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的两道身影,其中之一正是这个剧本中的男主角, 娶了姐姐又放不下妹妹的多情男江洛。
客观的说, 对方能引诱一家两姐妹,让原主这等外表优秀的人从小倾心, 条件自然是非常不错的。
毕竟这里可是武侠世界,江湖儿女时常在外行走,不拘一格,男女大防这套是不适用于此的。
所有原主从小见过的青年才俊实在不算少,那么江洛仍旧能够脱颖而出, 除了近水楼台的缘故, 便是他生了一张难得的脸了。
只见对方一身白衣, 如同画卷里走出来的谦谦君子, 与一般的江湖中人相比少了几分莽气, 一身气度缥缈出尘,又无寻常书生的羸弱。
这些年在外行走, 不知惹得多少江湖女侠芳心暗许, 实乃年轻一辈侠士中的佼佼者了。
而跟在他后面一身黑衣, 虽容貌七分相似, 但气质阴沉的少年便是江洛的庶弟江淮,有江洛气质斐然, 待人接物让人如沐春风。
同样俊美优秀却沉默阴沉的江淮便让人容易忽略了。
只不过两兄弟年纪相近, 幼时都被送到白岩山庄经白庄主指导, 比起别处, 江淮与白岩山庄的走动要多得多。
原主虽与他私交不深, 但一来有从小一起习武的情分,而来对方是未来夫君的亲弟,自然时时格外关照几分的。
兄弟俩因要事来到白岩山庄的地界,自然得上门拜见,却一来就听见白绮坠崖负伤的消息,便直接往后院来了。
因对方身份是未来姑爷,江湖儿女自己给自己定亲都不算出格,更莫说两家早有默契,未婚夫妻是可以光明正大来往的,所以并未有人阻拦。
只是江洛一进院子,便看见语师妹的姨娘面向绮师妹的闺房长跪不起,语师妹跟着跪在一旁楚楚可怜。
周围来往的下人不但视而不见,还时不时提醒余姨娘的跪姿,着实让人血气上冲。
想余姨娘是何等温柔可亲之人?当初在白岩山庄习武,没少吃对方做的点心汤药,自然情分不低,当人是长辈敬着的。
可短短数月不见,竟发生如此荒唐之事,白岩山庄何时出了如此刻薄的小人了?
江洛一脸怒意和疑惑来到母女俩面前:“语师妹,余姨,这是怎么回事?你二人为何跪在绮师妹门前?”
白语顿时跟被欺负的小狗见了主人似的,一双眼睛水汪汪的透着希望和依赖的光芒,随即又暗淡下去,嘟囔道:“是我犯了错,害姨娘受罚了。”
白语那眼神虽收敛得快,但如此明显,江洛哪会读不懂?心中怜意顿生,一股责任感支配着他。
连忙道:“既然犯错,道歉责罚总归有正经章程,作甚折辱你们母女二人?是谁出的下作主意?”
“绮师妹定是还没醒,否则不会放任下人如此无礼。”
他身后的江淮闻言,眉头不由得皱了皱,他这兄长每每喜欢自说自话,即便是绮师姐未醒,看当前的架势,绮师姐的伤也与白语脱不了干系。
有白庄主护着,能动母女俩的也只有白夫人了,两人既然跪在这里,便说明责任划分已然盖棺定论。
兄长张口就是折辱下作,全不了解来龙去脉,莫不是下白夫人的面子?
果然他的话让周围的丫鬟有些不舒服,却因未来姑爷年轻有为,老爷夫人小姐举家没有不喜爱的,也无法反驳。
白语闻言却可怜巴巴道:“没,没有,姐姐已经醒了,就是她让姨娘跪在这里的,说是姨娘跪着她好一点。”
明明是余姨娘惺惺作态被反将一军,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在白语这形容里,倒像是白绮有意刻薄迁怒一般。
果然,江洛闻言便是一噎,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这个时候的两人,虽有暧昧,倒也没有挑明,江洛对于白绮这个未婚妻是很满意的,亲疏划分之间,这会儿白绮终归要优先于白语。
听到是未婚妻的吩咐,倒是一时间为刚才说的话尴尬。
此时白语默默的从怀里拿出两颗青枣,捧到江洛面前:“师兄,我看见那颗枣树,上面结的果子脆生生的,肯定味道好,当时就想摘给你尝尝。”
“谁料前天下了雨,树皮滑,我一不小心就差点摔下去,还好姐姐反应快,拉我上来,自己却不小心被我连累了。”
“师兄,姐姐这次受了大罪,我受什么惩罚都毫无怨言,只要姐姐快点好起来。可姨娘无辜,还请师兄帮我跟姐姐说说,让她免了姨娘受罚吧?大不了姨娘那份责罚由我来。”
余姨娘连忙搂着她:“瞎说,若大小姐能快点好起来,这番祈福怎能叫受罪?”
母女俩舔犊情深的样子自是让江洛感动异常,并且在得知语师妹不惜涉嫌竟是为了他,不由更觉得这件事他也有责任了。
他笑道:“你这丫头,从小有什么好东西都念着师兄,师兄自是明白的,可下次不可如此了。”
说着竟将白绮受伤这一环的重要性挪后面了。
若不是长兄