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斯衍那些飞机的人都知道,他们的老板是谁,对季斯衍这个人,也诸多好奇,一颗少女心噼里啪啦地燃烧。
“好看又有什么用,还不是别人家的。”这语气酸是酸了点,但到底是认识清晰。
“我在这架飞机上那么久了,就没见过季先生带哪个女人上这架飞机,季先生显然不是去处理公事,法国巴黎浪漫之都,又随身带着一个女人……”
“你刚刚也不是没看到,他拉着那位上飞机的样子,关系明显不一般……”
是的,在她们一齐站在机舱门前微笑欢迎季斯衍的时候,就见季斯衍身后跟着个人。
还是个女人。
如果说是彼此之间距离五米之外,那还能把身材娇小,穿着名媛风长裙,一脸明媚笑容的人当做是秘书或者是随行女助理。
然而不是。
女孩低着头,看不见长相,似乎在烦恼自己绑了又自动散开的胳膊上的系带,一边走一边单手系,走得有些慢吞吞的。
后来也不知道怎么了,一路小跑跑向季斯衍,不知道说了什么话,就见季先生唇角勾着,抬手轻敲了一下她的脑门,修长的手指动了几下,动作行云流水地帮她系紧,打了个蝴蝶结。
温桑也漂亮的大眼睛骨碌骨碌转,踮脚凑到季斯衍面前,边捂着自己刚刚被他敲了下的额角,控诉道,“哥哥,你好狠的心,想要谋杀亲妇吗! ! !”
季斯衍眉角一挑,觉得有些好笑。
他比温桑也早出生了那么几点,吃过的盐巴比她吃过的米都多。
听过谋杀亲夫,但可没听说过谋杀亲妇的说法。
一颗小脑袋,也不知道
整天在想些什么。
“我在帮桑桑系衣带。”
季斯衍慢条斯理的,看着温桑也,似乎在无声询问,她是不是真的要这样和他说话。
温桑也下巴一抬,哼了声,有点儿小害羞,“还不是你给我弄的。”
明明从家里出来她就绑得紧紧的,结果刚刚全被季斯衍在车上给扯了下来了。
车内隔板升着,虽然前面的人看不见,可温桑也羞臊得不敢开口,只能伏在季斯衍腿上任他为所欲为。
这人倒好,一下车就只顾着自己走了,也不等等她。
“我不是要给你系。”
不过温桑也一把拍掉他的手,给拒绝了。
温桑也简直有口说不出。
之前有次季斯衍也是说给她穿衣服的,结果内衣刚穿上去,他看了两三秒 ,控着温桑也的肩头,又强势地给脱下了。
有这样的经历,温桑也怎么敢让季斯衍帮她系衣带。
虽然在车上一路,他只是搂着她亲,没做其他什么事。
看见季斯衍似笑非笑地挑眉,温桑也生怕他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什么让她无法招架的人,五指一张,透过指缝露出了她的额角,转移话题。
“你看看你看看,我的额头是不是被你敲红了。”
她细皮嫩肉的,一丁点动作都容易留下个红印子,哪怕季斯衍控制着自己的力道,还真的是在她额头上留下了个指节弯曲敲打的痕迹。
看季斯衍眸色深深地看着自己的额角,温桑也就知道自己没猜错。
她虽然是想转移话题来着,从车内一路旖旎中抽身而出,但可没想让季斯衍对此有什么心理负担,甚至感到抱歉。
季斯衍可能并没有抱歉的情绪,甚至因此想到了一些其他的什么事,但禁不住温桑也幻想多想。
温桑也笑嘻嘻的,把自己的额头往季斯衍的唇边凑了凑, “额头红红痛痛的,要哥哥亲亲才会好。”
“小东西。”
季斯衍开口,热气和清冽感悉数喷洒在她的额角上,还有温热柔软的吻。
然后几乎是顺势而然的,季斯衍牵着她的手往登机楼梯走,甚至让她走在前面,自己站在后面护着她。
看了这一幕,丁敏深以为然,忍不住撇嘴,有些嘲讽。
小妖精的套路果然不一般。
假借着让季先生帮她系蝴蝶结,仰着头要亲亲,引起重视,然后顺势牵手,当着她们所有人的面宣示主权。
可那又怎么样呢。
季先生还没结婚,她和那个女人是一样的人,她不介意接替她在季先生身边的位置。
看了一眼丁敏盯着季斯衍一脸信誓旦旦的样子,旁边稍微年长两三岁的人叹了口气,继续开口。
“季先生向来都是坐第一排的专属位置,常年不变,现在却跟她一起坐在中排,还不够你想明白。”
湾流G650ER十几个位置,装置豪华一流,季斯衍例来是坐在前方最为宽阔方便的位置,这会儿,却是跟着他旁边的人挤在中排。
“我不坐那。”
温桑也喜欢中间的位置,前后夹击,心理上觉得比较安全,是以一上飞机,自己就挑了个位置坐下。
季斯衍在这些小事上向来是不爱与她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