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洲点头,“我也觉得可惜。你们学校,因故退学了好几年的人,还能不能重新回去学校?”
苏路思索完正要答,陆母听不下去了,她放下茶杯,扬声问张伯:“张伯,晚饭准备好了吗?”
张伯从厨房出来道:“准备好了,我这就让人上菜。”
陆母起身,招呼苏路和他妈妈去餐桌上坐。趁两母子没看见,陆母瞪了儿子一眼。
陆泽洲神色自若,走到餐桌旁坐下。
餐桌上,陆母又询问了几件苏路的事情,每次把话题抛给陆泽洲,陆泽洲都会扯到叶轻身上。陆母在心里气坏了。
吃完饭,苏路和他妈妈又略坐了会儿,就告别离开了。
等两人离开,陆母生气教训儿子,“你干什么这是?小路有什么不好?身家清白,人又乖巧懂事!”
“您这是给我相亲?总得征求下我的意见不是?”陆泽洲抬了抬眼皮,问起今天的事,“您今天去我那了?您也看到了,叶轻在打理花草方面很厉害。您之前有一盆很名贵的兰花,就是叶轻救活的,您当时还让我感谢他。”
陆母一呆,“他救活的?”
那盆兰花可是她的宝贝。
“何况,”陆泽洲拧眉开口,“洋洋不需要新的妈妈,他有自己的亲妈妈。”
陆母不解道:“我当然知道,可是那个omega已经不在了。你难道想一辈子都不给洋洋找个新妈妈?”
“因为担心影响您和洋洋的关系,我和叶轻商量,原本想等鉴定结果出来后,再告诉您的。”陆泽洲伸手揉了揉太阳穴,“当年抱洋洋去陆家的那个omega是叶轻的好友,洋洋是他从叶家偷出去的,洋洋是叶轻的孩子。”
陆母愣住,“什么意思?”
陆泽洲把当年苏寒为了还债,被叶橙引诱设计叶轻的事情,说了一遍。
陆母听完呆愣半晌,才回过神开口,“就算洋洋是叶轻的孩子,你也不能和他在一起。”
“为什么?”陆泽洲心一沉。
陆母扶着额头道:“因为叶家快撑不住了。他身上毕竟流着叶家的血,如果叶家发现你和他在一起,会不找上门?我不想再和叶家有牵扯,被他们纠缠,惹上他们这个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