让整场演唱会在漫天“陈述”的尖叫中落幕。
“陈述”对视抓镜头很多,去超话随便一逛都能找到一堆素材,光一个《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